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要不要這樣啊,白伊然看了一眼站在左右邊的兩人說,“我警告你們,鄭重其事的警告你們,我不是你們的什麼王妃,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叫我王妃!”
“是的,王妃。”門口的小廝齊聲答道。
聽到他們的回答,白伊然忍不住伸出手撫上額頭,天啊,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呀!
白伊然正在想要怎麼跟這兩個笨蛋解釋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她回過頭,她是人好不,經不得如此驚嚇的。
“然然,你想去哪裡?爲夫陪你。身後赫連北正眨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盯着白伊然問道。
“爲夫你個頭啦,都說了我不會以身相許,你就別做夢了。”白伊然沒好氣的叫囂道。
“可是,你只是不以身相許,又沒有說,不允許我叫你夫人。”只見赫連北一副無辜的樣子,似乎他還委屈了似的。
聽到赫連北的回答,白伊然只覺得自己快處於無語的邊緣。她對着赫連北吼道,“我想要要離開可不可以,你說的我隨時可以離開,我現在就一定要要離開。”
“好的,三個月以後,你不反悔的話,我絕對不挽留你。”說完赫連北袖子一拂向裡面走去。
“喂,我說,你剛纔還說我隨時都可以離開的,爲什麼又要三個月,你到底什麼意思?”白伊然追着赫連北的身後問道。
“我的地盤我做主。”
聽到赫連北的話,白伊然一臉憤怒盯着遠去的紅影,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赫連北不知道被戳死了多少次了,不過,他本來就不是人。
天啦,到底誰來救救她啊,她不會真的要跟這羣——鬼,呆三個月吧?
頭好大。
這時,突然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丫頭打扮的女子,對白伊然拂了拂身子道,“王妃,王爺讓奴婢帶你回去休息。”
白伊然看着這個丫頭,沒好氣的講道,“你可不可以別學你家主子那樣突然出現,我就是有十顆心臟也不夠你嚇的。”
“對不起,是奴婢的錯。”只見丫頭突然跪在了地上,一副正襟危跪的樣子。白伊然本來也不是一個兇狠的人,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欺負了別人似的。
“你起來吧,別跟我行這麼大的禮。”我可受不起,白伊然心裡暗想,你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了,我讓你個我跪下,這不是折我壽嗎?
白伊然記得小時候,隔壁鄰居的大嬸讓他們樓上的小男孩給尿尿,她自己要做藥引子的。當時父親就說了,大人喝小孩的尿是給小孩增加罪孽,晚輩是承受不起長輩的降尊的。
“夫人,其實王爺對你真的很好。”丫頭從地上站起來,想了一下突然開口講道,“你不知道我們王爺爲了你,可是。
“小翠。”赫連北的聲音突然出現,嚇得小翠一下子又跪在了地上,“王爺,小翠錯了,小翠不應該多嘴。”
“你看你,嚇唬一個下人幹嘛?”白伊然看了一眼站在離他們
幾十米開外的赫連北講道。
“帶夫人回房間休息吧。”赫連北看了一眼白伊然嘆了一口氣,似乎原諒了小翠。
“小翠,還不快起來。”白伊然伸手扶起小翠,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丫頭,長的還挺清秀,如果不是作古了,在現代也算是個小美女了。
小翠感激的看了一眼白伊然,然後點頭講道,“奴婢這就帶王妃去休息。”說完對着赫連北拂了拂身子。
跟在小翠的身後,白伊然一直被帶進一間屋子,這間屋子並不陌生,牆上的大紅喜字還完好無損的貼在牆上,這不就是那次在醫院裡撞鬼被當新娘擡回去,她醒來的的那間新房嗎?連房間裡的擺設都未做任何改變。
只見白伊然轉過身,眼神凌冽的盯着那個叫小翠的丫頭,“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很疑惑,第一次被當成新娘子擡進來,或許認錯了,但是第二次跟慕楚寒在那個山洞裡,她莫名其妙的又撞上他,還有這一次,他居然感應到她有危險而前來相救,這中間看似合理其實完全不合理。
他們爲什麼口口聲聲的叫她王妃,難道這其中有什麼淵源不成?
“對不起,王妃, 恕奴婢不能說啊,王爺他。只見小翠在白伊然凌冽的注視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求王妃饒了奴婢吧。”
小翠的臉上一臉哀求,讓白伊然的心爲之一動,但是她還是強裝着不在乎的樣子問道,“怎麼,你們王爺會吃了你不成?”見小翠拼命的搖頭,白伊然也蹲在了地上,拉起小翠的手說,”你放心了啦,我絕對不會講出去,我發誓絕對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可是。小翠還是一臉擔心,這樣真的可以嗎?她其實心裡也希望王妃知道,這麼多年,他們做下人的都覺得王爺太辛苦了。
“沒有可是,趕緊講吧。”白伊然加重語氣道。
“好吧。”小翠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講出來,就算她被王爺懲罰,她也要講出來。
原來,兩千年以前,白伊然跟赫連北,就是門當戶對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好吧,這在白伊然的小說裡,算是非常爛的梗了。但是接下來,小翠卻告訴她,在她跟赫連北成親的當天,白伊然當時的姐姐因爲早已經芳心暗許他們的王爺,在及其嫉妒以及扭曲的心理狀態下,居然對她這個新娘子下了毒藥。
一杯毒酒,一身紅衣,赫連北趕來的時候,白伊然已經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那後來呢?你們的王爺到底有沒有娶我當時的姐姐?”白伊然一副好奇的問道,或許因爲沒有記憶,白伊然發揮着作爲一個職業寫手的敏銳好奇的問道。
“當時,丞相大人,也就是你的爹,跟你的娘,也是極力的想讓我們王爺娶了你姐姐,但是被王爺拒絕了。我還記得,王爺當時說,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只會娶白伊然。”
聽完小翠的話,白伊然忍不住感嘆,“沒想到你們王爺還是一個情癡,不過
你不要蒙我,那真是我的爹孃嗎?我都死了唉,他們都漠不關心嗎?非要讓你家王爺娶我姐姐?”
“那當然了,我們王爺爲了你可是費勁了千辛萬苦,經歷了兩千年的孤獨,才終於找到你呢”一說到赫連北,小翠的臉一紅,然後轉移話題說,“不過後來王爺發現,其實那個毒藥,是在丞相之情的情況下,你姐姐跟她孃的合謀。雖然你是嫡女,但是你娘走的太早。丞相耳根子又軟,他們一直想讓你姐姐嫁給王爺。在你們成親前,丞相就曾經上門求過,說是要把姐妹一起嫁過來,伺候王爺。”
“呃!等等,你讓我消化一下。”小翠的意思就是說她那一世命就不好,被自己親爹跟同父異母的姐姐暗算?怎麼到哪裡都有這種渣姐,有些觸景生情的想到了伊採,她同母異父的姐姐不也對她層層算計的嗎。心裡突然有些悲從中來。
“王妃,你怎麼了?是不是小翠講了什麼不該講的話。”小翠見白伊然的表情變得不太對勁有些自責的問道。
“沒事。”白伊然頓了一下,然後問道,“你知道你家王爺現在在哪裡嗎?”
“王妃,你不會是想離開這裡吧?”小翠說着伸手掌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子道,“都是小翠的錯,小錯講錯話了。”
白伊然伸手抓住小翠掌自己嘴的手,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告訴他,我願意留下來而已。”
“真,真的嗎?”聽到白伊然的話,小翠破涕爲笑,“王爺他現在一定在書房裡。奴婢現在就帶你去。”
白伊然卻按住小翠,“你告訴我大概位置,我自己去。”
從貼滿喜字的婚房裡出來,白伊然順着小翠指的方向走去,走至赫連北的書房外面,白伊然伸手敲了一下房門, 對着裡面喊道,“赫連北!”
房間裡似乎沒有人,白伊然只伸手輕輕一推,門“吱呀”的一聲從裡面打開了。
白伊然走了進去,書房很大,幾乎堆滿了書。但是卻不見那一抹紅影。她走到書案上,只見書案上放着一張畫像,白伊然伸手拿起畫像,只見畫像中的女人,跟她長的簡直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衣着打扮不同,白伊然幾乎要以爲這是赫連北的偷拍。
“幹什麼!”突如其來的聲響嚇的白伊然一下子鬆開了手中的畫。
只見赫連北突然出現,伸手接住了畫像,然後放在案桌上仔細的撫平,好像對待一個非常非常寶貝的寶貝似的。
“畫中的女人是我?”白伊然試探的問道。
“不是。”赫連北突然擡起頭來,眼神讓人充滿的恐怖。”誰讓你進來的?”
““我看見門沒關。白伊然解釋,但是卻被赫連北打斷,“以後沒有得到允許請不要進來。”
“我來只是想問你,如果我同意留下來三個月,你要怎麼讓我變的更強大起來?”
“你右手的能力你應該知道吧?那是我給你的。”赫連北把畫卷起來,放進畫桶以後,然後擡起頭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