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謹哥,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不會介意的。”她用雙手,緊緊的抱着項逸謹的身體,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
當她的肌膚,觸及到他的肌膚時,讓他原本就不舒服的身體,再一次迅速的升溫。導致他抓住她手臂的手,也漸漸的鬆懈了下來。
“我真的不介意,因爲我是你的未婚妻啊。”王晚秋用雙手,輕輕的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赤着的腳尖,湊上嘴脣,吻上項逸謹那兩片炙熱的脣瓣。
項逸謹分不清楚眼前的王晚秋,到底是她,還是薛依潔,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很難受,特別的需要一個女人。
她聽從劉豔秀的安排,將一切都拋在腦後,全心全意投入在與項逸謹的纏綿之中。
伸出雙手,在與他熱吻時,漸漸的解開他襯衫上面的鈕釦,修長的手指,沿着他光潔的胸膛,一點一點的撫摸下去,最後,將他身上的整件襯衫都給脫了下來。
項逸謹啃噬着她帶着香味的脖子,霸道的將她肩頭上的睡裙肩帶輕撫下去……
“逸謹哥……”她被他挑起了情慾,口中本能的輕呼着他。
項逸謹盯着雙眼迷茫的王晚秋,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清楚的意識到她不是薛依潔。更加的清楚,此時此刻的自己,不能夠再繼續下去。
“你怎麼還在這裡?我不是讓你走開嗎?”項逸謹紅着眸子,再一次把她推開。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分開。
“逸謹哥,你要我吧,我真的不介意,我求求你不要推開我。”她撲到他的身邊,不想剛剛進行了一半,就這樣結束。
“走開,滾啊……”項逸謹退到牆壁上,雙手胡亂的揮灑着,不希望王晚秋這樣。
“我是你的未婚妻,就算我們倆怎麼了,那也沒有什麼啊?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我不相信,我比不上薛依潔。”她有點生氣,她就如此作賤自己了,項逸謹還不肯要她。早知道會是這樣,她就應該再把藥劑下重一點。“你能控制住自己嗎?是我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我就這樣站在你眼前,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她受不了項逸謹這樣對待她,一氣之下,她自己脫下身上的性感睡衣,光着身子站在項逸謹的跟前。
“你看看我啊……”她見項逸謹用背對着她,對於她的身體,好像一點興趣都沒有,氣得她拉過他的身體,用雙手捧着他的臉頰,逼迫着他盯着自己的身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項逸謹抓起牀上的毯子,緊緊的包裹在王晚秋的身上。“你這樣做,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樓上的吵鬧聲,引起了臥室裡羅茵的注意,她從房間裡面出來,發現劉豔秀和小春還在客廳裡。
“媽,樓上是怎麼回事?”她不知道項逸謹有沒有離開,也不知道王晚秋還在家中。
“回去睡你的覺。”劉豔秀一邊喝着茶水,一邊冷冷的打發着她。
“是逸謹和晚秋嗎?”她聽出了他們的聲音。只是她不知道,他們倆在說些什麼,像是在吵鬧,又像是在親熱。
“攔住她。”劉豔秀見羅茵要上樓,便吩咐着身邊的小春,不讓羅茵上樓去。
“太太,你還是回房間去休息吧。”小春站在樓梯口,強行攔住她。
“媽,你難道沒有聽到嗎?樓上那麼大的動靜。”
“動靜大,才能夠證明事情的進展。你應該爲此而感到高興。明天過後,一切都會結束了。”劉豔秀的心情,看起來似乎很好。
“什麼意思啊?”
“晚秋正在侍候逸謹睡覺,她是我們項家的準媳婦,遲早都會進入項家的大門。今天晚上,頂多就是先生米煮成熟飯而已。若是運氣好,晚秋能夠再給我們項家增添一個大胖孫子,豈不是更好?”
“不可能。”羅茵不相信劉豔秀的話。“逸謹怎麼會突然答應和晚秋在一起呢?”
她親眼見證了項逸謹爲了薛依潔,而甘願離開項氏集團總公司,去一個偏僻的小公司工作。現在又怎麼會拋棄薛依潔母子三人,而跟王晚秋在一起呢?
“有什麼不可能的?女人在男人的眼中,就如同每天要換的衣服一樣。薛依潔雖然給逸謹生了兩個孩子,那也不可能綁住逸謹的一生啊。”劉豔秀生氣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的呵斥着羅茵。
“我上去看看。”不管劉豔秀說什麼,她都希望去弄個明白。
“我說不準去,你難道把我的話,全部都當成耳旁風了嗎?”劉豔秀從沙發上蹭起身來,瞪着羅茵大聲的吼道。
“我只是去看看而已,媽爲什麼要那麼的過激呢?”因爲劉豔秀的過激神色,羅茵更加的相信,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的簡單。“難道說,你真的對逸謹做了什麼嗎?”
羅茵的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項逸謹那麼久沒有回家,今天劉豔秀突然叫他回來,並且王晚秋也在。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爲了你的兒子好。你們母子倆不知道感激那也就算了,不處處違背忤逆我的意思。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做叫感恩圖報啊?”
羅茵想了想,今天晚上發生在項逸謹身上的一切。最爲奇怪的就是那碗雞湯。
“媽給逸謹下藥了?”羅茵聽着樓上那反常的聲音,與晚上的事情結合在一起,最終下定結論。
一個連自己親曾孫都可以殺害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孫子,又會有什麼做不出來呢?
“那又怎麼樣?他是我項家的子孫,他沒有屬於自己的自由,一切都得由我說了算。”她沒有否認,話中的意思,還像是承認了。
“你那樣做只會讓逸謹更加的恨你。因爲你所做的事情,逸謹把以前的事,全部都歸於我的身上。你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羅茵自己已經是一個傀儡了,不希望項逸謹再跟自己一樣。“到底什麼在你的心中,纔是最重要的?金錢?權利?地位?”
“反了,來人,把這個女人弄進屋裡,我不想看到她。”劉豔秀示意着身邊的傭人,把羅茵強行弄進她自己的房間,以免她在這裡對着她大聲的嚷嚷。
“你趕緊停手吧,你這樣做,你死去的兒子也不會安心的。你難道真的希望看到自己的親人,全部都背叛你,你才滿意嗎?不要……”羅茵掙扎着,卻怎麼也無法掙扎傭人們的強行控制。
“都是一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東西。沒有我劉豔秀,你們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嗎?”劉豔秀沒覺得自己所做的有什麼不對,倒是項逸謹和羅茵母子,最近越來越讓她看不順眼了。
項逸謹把王晚秋隔離在浴室外面,說什麼也不讓她進去。他一個人呆在浴室中,用自己的意志力,剋制住全身對於想要女人的慾望。
因爲身體之中,那如同被千蟲百蟻咬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抓起旁邊的一把刀,直接用刀尖,戳着自己的手心。
“逸謹哥……你開門啊,你把門打開……你這樣身體會受不了的……讓我幫你吧。逸謹哥……”王晚秋不停的拍打着浴室的門,心中特別擔心項逸謹目前的情況。
早知道會這樣,說什麼她也不會聽劉豔秀的安排,絕對不會給項逸謹下藥。這下可好,事情沒有辦成,還讓項逸謹承受那麼大的痛苦。
“你原本是那麼單純的女孩兒,看起來是那麼的天真可愛。你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如此的不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