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大叔,又趁她喝醉佔她便宜,他那麼能咋不上天呢?
這次真是虧大了,請頓飯而已,連自己的身體都給搭上了!
最要命的是,將來她該怎麼去面對自己的心愛的人呢?
朱容容強忍着身下撕裂一般的疼痛,扶着牀坐了起來,把衣服穿上。
偌大的酒店房間裡空無一人,賀定閒早已經不知去向。
她洗漱完畢後,從酒店裡悄悄走出來。
到了外面,她才發現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她搭乘公交車回到學校,覺得很餓,就去食堂裡打了一份飯,到角落裡坐下來吃東西。
離着她不遠的地方,幾個女孩子拿着一份報紙在議論紛紛。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龍城賀四少啊?真不是一般的高大帥氣英俊,要是我能被他抱一下親一口,真是死也甘心啊。”
“跟他進酒店的這個神秘女孩,據說就是我們學校的,聽說叫朱容容,是管理系大二的學生。”
“朱容容是誰?沒聽過啊,長得漂亮嗎?”
“不知道呢,不過我覺得這個叫朱容容的多半是被賀四少包養了,說不定他玩幾天玩膩了就會把她給甩掉,他那種大人物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學生妹。”
“有道理。”
……
那些女孩子說的聲音很大,全部落入到朱容容耳中。
她深表震驚,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這時候,忽然有人猛地拍了她後背一下,她被嚇的差點跳起來。
擡頭一看,發現是端着飯盒的蘇文怡,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蘇文怡手裡面拿着一張報紙,遞給她說:“看看吧,這下你成名人了。”
朱容容拿過報紙看了一眼,之間上面刊登了昨天晚上賀定閒抱她去龍城大酒店的照片,她的臉並不是很清晰,但標題上卻寫着:賀四少獨愛龍城大學朱姓學生妹,深夜與她酒店共歡,下面就是密密麻麻的報道。
朱容容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喂,這上面明顯沒有說
那個學生妹是我啊,爲什麼所有的人都在說我?”
“你是不是傻啊?認識你的人,一眼就看出照片輪廓是你,再加上標題點名姓朱,不是你是誰?現在整個學校都在議論這件事呢,你成了整個龍城大學女孩子的情敵。”
蘇文怡邊埋頭吃着飯,邊調侃她說。
“啊?”朱容容崩潰。
蘇文怡完全不理會她崩潰的情緒,反而湊近她,小聲的問道:“喂,容容,昨天晚上你和賀四少開房的感覺怎麼樣?你快不快樂?開不開心?他能不能餵飽你?和男人發生關係的感覺怎麼樣?”
朱容容看到她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真想給她一巴掌。
說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怎麼可以互相傷害!
“你這麼想知道,你讓他上一次,不就知道了嗎?”朱容容大口大口的吃着飯,像是發泄似的說道。
“瞧你說的,我當然想讓他上了,問題是他不肯我有什麼辦法?”蘇文怡大感失落,很不是滋味的說。
“你……蘇文怡,你墮落!”朱容容說完,把最後一口飯送進嘴裡,站起身來離開。
“喂,朱容容,別走,我們再聊聊。”蘇文怡對着她喊道。
“朱容容?”好多人聽到這個名字後,紛紛跑過來,滿臉好奇的問道:“朱容容在哪兒?我們想看她。”
“走了,下回想看請儘早,要是能提前找我買好票的話,保證一次看夠,一張票十塊,謝謝。”蘇文怡真是個商業天才,時時刻刻都能挖掘商機出來。
朱容容出了餐廳後,低着頭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唯恐一不小心就被人給認出來。
她剛走到宿舍樓底下,準備上去,忽然聽到學校廣播裡面有人開始播音,聲音非常的熟悉。
她仔細一聽,臉色不禁大變,那個聲音居然是宋琺醒的。
宋琺醒在廣播裡聲情並茂的說道:“各位龍城大學的老師、學生們,你們好,我的名字叫宋琺醒,我贊助了貴學校廣播社三千元贊助費,他們允許我在這裡利用你們學校的廣播和你們聊一下。”
朱容容聽到這段話後
,不禁皺眉,這到底是什麼鬼?宋琺醒想要幹什麼?
喇叭裡,宋琺醒繼續說道:“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貴校學生朱容容的前男友。爲了她,我什麼都肯做,我對她的愛天地可鑑,日月可證。但是,讓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她榜上富豪之後,就把我一腳給踹開了。我就這樣被她徹底的拋棄,想起來都覺得心塞……”
廣播裡,宋琺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朱容容不禁勃然大怒!
他明明已經結婚了,這麼做到底意欲何爲?
他想做什麼?
朱容容轉過身去,就往學校播音室跑去。
渣男!
她一定要和他好好說清楚,明明是他劈腿在先,憑什麼跑來學校裡毀壞她的聲譽。
衝到學校播音室後,她一把將門推開。
播音室裡面空蕩蕩的,宋琺醒不在,但廣播仍舊在繼續。
她正沒明白什麼情況的時候,廣播社的副社長夏靜雪端着一杯水從裡面的房間走出來。
“朱容容?”看到她,夏靜雪表示很驚訝。
“宋琺醒呢?他在哪?讓他有本事出來和我打一架嘍。”朱容容憤然的問道。
“他不在這裡。”夏靜雪把衝好的金桔水放到桌子上,看都不看她一眼說。
“廣播是怎麼回事?”朱容容追問道。
“他錄好了磁帶,讓我們幫他放磁帶。”夏靜雪應道。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夏靜雪你是故意針對我,所以才聯合宋琺醒來整我吧?”朱容容氣得直跺腳,逼問她說。
夏靜雪淡定的搖了搖頭說:“宋琺醒資助了廣播社三千元,只要求放半個小時這個磁帶,對我們社團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就可以收到幾個月的贊助經費,何樂而不爲呢?”
“那你沒有核實磁帶的真實性,就隨便放給學校老師、學生聽,讓他們怎麼看我?再說,這些污衊的話,足以構成誹謗,是犯法的。”
朱容容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你就找律師告我吧。”夏靜雪喝着金桔水,眼皮都沒擡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