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我真的就這麼拿走了?這麼簡單?”白伊然看着殺阡陌問道?那她在地底下跟他打了半天是爲了什麼???
看着白伊然一臉疑惑的盯着自己,殺阡陌聳了聳肩說,“因爲你傻唄,好玩唄,不逗你玩那逗誰玩呢?”
白伊然聽完殺阡陌的說辭,渾身的毛都立刻乍起,伸手握住斬魂劍,就像殺阡陌跑去,“殺阡陌,我要殺了你這個壞人!”
白伊然發過誓,她從今以後再也不被人欺負,欺負!
但是隻見殺阡陌輕易的躲開了她的攻擊,然後對着白伊然說,“你看你不是提起斬魂劍了嗎?也不枉費爲師的一番苦心。”
啊?白伊然看着自己的手,她真的真的提起斬魂劍了?
原來竟然是這麼簡單。原來她真的在不知不覺中變強大了,她能夠掌握斬魂劍了,她終於可以跟那個青衫男鬼拼一把了。
但是,她似乎不會用啊?
白伊然想到這裡眉頭稍微的擰在了一起,但是隨即腦海裡閃現了一個聲音,“放心吧主人,有斬魂在,我就是活着的劍法。”
聽到斬魂的話,白伊然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握着劍學着古人的禮儀,對着殺阡陌說,“謝謝師父的教誨,我們後會有期。”
“不陪我玩了?”殺阡陌似乎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對不起,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來拿斬魂劍就是爲了去親手手刃了那個敢傷我最親近的傢伙。”說完白伊然毅然決絕的轉過身,向冰封陣外面走去。
身後,一羣冰塊,站成一排,齊刷刷的說,“以後有空了帶上次的小傢伙來看我們。”
白伊然伸手揮了揮,她怕自己回頭會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豆豆,媽咪變強大了,媽咪一定要手刃了仇人,然後去找到你。
從冰封陣離開,白伊然在茫茫的冰川裡徒步的行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這個冰川似乎沒有盡頭。而且,白伊然總感覺,這裡如果不是都長的差不多那麼她就一定在一個地方轉悠。
這時,她似乎聽到了一聲嚎叫,這裡除了她還有別人?
白伊然四處的看了一下,可是除了她這裡就再也沒有任何活着的生物存在。
難道,是鬼?不對,這裡是及陰之地,鬼死了才呆的地方。一定是她剛纔幻覺了,白伊然想。
可是,剛纔的嚎叫聲又想起了。從聲音裡似乎可以聽出,有人正在受着極刑的折磨似的,拿聲音聽起來無比的悽慘。
白伊然慢慢的走着,然後眼睛不停的四處查探,心裡一邊想着不會是哪個人類闖進了這裡被某個怪物抓來當玩具虐吧?邊想邊走,白伊然的視線突然被一塊冰折射的光線閃到了眼睛。
那裡有個山洞?
白伊然快步的跑到山洞面前,從洞口往裡面看進去,彷彿是一個冰洞。白伊然對着洞裡喊着,“有人嗎?請問有人嗎?”
可是,冰凍裡除了迴音就再也聽不到任何答覆,難道那個
人被虐死了?
白伊然扶着冰洞的牆壁,慢慢的向裡面走去,心裡雖然充滿了各種害怕,可是又忍不住的好奇。
她想知道,這深洞下面到底藏着什麼。
那悽慘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白伊然一點一點的向洞的深處走去。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個冰凍似乎沒底似的。在她失去耐心,即將要放棄的時候,只見一個熟悉的紅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赫連北!”這個紅影是赫連北沒錯。一想到赫連北在這裡,白伊然似乎忘記了害怕,在她不知不覺中,她原來已經把赫連北當成自己可以信任的人,或者更多一點,安全感。
可是,當她撲到那團紅色的面前,看着掛在冰鉤上的紅色衣服,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絲失望的表情。
赫連北呢?他的衣服在這裡,可是他的人呢?
白伊然伸手取下赫連北的衣服,然後向更深處走去。
很快,轉了一個彎,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塊冰門。
白伊然伸手推了一下,只見門卻紋絲不動。
“赫連北?你在裡面嗎?”白伊然貼着門口大聲的喊道,但是裡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赫連北?”白伊然又叫了一聲。但是回答她的還是隻有沉默跟迴音。
難道赫連北不在這裡,可是剛纔她明明聽到了一聲慘烈的哀嚎。
這時候,只見又一聲哀嚎從門的背面傳了過來。
因爲白伊然貼在門板上的緣故,那哀嚎聲顯得那麼的刺耳跟響烈。
“赫連北,你等着,我來救你。”白伊然有些着急的推着門板,心裡想着一定是赫連北出事了,剛纔的那聲哀嚎,從近處聽,分明就是赫連北的聲音。
可是白伊然越是着急,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死勁的拍了一下門,白伊然後退的幾米,然後整個人衝向門板,“砰!”的一聲,白伊然整個人被彈了回來,差點兒摔在地上,身子不小心壓在了斬魂劍上。
看着地上的斬魂劍,白伊然伸手一把抓住,然後一劍狠狠的划向冰門。
只聽見“咔擦”的一聲,冰門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看着手中的劍,白伊然的臉上露出了傾佩的表情,原來斬魂劍這麼厲害?
“廢話,我是上古神器,上古神器,上古神器,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斬魂劍真的服了這一代的主人,不僅僅是身體素質弱,而且腦袋也弱爆了。要不是要不是因爲她身上獨特的血上次沾染了到了它,讓它有些欲罷不能它才懶得理這蠢貨呢。說完,斬魂劍再也不願意搭理白伊然,進入深度休眠,太久沒有出來活動身體了,太累!
白伊然癟了癟嘴,沒想到她堂堂一個21世紀的新時代女青年,居然被一把劍嫌棄,這要是回去講出來,人家一定會以爲她是精神病。
癟了癟嘴,白伊然走進了那扇冰門,只見裡面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冰盆,從白伊然站着的這裡往裡面看去,一眼都看不到盡頭。
白伊然伸
手摸了一下冰盆裡的水,手剛伸進去,只覺得整個手似乎被無數根針扎一般難受,迅速的抽回手,白伊然有些恐懼的盯着冰盆裡的水,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帶着好奇,帶着不解,白伊然慢慢的向裡面走去。
慢慢的不知道又走了多遠,白伊然突然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忍不住的向後退了幾步,直到扶住了冰壁才穩住了身形。
只見一個裸體的男人從一盆冰水裡走了出來,白伊然看着男人小腹的八塊腹肌,還有那碩大,忍不住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心裡忍不住的唸了一句阿門,他絕對不是有意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這樣一個地方還能夠遇到如此jipin的男人。
白伊然的視線從男人的身上最後落到了男人的臉上,整個面上一驚,忍不住的叫出了聲,“赫連北,居然是你?”
赫連北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將自己上上下下狠狠的掃視了一遍的白伊然,面無表情的回到,“出去。”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赫連北的內心確是十分十分的矛盾,他沒有想到,白伊然居然跑到了這裡。
眼神一直盯着白伊然的臉,他心裡充滿了矛盾,他一方面捨不得白伊然就此離開,另一方面又不想白伊然看到如此痛苦的自己。
每一百年的閉關,面對生不如死的疼痛,他覺得自己只有在這閉關的一年裡心裡想的才只是自己。
可是,爲什麼白伊然連他的這點自己都要剝奪了。爲什麼她要找到這裡來。
赫連北看着她手中的那抹紅色,白伊然肯定永遠都不會明白,爲什麼他從來都是一身紅。原因只因爲兩千年前,白伊然親手給他縫了一套紅色的新郎裝。
她的針線並不好,還時不時的扎到手。赫連北看在眼裡,心疼在心裡,他說,“有秀娘可以做,不用那麼辛苦的。”
當時白伊然說,“連北哥哥,秀娘秀的就是秀娘秀的,那能跟然然的相比嗎?然然要把自己的心意也秀到裡面去,你沒看到嗎,這火紅就是我噗通噗通的心臟啊。”
赫連北當時聽完白伊然的話,臉上偷偷的爬起一抹緋紅,忍不住的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真不害臊。”
“新娘給新郎秀禮服不是吉祥嗎?而且啊,我覺得連北哥哥穿紅色絕對是整個京城裡最器宇軒昂的一個了。”說着白伊然伸手拉了一下赫連北的衣襟說,“連北哥哥,我好想看你穿着它站在我面前呀,紅杉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夠駕馭的,好想知道穿着紅杉的你,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白伊然搖了搖頭,繼續繡着手中的衣服,“不行,我一定要趕緊秀出來,讓你在婚前試穿給我看一下,我要第一個看到呢。”
想到這裡,赫連北的嘴角溢出了一抹笑容,當年然然的第一次做衣衫,直到了結婚的最後一霎那才終於趕工出來。
被送到了王府,赫連北第一時間穿着它,帶着迎親的隊伍風馳電閃的向然然的家裡趕去。可是,沒想到,到最後一刻,白伊然都沒有等到他穿紅色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