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明光顯然把她當成了萬能勞力來用,白天在公司她是盡職盡責的秘書,把他的工作都包攬下來,爲他做牛做馬。
到了晚上,她還得在*.上繼續伺候他。
可是她做了這麼多,除了每月固定的生活費,和他按照公司章程開的工資以外,她什麼都沒撈到!
原本她抱着讓柳芸容在家裡鬧,鬧到相明光忍無可忍把柳芸容給踹了,讓她登堂入室的想法,哪怕是吃點虧她也暫時忍下了。
可是現在看來,她要達成目標似乎越來越困難了。
柳芸容突然安靜下來了,也沒見她再鬧騰。
受這麼大的委屈,那個女人居然還能忍下來,忍者神龜嗎?
閻嬌越想越覺得不能這麼繼續下去,她的青春有限,再這麼耗下去把容貌給耗沒了。
到時候柳芸容還穩坐正妻的位置,而相明光遲早得對她失去興趣。
到時候讓她守着一份死工資,繼續爲相明光做牛做馬,她說什麼也不幹!
必須想個辦法,刺激刺激相明光,讓他儘早做出一個選擇。
她不可能永遠做人情.婦的!
正發愁要用什麼辦法提醒相明光,卻又不會讓他覺得厭煩的時候,閻嬌的父母家卻收到了一份快遞。
閻嬌的父親是個中學老師,如今老兩口都已經退休在家。
老人家年紀大了,自然少接觸一些新事物,家裡有臺上了點歲數的臺式電腦,也只是閻母平時用來玩一玩系統自帶的蜘蛛紙牌而已,上不了網,也沒有什麼別的用處。
老人家更加不會網購這種在他們看來屬於新潮的玩意,跟親戚朋友聯繫也只是打個電話問候,平日裡甚少郵寄東西,更遑論有人給他們郵寄了。
所以當送快遞的小哥給家裡來電話,說有一份快遞,是否有人在家,他再過十來分鐘就送到時,閻母還吃了一驚。
“請問是什麼東西,誰寄的啊?”閻母在電話裡問道。“我們家沒訂東西,也沒聽說有人給我們寄了東西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收件人寫着閻躍進先生,請問是您家嗎?”快遞小哥說道。
“是的,沒錯。”閻母說道。
“那就沒錯了,我馬上送到,到時候您看了快遞再說吧!”小哥說道。
閻母掛了電話,望向老伴:“老閻,剛纔送快遞的小夥子來電話,說是有你的快遞,你訂了什麼東西嗎?”
閻躍進也迷惘的搖頭:“沒有啊!”
“會不會是你以前的學生?”閻母問道,平時過年過節的,也有些閻躍進以前的學生來看看。
“今天也不是教師節,誰會給我送東西啊!”閻躍進說道,“得了,別想了,等會兒快遞來了,看了就知道。”
過了十來分鐘,快遞便送到了。
閻躍進簽收了快遞,也沒認出這個寄件人是誰。
薄薄的快件不像是什麼禮物,倒像是紙張一類。
將快遞打開,裡面就是一份報告外加一些照片。
閻父和閻母看到照片,立刻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照片上的女人竟然是他們的女兒!
閻父閻母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看到偷.拍自己女兒的照片!
而且照片上的閻嬌與一個和閻父差不多大的男人走在一起,神態親暱。
閻嬌依偎在那個老男人的懷裡,任那個男人對她摟腰摸臉,做些只有*間纔會做的親密動作。
閻父閻母並非古板的人,女兒這麼大了自然需要談戀愛,找一個可靠的男人,有一個好歸宿。
他們不在乎對方比女兒大,可也不能大這麼多吧!
要是以後閻嬌把照片裡的男人帶回來,他是要稱對方女婿還是老弟?
閻父鬱悶的想。
而且這麼大年紀的男人,肯定是結過婚生過子的,家庭環境複雜,女兒這麼一個沒嫁過人的大閨女嫁給他,不知得受多少委屈。
閻母憂心的想。
自始至終,老兩口都沒有往閻嬌勾.引有婦之夫上面想。
WWW¸тт kan¸C〇 可是當看到那份文件時,閻父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
閻母不敢相信的盯着白紙上的黑字,好半晌才搖搖閻父的胳膊:“這……這是真的……?女兒她真的跟有婦之夫在一起,做了破壞人家家庭的事情?”
閻父氣的雙拳緊握,雙脣緊緊地抿了起來,將鼻樑上架着的老花鏡狠狠地往桌上一丟。
“是不是真的,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這報告的最後,還寫了一串手機號碼,生明如果想要確認,可以聯繫這個號碼。
閻父撥通了這個號碼,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人,聽聲音和語氣,頗爲斯文有禮,聽到閻父報了身份之後,態度更是謙和恭敬,還隱隱帶着討好之意,讓閻父有些意外。
本以爲是閻嬌在外得罪了什麼人,才遭人報復,寄來了這些東西,可現在聽那年輕人的語氣,又不太像。
閻父將年輕人約到了家裡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他可不想在外面被人聽了私事去。
年輕人如約前來,非常準時,這讓閻父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一直做老師,對學生也嚴格,還未退休前,作爲班主任,每天掐着點在教室門口等着上課遲到的學生。
因此閻父極討厭人家遲到。
看着坐在對面的年輕人,長相頗爲白淨,鼻樑上同樣架着一副眼鏡,透過薄薄的鏡片能夠看清楚他的目光,以閻父的目光來看,對方並不是陰沉多詭之人。
“伯父,您好,我叫趙東陽。”年輕人說道,“我知道給二位寄照片和文件有些冒昧,可是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二老相信我。”
“你給我們看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用意?”閻父問道。
趙東陽雙手規矩的放在膝蓋上,看着閻父的眼睛說:“我是閻嬌的男友,我們倆談戀愛已經有一年多了,可是就在前不久,我發現她對我開始冷淡起來,我以爲是自己工作太忙疏忽了她。”
“其實……”趙東陽眼皮垂了垂,“我本來打算跟閻嬌求婚的,我想趁着年輕使勁打拼,攢下一些經濟實力,讓閻嬌能過的舒服一點,然後再在適當的時候跟她求婚。可是就在我想跟她好好談談,把我的想法跟她說的時候,有一天去她家,卻發現有個男人把她送回了家。”
“那個男人坐着奔馳,還有司機,我以爲只是工作上的關係,可是沒想到那個男人跟着下車之後,還親了她!”趙東陽指指桌上的照片,“就是他,他是閻嬌老闆的叔叔,是相家的人。”
看到閻父微微皺眉,趙東陽說道:“您可能不太瞭解,但是‘虎銳’您知道吧!”
“嗯,那麼有名的公司,我們當然知道。”閻父說道。
“就是那個相家,他是‘虎銳’總裁相逸臣的三伯。”趙東陽說道。
這下,閻父閻母的臉色總算變了,相家到底有多厲害,他們不知道,但是“虎銳”有多厲害,他們可是看在眼裡的!
聽說相逸臣背後的家族更加深不可測,如果是這個相家,那真是他們這種小老百姓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啊!
“這男人叫相明光,自己開了一間公司,妻子也是名門出身,有一兒一女,連孫子都有了。”趙東陽說道,一臉的憤憤不平。
“我知道我沒錢,應該說,不如這個男人有錢,可是閻嬌也不該去破壞人家的家庭啊!我聽說相明光的妻子也知道了,人家女兒還去公司找過閻嬌,可是閻嬌就是不肯離開相明光,更被相明光調到自己的公司當秘書。”
“這幾天相明光就一直住在他給閻嬌買的公寓裡。”趙東陽說道,“伯父,伯母,我來不是爲了告狀,來埋怨什麼。而是想讓你們勸勸閻嬌,我是真的愛她,她想要過好日子,我就努力賺錢滿足她!我可以不在乎她背叛過我,只要她肯回到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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