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明昊指着他的鼻子:“你口口聲聲的說你不服氣相逸臣,你覺得你的能力不比他小,可是你有哪一件事,是做的像個樣子,是能證明你確實比相逸臣厲害的?沒有!那你說的那些不服氣的話,就都是放屁!”
“我真是不明白了,我怎麼就有你這麼個兒子,怎麼說都說不聽,怎麼教都教不好,整個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就你這樣,我再這麼支持你,別人不得笑話死我?”
“所有人都把你當草,就我跟你.媽把你當塊寶,那是因爲我們是你的父母,我們不支持你,還能支持誰?沒想到,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相明昊這次真的是氣大了,也不管會不會刺激到相逸陽,把心裡的氣怒一股腦的全都罵出來。
相逸陽去外面玩女人,他從來沒管過,總認爲兒子這麼大的人,三十好幾了,也能分得清誰能玩誰不能玩。
可沒想到,他竟然還玩到了蘇靜寧的頭上!
而且,還是趁着人家被下了藥,神志不清的時候!
這事兒要是讓家裡的那些個知道了,他就可以跟家主之位說拜拜了!
而且,他的名聲也就毀了,要讓別人怎麼看他!
相逸陽低着頭,他不後悔趁機要了蘇靜寧。
他一個男人,難道連一個女人都要不起了?
再說了,蘇靜寧又不是什麼純潔的,就當是跟他來了個*又怎麼了?
可是這話,相逸陽只敢憋在心裡,不敢說出來。
“怎麼了?怎麼生那麼大的氣!”於秋萍一進門,就聽到了相明昊對相逸陽的吆喝。
以往相明昊訓斥相逸陽,也會呆在書房裡,至少在傭人面前還給他留點面子。
可是今天就站在客廳裡吆喝,可見相明昊是有多氣了。
於秋萍見兒子低着頭,被相明昊指着鼻子罵,忙衝上來,捋着相明昊的胸給他順氣。
“你怎麼回來了?”相明昊還氣哼哼的,說話的時候還喘着粗氣,胸口大力的起伏。
“我留在那兒也沒什麼用,那母女倆自始至終也沒給我好臉色,我涎着臉上去跟她們說話,她們也愛答不理的,我幹嘛還在那兒自找沒趣?”說到這兒,於秋萍的臉色就不怎麼好,還猛翻着白眼。
一想到鄭佳秀和蘇言那樣,她就覺得厭煩。
“爸,我知道錯了。”相逸陽說道,“這次我是真的後悔,你又跟蘇凌簽了那麼一份協議,我心裡是真不好受,心臟都擰巴着難受。這次的教訓那麼大,損失那麼大,我就算是再沒心,也知道要改了。”
相逸陽這話,立刻讓於秋萍變了臉:“明昊,你答應蘇凌什麼了?簽了什麼協議,怎麼回事?”
“媽,都是我的錯,連累咱們家了。”相逸陽說道,“爸答應了蘇凌,不管我在外面如何,哪怕是有了非常聰明,能夠培養的私生子,也會把所有的財產就由蘇言的兒子來繼承。”
“這怎麼行!這不是白白便宜他們家嗎?”於秋萍立刻尖聲說道,“我可是聽說蘇凌現在在蘇家也沒什麼地位,股份都給賣了,手裡有點現金也撲騰不起什麼大風浪來。”
“他們家現在的狀況,自身都難保了,怎麼能配得上咱們家?!我看那個蘇凌,現在分明是在趁火打劫!就蘇言那個樣子,能生出什麼好兒子來,還把家裡的財產都給她兒子,這樣跟以後都給她蘇家有什麼兩樣?”
“要我說,蘇凌現在這樣,咱們家根本就沒必要怕他,逸陽在外面找女人怎麼了?他們家要是受不了,就離婚啊!我看離婚就挺好,有蘇言那個女人在,一點忙都幫不上,還就知道添亂。”
“逸陽是要在外面做大事的人,可是有這麼個女人一直在後方給他搗亂,讓他怎麼在外面安心做大事?”於秋萍說道。
相明昊嘆了口氣:“你以爲我不想讓他們離?那蘇言說話做事越來越沒分寸,在家主競爭上,族人一定會考慮到,如果讓逸陽當了家主,那麼蘇言就是家主夫人了!可是他們一定會想,蘇言到底有沒有資格當家主夫人,權衡左右,很可能逸陽在競選上,也要被她拖累。”
“那爲什麼還不趁機趕緊讓他們離婚?”於秋萍說道。
“先不說,在這種節骨眼上離婚對逸陽的影響,你在相家這麼多年,可聽過有誰結了婚又離婚的?只有那麼一個相逸臣,當時鬧得,不就讓家裡對他意見很大嗎?”相明昊說道。
“這是相家不成文的規矩,結了婚,就只能自始至終只有這一個妻子,至於你在外面養多少女人,都無所謂。”相明昊說道,“只是這蘇言實在太不堪,到了忍無可忍之時,可以休了她,但是卻不能使逸陽還未站穩腳跟的現在!”
“而且,這件事本就是逸陽理虧,同時得罪了蘇凌和蘇遠兩兄弟。逸陽對不起蘇言在先,如果蘇家提出離婚也就罷了,如果是我們先提出的,蘇言和鄭佳秀那兩張嘴,還不知道要在外面怎麼說呢!”
“說逸陽和蘇靜寧滾在了一起,同時打擊了我們家和蘇遠家,對他們可是有利的!”相明昊說道,“蘇遠受到什麼打擊,我們管不着,可是這種時候,逸陽可是不能爆出丁點的醜聞的,更何況是這麼大的!”
於秋萍聽相明昊這麼一條條的分析,也開始忍不住怪起相逸陽來了。
她用眼刀子剜着相逸陽:“都是你,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把我們家放在了被動的位置,反倒是便宜了別人!”
相逸陽心虛的低下頭,於秋萍到底是個慣兒子的,不忍心太苛責他。
“那現在怎麼辦?就這麼便宜了蘇言?讓她的兒子繼承咱們家,那不就等於給了她一塊免死金牌?更是讓蘇凌有機會再次崛起啊!”於秋萍說道。
“不能!”相明昊胸有成竹的微笑,“讓人藉着我的勢往上爬,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是讓別人佔我的便宜的人?”
相明昊冷笑一聲:“哼!要佔我的便宜,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在協議上,我可是白紙黑字的表明了,蘇言現在的這個孩子,是不能繼承的咱們家的,而且,他也沒有能力領導咱們家!所以我的前提是,必須要是蘇言以後再生出一個健全的孩子來!”相明昊說道。
“但是,逸陽不是不待見蘇言嗎?”相明昊嘴角撇了一下,“我想以後你也不會想碰她的,既然生不出孩子來,那又何來的繼承權?”
他既然能提出來,那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算計好了。
“到時候等逸陽當了家主,再隨便找個由頭,跟蘇言離了好了。合同裡可沒有標明,不能跟蘇言離婚。”相明昊說道。
“哎喲!這樣我就放心了!”於秋萍一聽,總算是輕鬆了下來,輕拍着胸口,可是鬆了一口氣。
可是隨即,相明昊的臉又沉了下來,看了一眼相逸陽:“這次的教訓,希望在你看來足夠的大!不然以後,我都沒法再幫你了!”
“爸,我真的知道了!”相逸陽低着頭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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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蘇言那邊,於秋萍一離開,鄭佳秀便給蘇凌去了電話,蘇凌立刻讓司機老張調轉方向,來到了醫院。
蘇凌將協議的事情跟她們說了,安了她們的心,鄭佳秀心裡雖然還是不解氣,可是至少這樣女兒就有了保障,也稍微舒服了點。
“蘇言啊!我看你也別多想了,安心在這裡休息,明天就把你轉到月子中心去,那裡專業,多找幾個人,好好的伺候你!”鄭佳秀說道。
“那麼蘇靜寧呢?就這麼跟她算了?”蘇言不解恨的說。
“這件事回頭我跟你爸商量商量,你千萬別再多想了,再傷了身子,你看看兒子,這就是一個教訓,你還不記住嗎?現在要緊的是先把身子養好啊!”鄭家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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