“少給我說有的沒的,這麼久沒給我和媽錢自己過得瀟灑啊,快拿錢!把你金主交代清楚,下次我們直接管他要,不然……”
說着,寧慶手就伸到了我大腿內側,戳着我那裡。
“我背後是個女人。”就寧慶這幅狗屎樣,還敢去找秦漠?
寧慶一聽,一氣之下扯掉了我的內,褲,然後手指就探向我體內。
我終於忍不住了,推開寧慶,妥協道,“你們不是想要錢,我讓人送來好了。”
沒過多久,一輛吉普開了過來,一個短頭髮的女人走了下來,手裡拿着一個箱子。
寧慶和我媽面色一喜,他們一開始還以爲我會叫人來收拾他們,心裡都打着小九九呢。
三姐的打扮很中性,我媽眼珠子一動——這小賤貨勾1引男人還不夠,還要勾1引女人,
女人跨着大步走過來,舔了舔嘴角,看着我下半身赤,裸,上半身只穿胸衣的樣子,目光冷下來,看向寧慶和我媽。
“你們就是她的親人?”
寧慶和我媽笑呵呵的點頭,那諂媚的樣子真是讓人望而驚歎。
真是應了那句話,有錢的就是大爺。
“既然這樣,那是該好好招呼招呼你們”,說着——
三姐抱住我,猛地對着我的脣就吻了上來,不抗拒的閉緊嘴巴,卻被三姐在我大腿內側遊走的手一掐,我吃疼張開嘴,三姐的舌頭就伸了進來。
吻着吻着就越發將我壓向她的身體,輕微摩擦着,我反感,卻沒有表現出來。
終於,三姐放開我,給我披上了大衣。
我哥我媽還在用眼神交流着要多錢,要錢還是要房子這事,就被三姐一人一腳踹到了牆上,疼的兩人半天都沒從地上爬起來。
然後,再看三姐的時候兩人滿眼驚恐,終於意識到我說的不是假話。
三姐三兩下就把我媽和我哥以面朝下的姿勢綁到半空中,說既然我哥和我哥好扒衣服,那今天就好好教他們玩玩這個。
“說,你們誰先來。”三姐拿我哥當吊牀,翹着二郎腿坐在我哥後腰上晃盪。
“大姐,我們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們,我們再也不敢管你要錢了。”
三姐一聽,十分不高興,笑的陰森,“誰他媽讓你們說這些廢話的,我現在是讓你們選誰先玩遊戲,如果不選,那就一起。”
“我媽先玩!”我哥忙大喊,生怕落後一步。
“你個挨千刀的額小逼犢子,我生你養你,居然敢這麼對你媽,你小心遭天譴!”我媽一愣,就破口大罵,氣得臉都變形了。
“你以爲你常年虐待那賤……”看到三姐冷厲的目光,寧慶忙改口,“我妹,氣死我爸,就不會遭天譴了?”寧慶不服反咬。
我坐在旁邊看着狗咬狗一嘴毛的遊戲。
三姐看了眼,跳下來,這一動,寧慶本就消耗過度的腰背弄得疼的嗷嗷直叫。
三姐幾下就扒了兩人的衣服,打開箱子,我這纔看到裡面一堆懲罰遊戲。
三姐將通電的空棒子從寧慶後面塞進去,然後開始通電,寧慶撕心裂肺的大叫。
怕引來鄰居,我拿出一塊抹布塞住寧慶的嘴,坐在寧慶對面,然後看着寧慶血管暴起,眼睛通紅,知道眼角開始流血。
我媽嚇怕了,一開始罵我不孝,罵我狗孃養的,喪心病狂;最後開始求我,爲了她唯一的兒子。
我問她,爲什麼要這麼折磨我,只因爲我是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