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我就是有點事情想要你幫忙。”慕奶奶說。
“什麼事你說,你說我們姐妹這麼多年了也不容易。”
“那個,我最近遇到點事,我希望你能幫我一下。”說着慕奶奶大致的講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電話那邊,沈奶奶一聽三合風水局,立即說,“這樣,你知道我現在距離很遠,我馬上讓我孫子跟師弟過去看看,你別小看他們倆,特別是我師弟,他可比我厲害多了。”
“好,好,那就謝謝老姐姐了。”說完慕奶奶掛斷了電話。
半小時後,只聽見門鈴聲,慕奶奶站起來說,“一定是他們來了。”說着走到門口拉開門,只見安小白的老公瀋海之跟紀顏站在門口。
“請進。“慕奶奶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然後拉着瀋海之問道,”這位就是你奶奶的師弟?”
只見瀋海之笑了一下,然後指着紀顏道,“慕奶奶,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時我的小師叔,紀顏。”
“你好,我聽他奶奶說你很厲害,久仰久仰,只是,海之啊,你不是應該叫他師爺嗎?”慕奶奶一副不解的樣子。
“慕奶奶,這個說來話長,我們以後慢慢聊啊,現在我們先說一下你的那個三合風水局。”說着瀋海之走進屋子,走到慕楚寒身邊,“兄弟,洞房呢?”
只見慕楚寒面色沉重,先說了一下三合風水,然後又講了一下那個紅色棺材,講話見只見紀顏臉色疑重,似乎若有所思。
慕楚寒問道,“你發現什麼問題了?”
紀顏擡起頭,看了一下盯着自己看的四個人,然後說,“我跟白伊然的父親是老相識,我大概知道他可能會有那麼一個兒子。”
紀顏的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下子彈開,慕奶奶緊張的問道,“那麼說,這個嬰兒真有可能是孫媳的弟弟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二十年以前的某一天,白兄突然拜託我,如果他出事了,就讓我關照他的女兒白伊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兄估計那個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局。”紀顏停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略顯的憂傷,“只是我當時有任務在身,沒太在意,等我發現不對再見他的時候他只剩下一口氣,他說,他的精液被人強取了去。”
“沒了?那二十年前你多大?”慕楚寒擡頭看着紀顏?一臉疑惑,在他看來,紀顏也不過二十多歲,然而二十年前?
慕楚寒問完,只見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着紀顏,特別是瀋海之,他只覺得師叔不小了,但是這位師叔向來都很神秘,他也特別好氣,紀顏到底多少歲,感覺他的面容就沒有變過似的。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當時取精液的人是誰?”紀顏看了看衆人,然後說道。
“可是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我們還能找到什麼線索嗎?”慕奶奶一臉沉重,剛纔還感覺撥開雲層見太陽,這會兒又陷入了謎團之中。
“有。開棺!”只見紀顏看着衆人,一詞一頓的講道。
唏噓!
“可是,這都已經二十年了,就算當時不火化,這恐怕也只剩下人骨了吧?”慕奶奶一臉不贊成的問道,這人都死了二十年了,再開棺,要是沒有查處一點線索不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嗎?
“凡事必有痕跡,我贊同。”剛纔還沉默的慕楚寒突然講道。
“那好吧,既然寒兒說開,那就開。”慕奶奶也點頭同意。
“那我們準備一下,明天開怎麼樣?”慕楚寒看着衆人,他想回家告訴白伊然,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希望她能夠知道。
“明天白天準備一下東西,明天晚上十點準時開。”紀顏講道。
“好。”
商量好之後,慕楚寒跟紀顏和瀋海之走到門口,“我送你們回去。”
只見瀋海之搖了搖手中的鑰匙說,“我有開車。”
而一邊的紀顏則是看了他們一眼,一語不發的向山下走去。
瀋海之只能打着哈哈替小師叔回答,“我師叔有個怪癖,就是從來不坐車。”
送走了兩人,慕楚寒也發動車回到了別墅。
走進二樓的臥室,只見白伊然呈大字躺在牀上睡的很香甜。
慕楚寒坐在牀邊上,低下頭親吻了一下白伊然的額頭,“老婆,對不起,大好的洞房花燭夜讓你一個人在家。”
牀上的人似乎聽到了慕楚寒的講話,輕聲呢喃了一下,測過身子,繼續熟睡。
慕楚寒看着白伊然可愛的睡姿,本以爲自己吵醒了她,搖了搖頭,他稍微洗漱了一下,合衣躺在了雙上,伸手把白伊然攬入懷裡。
真好。他們終於結婚了。
白伊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九點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睜開眼便看見躺在自己身邊的慕楚寒,一種久違的安全感讓白伊然舒心一笑。
不自覺的伸出手指,從慕楚寒飽滿的額頭,到高挺的鼻樑,再下滑至他性感無比的嘴脣。白伊然看着他的嘴脣,只覺得食指突然一陣酥麻,整個人頓時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心裡突然有一種感覺,她好想親吻一下他的。
白伊然忍不住的搖了搖頭,心裡暗自罵道,媽蛋,你怎麼變成的如此沒有節操了,你可是女人,女人啊要有矜持。可是,看着他的脣真的好想讓人一親芳澤的感覺。
忍不住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白伊然的頭慢慢的嚮慕楚寒靠近,在兩人距離僅一釐米的時候,只見慕楚寒突然掙開雙眼,戲虐的講道,“怎麼,等不及了?”
溫熱的氣息撲在嘴脣上,讓白伊然頭一偏,臉上迅速聲起了一團紅暈。
“你,你醒來?”
慕楚寒看着有些嬌羞的人,嘴脣上揚了些許,然後擡起頭,親在了白伊然的臉頰上,“早啊老婆。”
聽到慕楚寒的話,白伊然嘟着嘴脣,有些埋怨,“昨晚你去哪裡了?”
“哦,我正有事跟你講。”慕楚寒說着看了一下白伊然,從牀上坐了起來,並伸手把白伊然扳正面對自己,“然然,因爲發生了一些突然狀況,我可能會做一件讓你極
度不開心的事情,你會不會埋怨我跟不理我?”
“什麼事啊?”白伊然看着慕楚寒,他現在的面色太疑重了,總讓人覺得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似的。
“就是,”慕楚寒看着白伊然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本來到嘴邊的話突然哽住了,他實在是沒辦法開口跟她講啊。雙手鬆開鉗制住白伊然肩膀的手,慕楚寒從牀上站立起來,轉過身,伸手撫上額頭。
白伊然看着慕楚寒的背影,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而且昨晚洞房花燭夜也都不在,難道他發現伊採懷孕了嗎?他怕自己吃醋?所以不知道怎麼說嗎?
“我。”慕楚寒長吁了一口氣,似乎鼓足了勇氣一般,轉過身,但是在看到白伊然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真的不能開口,他講不出來。
白伊然看着慕楚寒,大概有一分鐘之後,她突然站起身,走到慕楚寒身邊,用手環住他說。“我大概知道了。既然事情發生了,就要解決的,不是嗎?”
“你都知道了?”慕楚寒問道,心裡疑惑,難道是奶奶講的嗎?
“是啊,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既然已經成爲你的老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在你的身邊。”說完,白伊然擡起頭,對着慕楚寒笑了一下。
只是笑容顯得有些僵硬,畢竟,自己的老公有一個不是自己的孩子,心裡總會有那麼點各色。
慕楚寒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謝謝你的理解。”
新婚第一天的早上,兩人就這麼開始了。
吃過早飯後,慕楚寒對白伊然說了一句,“我今天有點忙,等這件事情解決了,我陪你去旅行。”說着慕楚寒在白伊然的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然後走出了別墅。
看着關上的門,白伊然盯着門,兀自發着呆,他是找伊採去了吧?嘆息聲,他們新婚還沒有同房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一個寶寶呢,說着白伊然摸向自己的肚子,整個人變得有些傷感起來,原本她也應該孕吐了吧?
慕楚寒離開別墅後,車子直接回到了老宅,慕老爺見孫子走進老宅,就拉着他到祠堂裡,從案桌上拿起準備好的工具。
慕老爺把工具都一一交給慕楚寒之後,然後從旁邊的地上提起一大袋東西。
“你已經娶了人家的閨女,也算是父親了,不管是開棺材還是女婿的禮儀,於情於理你都應該上香祭拜一下的。”
“嗯。”慕楚寒接過口袋,然後慕老爺又走到供桌前,在祖宗的牌位上,拿起那個慕楚寒從小就很好奇的盒子,只見慕老爺吹了一下上邊的灰塵,然後走到慕楚寒面前說,“這是我們慕家的家傳驅鬼薄,你趁現在時間還早,趕緊學一下。”
說着慕老爺把盒子放在慕楚寒的手上,自己想祠堂外面走去。
慕楚寒坐在案桌前的蒲團上,一頁一頁的翻開黃草紙。只見首頁寫着,只傳慕家家主。
等一頁一頁的翻完之後,慕楚寒整個人處在極度震驚中,原來這幾十年他所學的不過是慕家最邊緣的驅鬼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