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做的就是一邊轉移一邊等,等相逸陽那邊的消息。如果相明昊還管用,保下了相逸陽,那麼我們就不用走,如果相逸陽真被相逸臣給擠走了,那麼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
老爺子話音剛落,桌上的座機就響了起來,擾人的“鈴鈴”聲有些刺耳。
老爺子將電話拿起來:“喂?”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老爺子驟然變色,甚至不顧平時的沉穩,竟然蹭的站了起來,一雙老眼瞪得老大。
掛斷電話之後,老爺子眯起眼:“不能等了,立刻轉移!”
“爸,怎麼了?”蘇遠有些心慌的問。
“我們的超市自有品牌,檢查出了過期產品!”老爺子眯着眼睛說。
“蘇氏”旗下有連鎖二十四小時便利超市,算的上是t市連鎖便利店的牛耳,在市場上的份額佔有率十分大,這一新聞鬧出來,蘇家的損失也是極大。
不止在金錢上,還有顧客對於他們品牌的信賴。
“等昱陽的事情解決了,就把三個孩子移到國外去,我們幾個,依然是要坐守t市,雖說轉移,總不能把現在的大好江山拱手讓人,相逸臣也沒那個能力將我們徹底趕絕!至少,也得保住t市的大部分根基!”老爺子厲聲道。
蘇遠和蘇凌分頭去處理便利店出現大批自有品牌過期問題,其中包括一些飲料罐頭等即食食品。
這件消息甚至上了晚間新聞,更招來了大批消費者的投訴抗議,對“蘇氏”的信任大幅的降低。
蘇家極力的讓損失儘可能的少,市場的份額是要讓出一部分的,但是那一部分換成資金,也正好可以轉移到國外去。
說來,損失的也並不算太大。
與此同時,警方那邊,突然冒出一個人去自首,說車禍的一切都是他指使,跟蘇家甚至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輛車是從蘇遠那裡偷出來的,等事情結束,又悄沒聲的還回去,企圖栽贓蘇家。
理由是蘇言曾經侮辱過他,他的本意只是要給蘇言一個教訓,卻沒想到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
而先前那名指控蘇昱陽的認證,除了口說外,也提供不出更加確鑿有力的證據,反倒被蘇家倒打一耙,說這名人證早就被蘇家開除,懷恨在心,所以企圖污衊蘇家。
也是蘇家當初做的乾淨,
這些個理由很荒謬,荒謬的可笑,任誰都不會相信,更何況是辦案的警察。
這是一樁明顯的頂包,可偏偏沒有人對這件事有任何的辦法。
蘇老爺子親自動用了力量,與他交好的人還在不少。
警局裡,不只有曹永明,還有劉局。
往日裡都把他們喂得足,也沒見確實要用得到的地方,直到現如今,才讓他們盡上一份力。
於是替罪的人進去了,蘇昱陽被保了出來。
但是相逸臣不會讓蘇家這麼輕輕鬆鬆的,就從這件事裡脫出來。
於是當蘇昱陽被證明無罪的時候,外界就又有傳言,說進了牢裡的那人,實際上是替蘇昱陽頂罪的。
外面的人對蘇家議論紛紛,對他們的印象越來越差,甚至還有的說,他們的女兒遭遇的事情,其實就是報應,蘇家做了太多不義的事情,所以作爲等價,總是要從兒女身上還回來的。
蘇家一時間,陷入了空前的輿。論壓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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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蘇老爺子一直觀望的相逸陽,果然找來了相明昊,提出召開家族會議。
“老四,你看看,這就是被你們寄予了厚望的人?纔剛剛當上家主,還只是代理的,就急着把逸陽給趕到菲律賓去!這麼沒有容人之量,有什麼資格再坐在這個位子上!”相明昊怒道。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相逸臣就算真容不得,把他放到一些發達的地方,他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反應。
“二哥,也別這麼着急,先聽聽逸臣怎麼說。”四伯說道,“逸臣又不是傻了,故意做些事讓你們來抓他的把柄。”
“逸臣,怎麼就選菲律賓了?那地方這段時間鬧得可是厲害,咱們現在去湊一腳,不合適吧!”四伯說道。
相逸臣笑笑:“正因爲鬧得厲害,大部分的華商都退出了,有些根基比較深的,不方便退,可是到底給我們留了很大的空。據我所知,過段時間就會和解了,到那時候,必然會出現回涌的現象。”
“而我們趁現在,提前去站住了腳,便能獲得極大的利益。”相逸臣說道。
“而且因爲大量華人撤出,最近又有一些經濟上的制裁,那邊鬧得也兇,一些苦頭,也只有他們自己能嚐到。當地的經濟損失嚴重,現在正是急需要補充的時候,現在我們過去,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久旱逢甘露,能得到的好處實在無法估量。”
“而且另一方面,我們這種舉動,上頭也會高興,因爲咱們本家可還在這裡,是能被上頭掌控的,這麼一來,上頭又等於間接地掌控了在菲律賓那邊的部分經濟。萬一將來再有什麼意外,只要我們一撤出,對於那邊的震動可是不小,這也是上頭樂意看到的。”
“而且,我們在那邊發展的越好,上頭就會越高興。”相逸臣說道。“這步棋,是爲將來下的。”
相逸臣看向相逸陽,一頂大帽子扣了上去:“二哥在我們這一輩,可是能力出衆的,極其熱門的家主候選人,這樣一個人去親自帶着底下的大傢伙一起開拓公司業務,一定能讓底下的大夥兒心服口服,做起事來也會加倍的認真。”
“而且二哥能力在那裡擺着,一直屈在這裡守成,也太浪費了。”相逸臣說道。
“至於二哥曾經說,我這麼做,是想要他死,這罪名可就有些大了。”相逸臣搖搖頭,“倒是二哥,我曾經遇到過的幾次槍擊,總能在裡面找到點熟悉的影子啊!”
衆人臉色一變,尤其是相明輝,立刻將目光射向了相逸陽。
“相家族中在如何鬥,卻不能危及生死,這是早就定下的規矩,二哥,你教的兒子果然膽大!”相明輝怒道。
相逸臣冷聲說:“我讓二哥去建立分公司,一方面是因爲你的身份,你去最合適,另一方面——”
相逸臣冷哼一聲:“一個隨時都要威脅我生命的人,我會放他在身邊嗎?家中的規矩,這罪名足以被逐出相家了!可我念着咱們的兄弟之情,對你已經夠仁義了,我想,相比於逐出相家,你還是接受這個比較好。”
“相逸臣,你口口聲聲說我要殺你,證據呢?”相逸陽兇狠的問。
相逸臣搖搖頭:“切實的證據我沒有,而且你要是連明顯的證據都能給我留下,那就未免太蠢了。二哥,我不相信你是一個蠢人。但是我話就撂在這兒,任憑各位信與不信。”
相逸臣這話說的老老實實的,沒有證據,可我就是懷疑你。
偏偏這樣的態度,還更容易讓人信服。
沒證據都敢說,那就是心裡必然有了底了。
而且依着衆人對相逸陽的瞭解,還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哼,既然這樣,發到菲律賓去都是輕的!”相明輝直接說道,“反正,我是同意了,你們看着辦吧!”
四伯也點頭:“我也同意。”
“同意!”
“同意!”
緊接着六叔和三伯也點了頭。
七叔最後也點了頭:“那就只能讓逸陽去那兒磨練磨練了,將來對他也有好處。”
相逸陽紅着眼,把他發配到菲律賓,到時候家主競選,他忙的無暇分身,還談什麼競選?
直到現在,相逸陽還是沒有絕了相當家主的念頭,只是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已經微乎其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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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多少有點觸及到和諧的邊緣,所以只能寫的模糊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