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在電話那頭嚶嚶的哭了起來,越哭越兇。
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引起夏棧橋的同情心?
可她不知道,夏棧橋同樣愛着蘇瑾瑜,愛情是自私的,唯男人和牙刷不能和別人共享,這個真理在她心裡就跟耶穌一樣神聖。
“我不會答應的,瑾瑜他也不會答應,就算他想,我也不同意。”一句話說出來,成功的阻止了喬喬的哭聲。
“同樣是女人,你何必爲難我呢?”喬喬的話聽着跟多委屈似的。
夏棧橋堅定的說,“小姑娘,我是不會同意的,你今年不過十八九歲,還很年輕,他都已經是三十三歲的大叔級別了,你何必要這麼執着呢!”
“你壓根就不懂,你今年都三十了吧,男人三十更有魅力了,女人三十豆腐渣,大嬸,你別霸佔瑾瑜了,我求求你讓給我吧。”
夏棧橋聞言她的話真是無言至極致,這個小姑娘真是腦殘級別的吧。
“好了,大嬸很忙,大嬸無言和你討論這個問題,如果你再打電話,我將起訴你破壞我的家庭。”
掛了電話,夏棧橋看着蘇瑾瑜,雖然不怒不生氣,卻讓蘇瑾瑜心虛的慌。
“老婆。”他討好的喊了一聲。
夏棧橋從鞦韆上坐起來,一本正經的說,“我不再做以前的我,從今天起,我要努力改變,不要以爲我可以任你欺負,蘇瑾瑜,給我跪搓衣板去!”
蘇瑾瑜大跌眼鏡的驚呼,“橋兒,不會吧?”
“你去不去?”
蘇瑾瑜想到了什麼,忽然得意一笑,“老婆,咱家沒有搓衣板,嘿嘿。”
“既然沒有,那麼就把房間打掃一遍吧。”她拉着蘇夏寶不再多說的進屋。
蘇瑾瑜看着鞦韆上自己的名牌手機,頓時抓心腦肺不足以泄憤啊!
房間裡播着喜洋洋和灰太狼,蘇夏寶笑的一抽一抽的,夏棧橋監督者某個穿着圍裙手拿抹布的男人,嘴角的笑容淺淺上揚。
到了傍晚,一家人吃晚飯,蘇瑾瑜累的一動也不動,直接倒在沙發上,鞋子一拖,兩眼一閉,就想睡覺,連牀都不去了。
夏棧橋推推他的身子,“去牀上睡。”
蘇瑾瑜一聽,全身的疲憊化爲一股子勇氣,將她一拉便進懷裡。
“早就想抱抱你了。”蘇瑾瑜的聲音帶着一絲曖昧的沙啞,低聲在夏棧橋的耳邊訴說,呼出地熱氣令得她耳根子通紅通紅。
“幹了一天活你不累啊?”夏棧橋笑道。
“看見你,永遠不會累。”
蘇瑾瑜吻住夏棧橋嫣紅的小嘴,舌尖輕繪着夏棧橋的粉嫩,輾轉反覆,像是帶着魔力般,令人沉淪。
蘇瑾瑜吻來得如此氣勢洶洶,宛若大海突起的波瀾,令得夏棧橋心中的一根弦繃得緊緊的。
就只是排上倒海的吻,夏棧橋便覺得一道電流從尾椎骨傳來,她有些慌,連帶着聲音都是顫抖,細細碎碎了,“瑾瑜,好遲了,我們睡覺吧。”
這一聲聲低軟的嬌吟,無疑是男人情一欲的催化劑,蘇瑾瑜吻上她的脖頸,“睡前運動一下,有助睡眠。”低壓的聲音,帶着纏綿的情一欲,亦是勾魂攝魄,“橋兒,我等不了了。”
“可-----可是---夏寶還沒睡---”夏棧橋的聲音已經開始破碎,連帶着小臉都是通紅通紅的。
蘇瑾瑜擡起頭,看向衛生間,“夏寶在看電視,我們去那裡面。”
夏棧橋的臉已經紅成一隻小蝦米,呼吸無比急促,心跳亦是如雷鼓,不斷地“咚咚-----”“咚咚-----”
像是默認了一般,蘇瑾瑜忍不住啄一口夏棧橋的臉頰,溫熱地感覺令得他渾身舒坦。隨後他直接橫腰抱起夏棧橋,朝着衛生間走去。
到了門口,蘇瑾瑜還不忘高喊一聲,“夏寶,爹地媽媽洗澡了,你先看電視啊。”
“哦,好。”
蘇瑾瑜這才‘啪’的一聲關上門,將夏棧橋放在浴盆裡,然後扭開水龍頭,調好水溫,便脫了衣服直接覆身上前,眼對眼,鼻尖頂着鼻尖,呼吸交換間,視線已經迷離,夏棧橋銀牙微咬,似是誘惑蘇瑾瑜一般,令得蘇瑾瑜直接含住她的脣,輕輕地舔舐着。
“橋兒,喬喬的事,我一定會解決的。”
夏棧橋不語,片刻,她點頭,“只要你的心不歪,十個八個喬喬我也在乎。”
“我的心掛在你身上,怎麼會歪呢?橋兒,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夏棧橋扭捏的說,“有夏寶不是挺好的嗎?”
“我還想要一個女兒。”蘇瑾瑜認真的說。
夏棧橋撇嘴,“我不想,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前世情人,我纔不想呢!”
這樣的夏棧橋讓蘇瑾瑜越看越喜歡,有一點點撒嬌,又有一點嬌嗔。
“好好,那生兒子!”不再不給夏棧橋多餘地思考時間,蘇瑾瑜便繼續含住了夏棧橋的櫻脣,細細碎碎的吻吻遍了她的小臉,直至情不自禁地一路往下吻着,一隻大掌也跟着緩慢往下滑去------
夏棧橋忍不住呻吟出聲,喘着粗氣的她費力地擡起手,伸出手握住蘇瑾瑜的手,以防自己滑進浴盆裡。
蘇瑾瑜的細吻依舊啄了下來,一路滑過她白皙的脖頸,落下溼溼的曖昧痕跡,溫熱的手宛若帶電一般,堅定而有力地往下探去,令得夏棧橋的嬌軀一陣陣地顫抖、戰慄。
“瑾----瑜---”細碎而殘破的聲音,昭示着她的理智亦是尚存無幾,身上傳來滑膩的觸覺是如此清晰可知,引得她的心裡一陣空虛,是不知道要,還是不要。
蘇瑾瑜吃吃的笑,“老公在呢!”
“要我!”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