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明光點點頭,又抱了閻嬌一下才離開。
相明光離開後,相逸陽看了閻嬌一眼,若有所思。
閻嬌被他看得心裡打起了鼓,那眼神好像是在算計什麼似的,讓她心裡極不安穩。
“三叔不在,有事兒儘管找我吧!”相逸陽笑道,“雖然你還沒名分,可既然是三叔的女人,那咱們也就不用那麼生疏了。”
“謝謝陽少。”閻嬌低聲說。
相逸陽點點頭,看上去極是親切,親切的讓閻嬌看着都有些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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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明光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
進了門之後,就看到劉嫂在門口迎接,卻不見柳芸容。
難得他今天早回來,柳芸容該表現的很興奮纔是。
“夫人呢?”相明光問道。
“夫人出門了。”劉嫂說道。
“什麼時候出去的?”相明光問。
“吃完早餐就走了。”劉嫂說道。
“現在還沒回來?”相明光皺眉,“她有說去哪了嗎?”
劉嫂搖搖頭:“沒有,夫人沒說。”
“知道了。”相明光點點頭,便上了樓。
來到臥室,他想起了閻嬌和相逸陽的猜測,不由看向了屋內的櫥櫃,若有所思。
將房間裡的櫥櫥櫃櫃都看清楚了,便一個抽屜一個抽屜的拉開,開始翻找。
其實相明光的心裡,並不希望這件事是柳芸容所做的,他並不想讓夫妻關係達到不可緩和的地步,更不想讓他和閻嬌的事情曝.光。
當翻過一張有一張的抽屜,都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時,相明光有些鬆了一口氣。
看着衣櫥最裡面的抽屜,這是最後一個了,相明光心情放鬆的拉開抽屜,漫不經心的翻找。
這一層是放着整齊疊好的打底衫,全部都是柳芸容的。
他將打底衫一件一件的往上翻,翻到中間時,打底衫的手感有些硬脆,明顯中間夾着東西,以手揉按,便聽到了紙張摩擦的聲音。
相明光目光一凝,臉色陡然沉了下來,翻開打底衫,便看到一張比a4紙稍大的白色薄信封。
他將信封拿出來,信封並沒有被封死,已經被人開過了。
打開信封,從裡面抽出兩頁紙,正是閻嬌的資料。
除了兩頁紙之外,還有兩張照片,是他和閻嬌在閻嬌的公寓樓外被偷.拍的,兩張照片中,他的模樣並不清晰,反而是閻嬌照的格外清楚,就連小小的笑紋都給照了下來。
這兩張照片,若是柳芸容在,便能認出這是她生日的那天,匿名的快遞寄過來的。
她把其餘的照片都給燒了,只留下兩張把閻嬌照的特別清楚的,預防以後柳沛國有用。
相明光手捏着照片,憤怒的都發起了抖,沒想到還真是柳芸容威脅的閻嬌!
他立刻給柳芸容打了電話:“你在哪呢?”
“在我哥家。”柳芸容沒什麼好脾氣的說道。
她正跟柳沛國商量着閻嬌的事兒呢,正趕上一肚子氣的時候,相明光卻來了電話,正好是撞到了槍口上。
“沒事兒往你哥家跑幹什麼!”相明光不怎麼高興的說。
“我那麼長時間沒見着我哥了,來看看我哥怎麼了?”柳芸容立刻來了脾氣,尖着嗓子說,“難道現在我連見見我哥都不行了?這你也要管?”
“沒不讓你見!我就問了句,你哪來的那麼多話!”相明光看着手中的資料和照片,越看越生氣,語氣也越來越重。
“你都去了大半天了,趕緊回來,我有事找你!”相明光說道。
“知道了!”柳芸容說道,便掛了電話。
“是相明光?”柳沛國問道,把閻嬌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後,也對相明光有了意見。
以前柳芸容對他也是報喜不報憂的,爲了讓他放心,總是把自己光鮮的一面展現出來。
除了這件事,柳芸容心裡委屈,便將過去自己的委屈都告訴了柳沛國,這讓柳沛國對相明光更加的不滿。
“嗯,他讓我回去呢,說是有事兒找我。”柳芸容說道。
“那你就回去吧!反正咱倆也說的差不多了。”柳沛國說道。
“我偏不!他在外面跟狐狸精溫存的時候沒想着我,現在有事兒找我了,一個電話我就得趕緊回去?憑什麼!”柳芸容氣道,“哥,我今晚在你這兒吃飯,吃完飯我再回去。”
“好吧!”知道妹妹委屈,柳沛國就沒再堅持。
吃完飯,親自把她送了回去。
柳芸容回家的時候,劉嫂說相明光吃完晚飯就回房了。
等她回到房間,就看到相明光坐在沙發上,前面的玻璃圓桌上還放着閻嬌的資料,和那兩張照片。
柳芸容挑眉,也知道了相明光急忙叫她回來的原因。
柳芸容反正是一點都不心虛,反正錯的又不是她。
現在相明光發現了,那麼正好就來說說這件事怎麼解決。
“我回來了。”柳芸容說道,將包和外套往*.上一丟。
相明光見她明明東窗事發了還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一股火氣就涌了上來。
都讓她早回來了,她卻故意拖到這麼晚纔回來,一回來還是這副輕.佻的態度,讓他怎能不氣!
“你還能這麼輕鬆?”相明光說道,“不是讓你早回來嗎?”
“我愛在我哥家吃飯,怎麼了?你找我又能有多大的事兒。”柳芸容說道。
拿起桌上的照片和資料,又狠狠地甩回桌上,“這是什麼!”
“你不都看到了嗎?還問我?”柳芸容挑眉,明知故問。
明明是他的錯,居然還有臉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來,也真是可笑!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派人跟蹤調查我還有理了?”相明光怒道。
“我調查你?”柳芸容立即拔高了聲音,扯尖了嗓門大喊,“我調查你什麼了!”
相明光指着資料和照片:“證據都在這兒了你還想不承認?”
“這就能說明是我調查的?你怎麼不說是你得罪了人,別人調查的送到我這裡來了?”柳芸容尖叫道。
“事到如今,你還想編理由,你覺得我就這麼好騙?”相明光怒道。
“相明光!你自己做錯了事返到來怪我?你憑什麼怪我,你有什麼資格?!不做虧心事難道你還怕別人調查你嗎?”柳芸容也怒了。
錯不在她,憑什麼相明光還要指着她的鼻子罵!
“柳芸容,你就是死不認錯!有什麼事兒你不能那回家來咱們關上門自己解決?你跟個潑婦似的鬧到閻嬌公司,又是傳真恐嚇信,又是弄死老鼠威脅的,你幹什麼?你這樣有意思嗎?”相明光指着她的鼻子,手指都氣的發抖。
“你看看你這樣,哪裡像一個貴婦?你做的那些事兒,那是一個貴婦會做得出來的嗎?你就是一個潑婦!”相明光罵道。
“相明光,你別欺人太甚了!什麼恐嚇信,什麼死老鼠,你給我說清楚!”柳芸容氣的臉紅脖子粗,簡直是委屈死了,不是她做的憑什麼被這男人冤枉?
照片也不是她拍的,可是一回來他就指着她鼻子罵,說什麼也不信她。
這就是她的丈夫?
背叛了她,這男人不該表現點心虛嗎?
反倒是理直氣壯地指責她是潑婦,她到底哪裡有錯要承受他這種莫須有的指責!
她是想要教訓閻嬌,可她根本就還沒動,一切都聽大哥的意見,哪裡來的恐嚇信和死老鼠!
“你別給我裝糊塗,你以爲裝糊塗這事兒就能矇混過去?”相明光越是見到柳芸容不承認,就越是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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