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陸總監要出去啊”喬鄆汌滿眼冷清的睨着陸天兒,脣角勾着一抹冷笑“也對,今天是星期天,陸總監應該有很多約會吧,比如說和黑域的John一起去看看電影什麼的,讓陸總監加班,真是委屈陸總監了”
一旁的郭青雲聽着喬鄆汌的話,立刻恍然,他說喬總怎麼突然來博雅呢?原來是醋罈子打翻了啊。他還是開溜吧,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汌……”陸天兒聽着喬鄆汌的話,滿眼驚恐的看着喬鄆汌,一股不安的恐慌瞬間籠罩全身。
汌怎麼會在她面前提起John,汌是不是己經知道了什麼?
不,不管汌知道了什麼,只要她矢口否認,沒有證據的話,他也拿她沒辦法,不是嗎?
“汌,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最近博雅盈利逐漸下降,我只是要出去考察一下市場,John是誰啊,我不認識他啊”
“哼!”喬鄆汌冷哼一聲,邁步直接進了總監辦公室,不認識,他看她還要否認到什麼時候。
陸天兒見此,看了眼辦公室外加班的員工投來探究的各色目光,趕緊關上了門,拉下了窗簾。
“怎麼,怕丟臉啊,敢做卻不敢承認嗎?”看着陸天兒的舉動,喬鄆汌冷冷的一笑。
“你一來就對我冷嘲熱諷的,你到底要我承認什麼?半個月了,整整的半個月了,把我丟在這裡,你一個電話也沒有,還一來就數落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陸天兒熱淚盈眶的看着喬鄆汌,滿臉悽楚,是不是夏果萱那個女人又說了她什麼,他纔會來數落她。
“呵,收起你那楚楚可憐的眼神,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喬鄆汌睨着陸天兒,星眸裡蘊含着冷冷的戾氣嘴脣殷紅似血,墨發隨風微蕩,整個人看起來狂妄冷酷,孤傲卓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今天是來莫名其妙的指責我,數落我的,那麼你回吧”陸天兒看着喬鄆汌,萬分痛苦的說着,一雙水潤的黑眸裡流淌着楚楚動人的波光,倔強的不肯落下一滴眼淚。
心裡卻膽寒得要死,就算汌不喜歡她了,不愛她了,可是五年來汌也沒有這樣對她冷硬兇怒過,到底汌知道了什麼?
“呵,陸天兒,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喬鄆汌凜冽逼人的看着陸天兒,眼底閃過一縷銳利的暗芒,嘴角微微溢出一彎月牙,十分妖邪逼人,將手中一份資料摔在陸天兒的面前,幾乎咬牙切齒的道“八年前,你在美國的時候就認識了黑域的John,還串通好John在五年前九月22號那一天帶走萱兒,我沒有說錯吧!”
聽着喬鄆汌的話,陸天兒蹲下身子,有些顫抖的拾起地上的資料,看着,資料上全是她七前在美國的事情,包括她差點被幾個小混混欺負,John救了她的事情,也包括她和John曾在一起的事情,甚至連六年前索斯諾的事情也很清楚,這——
絕美的臉上臉色瞬間煞白,整個身子膽寒的顫抖起來,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都事隔六七年了,事情還會把查出來,而且還查得這麼仔細,爲什麼?
汌本來就不愛她了,如今又查出她和這兩個男人有染,汌是不是就真的再也不會要她了。
“汌,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我愛你,我不想背叛你,可是我當時也沒有辦法啊,自從索斯諾從John手中將救贖,我就再也沒有合John聯繫過,五年前我又怎麼會和John聯手帶走夏果萱呢,汌,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陸天兒起身,拉着喬鄆汌的手臂,楚楚可憐的看着喬鄆汌,滿眼淚水的拼命的搖着頭。
“還不承認嗎?”喬鄆汌滿眼肅殺的盯着陸天兒,一把甩開陸天兒的手,從懷中摸出當年夏果萱的手機來,深邃的目光,澄淨裡透着冷硬,邪魅得如吐着紅信的毒蛇“好,我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呵,夏果萱小姐還在睡嗎?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陸天兒”
“喂?夏小姐,你在聽嗎?”
“哦,我在”
“是這樣的,汌他今天B城處理點事情,不過汌他把項鍊給了我,讓我轉交給你,你看你是不是出來一趟,我把項鍊給你”
“哦,麻煩你了,你說個地址,我讓卡查爾爺爺派人去拿”
“可是,夏小姐我想和你談談”
“好”
聽着電話裡的錄音,陸天兒瞳孔瞬間放大,驚恐的看着喬鄆汌手中的手機,膽寒的後退着,這,這不是五年前的那個早晨,她跟夏果萱的對話嗎,爲什麼會被錄製了下來。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陸天兒拼命的搖着頭,萬分不安的看着喬鄆汌的,湖泊深處瀲灩着不安的恐慌“汌,這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這是假的,我沒有,我沒有打過電話給夏果萱,沒有”
“呵”喬鄆汌冷笑一聲,逼近陸天兒,擡手捏住陸天兒的下顎,一雙黑眸危險的看着陸天兒,那邪佞的嘴角微微揚起,冰冷邪戾“天兒,你知道嗎?就連萱兒也不知道她的手機可以自動錄音,這是我爲她設置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她和誰通了電話,說了什麼,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得,原來那個時候的舉動就是在乎,就是愛,更沒有想到那個時候的舉動,竟然成了今天的證據”
“不——”陸天兒驚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他只是知道了她和John聯手,傷害了夏果萱就這樣對她,若是他知道了夏果萱的孩子也是因爲她——那他會怎麼樣?會不會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