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請我喝杯酒怎麼樣?”女人妖.嬈的坐到相逸臣的身邊,緊身的抹胸下本就波濤洶涌,女人又刻意的用雙臂往中間推擠,讓她的胸就像是隨時都能爆開來,撐破薄薄的衣料似的。
在場的人,無不開始羨慕相逸臣的豔.遇,這麼一個性.感的女人,單單看她的勾.人的表情,就知道在*.上是個蕩.婦,這種女人,誰都想要上一次。
相逸臣看了她一眼,就那一眼,又沉又冷,卻讓女人興奮了,從裡到外都在歡呼着,這真是一個極品男人。
能跟他做一次,她這輩子就值了!
相逸臣扯起左邊的嘴角,勾起嘲諷的笑,伸手,就在女人以爲他要邀請自己的時候,卻見他將五張紅色的鈔票拍到桌面上,一句話不說,就轉身離開,留下女人乾巴巴的坐在那裡,一點面子都不留。
相逸臣起身的時候,身子就有些不穩了,可他還是堅持着,讓人看不出異樣。
一出了“情惑”,相逸臣的身子便搖晃了起來,腳下的步子也邁的不穩了,外面的夜風吹得他的頭都疼了起來。
相逸臣甩甩頭,想把腦中片刻的混沌給甩去,走進了車裡。
他開了一段路,長年訓練出的直覺讓他感到有些異樣,雙目瞥了一眼後視鏡,後面有輛豐田suv一直跟着他,刺眼的大燈從鏡面反着光,讓他看不清楚車牌。
這輛車似乎從他出了“情惑”就開始跟着他了,相逸臣面色一沉,又踩深了一下油門。
現在正是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路上的車也少了,就連信號燈也大都是黃燈在不停地閃爍,讓往來的汽車根本就不必遵守什麼規則。
兩輛車之間,也沒什麼往來的車輛擋隔。
相逸臣不斷地加深油門,車越開越快,後面的車也加快了速度,似乎是看出來被相逸臣發現了,索性肆無忌憚的追趕開。
這麼發了瘋的在路上狂飆的兩輛車,誰也不敢突然插.進來湊熱鬧,自然是有多遠躲多遠。
相逸臣立刻按下車載電話:“左司!立刻開gps,查到我現在的位置,派人過來,我被人盯上了!”
說話的時候,他還看了一眼後視鏡,那輛車漸漸地逼近,耀眼的車頭燈照着他都有些睜不開眼了。
相逸臣眼睛眯了起來,本來就有酒精作祟,讓他的反應不如平時那麼迅速,大腦時不時的出現短暫的空白狀態,要保持高度的集中更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他在保持着高速行駛的同時,要觀察路面狀況,本就比平時要難上數倍,到時候沒死在後面那輛車手裡,反倒是死在了自己不小心釀成的車禍上。
相逸臣邊注意着前方的路況,邊時不時的看向後視鏡,突然,他看到從副駕駛門的窗戶內伸出一隻手,手上拿着的東西看得並不真切,可是被車頭燈一照,卻時不時的反着光。
是槍!
這東西相逸臣太熟悉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喪命在他的槍下,如今卻是別人拿着槍來對付他!
只聽到幾不可查的“噗”的一聲,那人拿的槍顯然是裝了消音器的!
那聲音極小,小到很難讓人在聽到聲音之後立即做出反應。
可是相逸臣仍然猛打方向盤,長年嚴苛的訓練,讓他比常人的反應速度都快上數倍不止,哪怕是現在有酒精在干預,他的反應速度也是極快的。
就在剛纔手槍亮出的那刻,這種生死關頭,哪怕是還剩了點醉意也都完全消退了。
隨着方向盤的轉動,車屁股立即往左側甩去,那子彈落在距離輪胎只有五釐米的地面上,堪堪的避了過去。
可是緊接着,他就感到車子突然劇烈的震了一下,子彈射擊到後車窗上,後車窗發出“譁”的一聲,車後整個一面的玻璃全都被打了個粉碎,像瀑布一樣的向內傾瀉,落入車內。
夜晚的冷風呼嘯着從後車窗吹了進來,吹得他頭都有些疼了。
可是面臨這種射殺,相逸臣只能猛踩油門,將油門踩到最底,發動機的轟鳴聲,在漆黑的夜下呼嘯而過。
後面的子彈還時不時的射過來,相逸臣不停的躲閃,還能聽到子彈打到車身發出的“砰砰”聲。
忽然,前方突然大亮,那車頭耀眼的燈光不斷的逼近,比身後那輛車放出的燈光還要刺眼。
在燈光之後,便是一輛正在與他正對着行駛的大貨車。
相逸臣一邊高速的行駛,一邊要躲避着後面的攻擊,不知不覺的就走向了逆行的車道。
他的速度快,對面那輛大貨車的速度也不慢,尤其是在這半夜裡車少又沒人的時候,大貨車更是肆無忌憚的超速。
這時候雙方無論是誰,剎車都已經來不及,大貨車車身笨拙,即使是司機用力的轉着方向盤,可是它改變方向的速度也實在是慢。
而相逸臣身後又有那輛車緊緊地跟着,相逸臣眼睛緊緊地眯了起來,油門不減,用力的把方向盤往右側打。
索性相逸臣和大貨車都是駛在靠着中間的車道,兩人同時往反方向轉方向盤,相逸臣因爲車速太快,要減速已經來不及,車往左側馬路行駛,在緊急關頭,終於避過了大貨車。
可是當他再回方向盤時,卻已經來不及了,車直直的撞上路邊的一顆大樹。
“砰!”
車頭撞在樹上,都撞凹了一塊,巨大的反震震得他握着方向盤的手都發麻,虎口隱隱的作痛。
他的身子全部被震得往前飛出去,額頭重重的磕在了方向盤上,還聽到腿上“咯噔”的一聲,好像是骨頭錯位的聲音,膝蓋都疼得要碎了似的。
從前方和左右兩側,全都鼓出了厚厚的安全氣囊,將他整個人都包了起來。
就在後面那輛車要朝着他撞過來,副駕駛上的人舉着手槍,食指已經扣在了扳機之上。
“噗!”
突然一聲嗤響,就聽到“嘶”的老長一聲輪胎撒了氣的聲音,有兩輛車在相逸臣的車旁邊停下來,左司舉着手槍,指着追擊相逸臣的那輛車。
“走!”
車內傳出一聲吼叫,那輛車迅速的從左司身邊駛離。
左司帶來的手下就要追上去,卻被左司給攔住:“先別追了,去看看逸少!”
打開車門,相逸臣已經在車內昏了過去。
“相逸臣!”半夜裡,伊恩突然一聲尖叫,坐起了身。
她夢到相逸臣被人開槍打死了,滿身的鮮血,直到現在醒來,可還是喘息不定的,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頓感一陣口乾舌燥,赤着腳就下了*,走到窗前,看着底下寧靜的小區,和夢中的恐怖截然相反,顯得那麼祥和。
伊恩打開窗,任冰涼的風吹進屋子,把她渾身都給吹透了,臉冰冰涼涼的,那顆心卻依然無法平靜。
她關上窗,走到桌邊拿起電話,想給相逸臣打個電話,可是手緊緊地握着電話,半晌,還是把電話又放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