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戴了綠帽已經夠丟人的了,要是再出手對付他,那不是鬧得天下皆知,就怕人家不知道他有多丟臉嗎?
這口悶氣,就得生生的自己嚥下去,白白吃這麼一個悶虧!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相明光豁的起身。
一直佯裝全副的注意力都在舞臺上的相逸鐸,立刻裝出一臉驚訝的樣子看着父親。
“爸?”相逸鐸驚訝的叫道。
就見相明光鐵青着臉,即使現在四下昏暗,可是他們靠近光亮的舞臺,透過聚光燈的餘光,相逸鐸還是能夠看清相明光臉上的不善。
“你繼續看吧,我有事先走了!”相明光沉着臉,就連聲音都藏不住怒氣,也不等相逸鐸的回答,便匆匆離開。
一直看着相明光走出“情惑”的大門,相逸鐸才含着笑,走到隔壁桌坐下。
“做得很好。”相逸鐸說道,將一張支票交給趙東陽。
趙東陽將支票收下,說道:“雖然你們說相明光先生因爲顧及着自己的顏面,不會朝我出手,可卻不能保證他會派人暗中對付我。”
“這點你放心,就像我們一開始對你承諾的,一定會保你無事。”相逸鐸自信的說,“而且你幹這行這麼久,肯定會有一些自保的本事吧!”
趙東陽笑笑,收起支票便不再多說,跟相逸鐸握握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相逸鐸淡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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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明光回到他給閻嬌買的公寓,想想自己當冤大頭的日子,就覺得自己怎麼會這麼愚蠢!
而且甚至於,還把公寓寫在了閻嬌的名下。
當初她還裝模作樣的不同意,自己卻傻乎乎的非上趕着要給她不可,想想都覺得自己是個白癡。
那個賤.人心底還不知道在怎麼偷笑,嘲笑他的愚蠢呢!
相明光看着臥室,閻嬌之前說是要搬回家裡的時候,就已經把她的東西都收拾收拾拿走了。
她自己買的東西幾乎沒有,拿的全都是他送給她的東西。
想來那時候,她就已經跟趙東陽來往了,爲了怕他發現,才謊稱要回父母家安撫父母。
什麼父母不同意,全都是欺騙他的藉口!
一邊放不下他的錢,一邊又放不下錢貌都有的趙東陽。
相明光怒極反笑,氣的嘴角都在發抖。
相明光帶着一臉的暴戾,給閻嬌打了電話。
“喂,明光?”電話裡傳來的還是閻嬌軟軟的聲音,似是還對他帶着濃濃的不捨。
相明光冷笑,要不是今天知道了真相,他還真以爲閻嬌一直捨不得他呢!
“閻嬌,出來咱們倆談談吧,我有事想跟你說。”相明光強忍住心中的怒氣,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此時的兩人,都在演戲,只不過在拼誰演的更逼真。
“明光,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閻嬌說道,語氣顯得那麼惹人憐。
“長痛不如短痛,不如就這樣吧!我……我好不容易纔鼓起勇氣跟你提出分手,我怕……我真的怕再見到你,會控制不住。”說到這裡,那聲音都有點泫然欲泣了。
要是以前,相明光肯定要疼得揪心,可是現在他只覺得假,覺得噁心!
相明光嘴角勾着陰冷的笑,說出的話卻又溫柔的要命:“我知道,我只是想再見你一面。我給不了你婚姻,卻不想我們倆分手的不愉快,最後再送你個紀念,只希望你以後看到它的時候,還能想起我。”
閻嬌一聽,終於點頭:“好吧,你在哪?”
“我就在咱們倆的公寓。”相明光說道。
“嗯,那我這就過去。”閻嬌掛上了電話,還冷哼一聲,“這老頭倒是癡情。”
閻嬌很快就趕了過來,這速度快的讓相明光感到諷刺,愈發肯定了這個女人爲了錢還真是怎麼樣都行。
公寓的鑰匙閻嬌還留着,畢竟這是相明光給她買的房子,名字寫的也是她的,她纔不可能將公寓歸還給相明光。
跟了他那麼久,她不就是圖點錢嗎?
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相明光還是坐在沙發上沒動。
閻嬌一進來,就露出對他癡戀的表情。
可是現在相明光除了覺得假,一點別的感情都沒有。
“明光。”閻嬌怯生生的叫道。
可是相明光依舊冷着臉,陰沉的表情讓閻嬌終於發現,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頭。
“明光,這麼晚找我來,有事嗎?”閻嬌問道。
相明光冷冷的笑開:“呵呵!閻嬌啊!我還真沒想到,我相明光活了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是被你給耍了。”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閻嬌蒼白着臉搖頭,眼中卻閃過緊張。
“不明白?”相明光冷笑,“那我就讓你明白!我說你怎麼突然就跟我分手呢!又釣上一個金龜婿了是吧?”
“明光,你別瞎猜,沒有的事啊!”閻嬌搖頭道,雙腿開始不自覺地後退。
相明光卻不聽她的否認,自顧自的說:“讓我想想叫什麼來着?叫什麼東陽的,是吧?”
閻嬌雙眼陡的睜大,這時候想否認都不行了。
他怎麼知道的!
“不!不是,明光你別誤會,我最近是認識了一個叫趙東陽的,可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關係,根本就跟咱們倆的分手沒有關係的!真的!”閻嬌緊張的解釋。
“沒關係?人家手機裡可是連你的裸.照都有了,還沒關係呢?”相明光冷嘲。
他向前踏出幾步,慢慢的逼近閻嬌,帶着繭的食指輕輕的在她細膩的臉頰上劃過,引得閻嬌顫慄了一下。
她緊張的看着相明光,感受着他指腹上的粗糙,就好像是被刀子劃過一樣的緊張,讓她渾身上下都泛起一股冷意。
“你不知道吧!他還把你的裸.照拿給他朋友看。”相明光說道。
“你猜他怎麼說?他說跟你不過就是玩玩,像你這種一邊做人情.婦,一邊又跟他交往的人,怎麼配做他的女朋友?還妄想跟他結婚?根本不可能!”
閻嬌瞳孔猛縮,趙東陽早就知道她是相明光的情.婦!
他跟她,一切也只不過是玩玩!
不可能!
不可能!
閻嬌不自覺地搖頭,她從來沒有露出過破綻,趙東陽怎麼會知道?
相明光是騙她的!
他一定是騙她的!
可是閻嬌卻騙不了自己,她的心裡,已經信了!
“別不信,他早就知道你是我情.婦的事情了。”相明光說道,語氣仍然是那麼輕,“其實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跟我,不打那麼多歪主意,我雖然給不了你名分,可也會把你當我妻子一樣,要什麼有什麼。”
“可你就是不知足,非要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結果到頭來,你哪樣都得不到!”相明光冷聲說。
閻嬌愈發的無措,不停地搖着頭,心越來越冷,倉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現在就算她舌燦蓮花,相明光也不會再聽了。
“明光……我……”閻嬌抖着脣,叫着他的名字,卻再也說不下去。
“還想跟我說什麼?你以爲我還會信你說的話?”相明光冷聲說道。
這個女人心機如此深沉,他甚至懷疑,那些恐嚇傳真,那盒死老鼠,是不是就是她自己弄得,來挑撥他跟柳芸容的關係。
他想到那天回家質問柳芸容的時候,柳芸容打死都不承認,如果真是她做的,以她的脾氣又怎麼會死咬着不承認呢?
還有那張照片,他記得柳芸容說過,是有人匿名寄給她的。
他知道,她沒必要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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