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瑜愈發的感覺不對勁了,查詢到夏棧橋最後出現在酒店後,之後便再無蹤跡。
正在此時,劉陽拿着文件進來,臉色凝重。
“BOSS,費了很大的力氣,終於查出來了。”
蘇瑾瑜騰地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拿給我看看。”
拿着紙的兩手止不住的顫抖,看完後,他強行的扶住桌子,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立即將所有的事情給我往後推一個星期,我要去南非!”
此南非南非……
這個南非是接近赤道的一個熱帶地區,地方及其貧窮。
而且,這裡人種複雜,地區村莊散落,茂密的樹林是這裡唯一的防禦武器。
聽說森林深處還住着一羣慘無人道的野人………
蘇瑾瑜帶着劉陽,身邊領着十幾個保鏢,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具體的地址他不知道,只知道大概的範圍。
乘坐私人飛機盤旋在南非的上空,蘇瑾瑜由上而下的看着這片土地上的羣體,簡直出乎了他的想象。
當親眼所見,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
這樣的日子呆了幾天後,幾個女人便每天拉着夏棧橋到不遠處唯一一條支流上去洗澡。
幾乎每天都去。
夏棧橋雖然不明白爲什麼要這樣,她卻也嗅到了不尋常得信息。
她每次必定拉着蘇夏寶,幾個女人也沒有反對。
這天來洗澡,剛跳入水裡,幾個女人坐在岸上開始眉飛色舞的聊起了話題,聊着聊着,不知說了什麼,一會指了指夏棧橋,一會又看了看蘇夏寶,眼神詭異又嘲笑。
夏棧橋在水裡縮了縮身子,手緊緊抱住蘇夏寶。
她側頭看着一望無跡的海面,露出一抹決絕。
有半個鐘頭,幾個女人把她送回了住處,然後繼續監視着她。
沒過一會兒,一個女人進來,說道,“我是翻譯,今晚你就要嫁給我們偉大的領袖了,請你一定要面露帶笑,不能開口講話,這是我們這裡的規矩。”
夏棧橋的心砰砰直跳,什麼偉大的領袖?!尼瑪的!她暗罵一聲,不行,她一定要逃離這個鬼地方!
這個女人說完一些禮節後,看她不吵不鬧很是滿意,又囑咐了一些入鄉隨俗的話便離開了。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每待一分,夏棧橋的心就如同煎熬的油鍋翻滾不安。
一顆小石子從門縫裡扔了出來,蘇夏寶扯着夏棧橋的袖子,她看去,是那個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小女孩瞪着兩個大眼睛焦急的說着什麼。
夏棧橋慢慢挪了過去,靠近門邊,小女孩用手指了指外面,她很快就明白了小女孩的意思,她是要帶自己和蘇夏寶出去。
夏棧橋有些感動,這麼小的年紀,生活在這裡實屬不易。
她連忙告誡蘇夏寶不要出聲,悄悄爬上窗口處,小女孩已經在外面等着,那幾個看守的女人都在前門處暢快的聊天,根本沒察覺屋內的兩個人已經逃走了,可能因爲是野人,智商不是一般的低。
女孩拉着夏棧橋的手走進森林裡,她雖然年紀不大,卻跑的相當的快。
三人又累又渴的跑了幾裡地,經不住勞頓,夏棧橋在旁邊的矮樹上扯了幾根藤條,她在前面走着,讓小女孩和蘇夏寶在後面拉着慢慢地走。
天色已經黑透,夏棧橋深知,現在是逃跑的最好時機,一旦到了明日早上,她們被發現和抓起來的可能性將會大大的提高,她不能冒這個險。
三個人的雙腿被地上的犀利的尖草颳得生疼,蘇夏寶竟然也一聲不吭的跟在媽媽身後走着。
當天色微亮的時候,小女孩和蘇夏寶終於支撐不住昏厥過去,夏棧橋也是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而前面則不再是森林,而是一條面積很大的湖泊。
夏棧橋支撐着自己用葉子舀了一勺水自己喝下,又多喝了幾口,隨後小心翼翼的盛了些給另外倆人帶回去。
她捧起蘇夏寶的頭,將水對着他乾裂的嘴裡倒了進去,又餵了小女孩,這纔在不遠處找了一個塑料袋,盛了以大包帶着,她夏棧橋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境地,就連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
蘇瑾瑜站在直升機上按着信息找到了這片小森林。
他一天一夜都沒有閤眼了,看到不遠處有個村子,他吩咐直升機降到不遠處的一片小空地上,帶着保鏢趕到了這個小村莊。
聽着瓦礫囉嗦的語言,蘇瑾瑜皺眉的說,“有翻譯的人沒有。”
一個女人畏縮的走上前來,“我就是翻譯,請問貴人來此有何要事?”
“見過這個女人沒?”蘇瑾瑜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看。
女翻譯看到照片人的女人,驚得更是打顫,她不得不相信,那個女人大有來頭,她到底要怎麼辦纔好呢?
她的反應自然落在了蘇瑾瑜的眼裡,他冷颼颼的問,“見過她嗎?說實話,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這個村子!”
聞言他的話,女翻譯更是嚇的不輕,她點了點頭,隨即又慌亂的搖了搖頭,“我-----我不認識,也沒見過!”
“可我查詢的消息她就在這裡,把人給我叫出來!”他一把卡住這個女人的脖子,滿滿收緊,威逼道,“到底說不說?”
見此狀況,身爲領袖的六十幾歲的老頭巴拉巴拉的說着什麼,看神情,像是在斥責讓他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