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沒想到你蔣大小姐也會有被人冷落的一天,真是稀奇。”
歐凌楓和寧潔兒前腳離開,宮菲娜後腳就從吧檯的另一側走了出來,看到蔣思如面色冷然的站在走廊裡,目光裡充滿了妒恨,宮菲娜不由淺笑,語帶嘲諷的說道。
“宮菲娜,就算我被人冷落了,也輪不到你上位。別忘了,你只不過是個卑賤的舞女。”鄙夷的掃了宮菲娜一眼,蔣思如不客氣的往她軟肋上戳,轉身就離開。
望着她傲然離去的身影,宮菲娜憤恨的跺了下腳,一臉的不甘。
若不是因爲家世不如蔣思如,今天哪裡輪得到她在她面前趾氣高昂的。
遲早有一天,她定會狠狠的將她踩在腳底下,宮菲娜心裡暗暗發誓。
醫院的醫療室裡,寧潔兒站在歐凌楓身側,凝神屏氣目不轉睛的看着一旁的醫生拿着醫用嵌小心翼翼的在他手臂上夾出那些細碎的玻璃渣子,每夾出一塊,寧潔兒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
她真的不敢想象剛剛若沒有歐凌楓及時擡手擋掉那個酒瓶子,只怕此刻坐在醫生面前就不是他歐凌楓,而是她寧潔兒了。
反觀歐凌楓,他卻是一臉的淡然,除了偶爾皺下眉頭,沒有絲毫的反應,儼然受傷的人並不是他。
等歐凌楓處理完傷口,離開醫院的時候,夜已經很晚了。
看着歐凌楓纏着紗布的手臂,寧潔兒不由輕聲問道,“總裁,你手這樣應該沒辦法開車,要不我再給你找個代駕
員吧。”
“不用了,我已經讓夏啓過來了。”歐凌楓毫不猶豫的拒絕。
寧潔兒瞭然的點點頭,繼而一臉感激的說到,“今晚的事謝謝你。”
雖然事情的源頭來自於他,但是她寧潔兒素來恩怨分明,剛剛那情況她看得比誰都清楚,其實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開的,但是他沒有,選擇了硬碰硬,顯然是爲了救她。
儘管她很不齒他的風流行爲,可是一碼歸一碼。
“就這樣?”歐凌楓挑了挑眉,冷峻的臉上露出不滿之色。
“不然你想我怎麼樣?買禮物登門致謝?”寧潔兒眨眼,輕聲問道。
“登門致謝就免了,不過我倒不介意你以身相許。”歐凌楓眼神直溜溜的盯着寧潔兒看,薄脣微揚,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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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寧潔兒當下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有道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總裁不會連只兔子都不如吧?”
“你說呢?”歐凌楓邁步靠近寧潔兒,一臉邪魅的凝視着她。
他的眼睛深邃而悠遠,彷彿沒有焦距般,寧潔兒被他看得心裡直髮慌,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歐凌楓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這時,他冷不防的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身,完全沒有給寧潔兒任何逃避的機會,低頭就朝她吻下去。
原本歐凌楓只是純粹的想戲弄她一下,只是沒想剛吻上她的脣,就像有種攝人心魂的魔力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加深這個吻。
他自問吻過無數
類型的女人,但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她的脣異常香甜,就像深山裡清晨的甘露;鼻尖飄過她甜而不膩的清香氣香,讓一向覺得自己沉穩自制的歐凌楓彷彿隨時有可能失控。
歐凌楓的吻就像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殺得寧潔兒措手不及,讓她完全忘記要做出反應。
直到耳盼忽然傳來響亮的車子的喇叭聲,寧潔兒這才猛然回神,神色驚慌的推開歐凌楓。
“你……混蛋。”厭惡的擦拭着雙脣,寧潔兒氣惱的瞪着歐凌楓,一幅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樣子。
該死,她二十幾年的初吻,二吻,都被他給奪去了。
她寧潔兒到底作了什麼孽,怎麼就讓她碰上歐凌楓這麼個濫情的傢伙。
歐凌楓看她對他的吻一臉嫌棄的模樣,不知道爲何,心裡竟有股莫名的火氣蹭上來。
“寧潔兒,我的吻就讓你這麼覺得噁心嗎?”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繼續擦拭脣瓣,歐凌楓劍眉緊擰,冷厲的眼神逼視着寧潔兒,滿臉不悅的質問。
廢話,你的脣都不知道吻過多少女人,髒都髒死了,她能不噁心嗎?
寧潔兒暗忖。
“怎麼不說話了?說呀。”見她怒目相對,咬脣不語,歐凌楓更爲不悅,扣住她手腕的手緊了又緊。
寧潔兒試掙扎了下手腕,結果徒勞無功,不由輕嘆,凝聲回道,“總裁,不是所有女人都是那麼的隨便,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爬上你的牀。至少我寧潔兒就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