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定閒向來都不理會別人的想法,他走上前來,拉着朱容容的胳膊說:”走吧。“
朱容容驚訝的說:“慈善舞會還沒完,你確定要走,大叔?”
賀定閒目光凜冽,不說話。
她只好站起來,對凌少祈伸出手說:“把你的手機拿給我。”
凌少祈微微一愣,還是把手機拿給她。
他的手機沒有帶鎖,朱容容很順利的打開,把自己的手機號碼輸入進入,撥打出去,響了兩聲後,把手機遞還給他。
她坦蕩磊落的對他說道:“謝謝你今天搭救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要是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你及時打電話給我,我一定萬死不辭。”
凌少祈臉上,露出溫潤如玉的笑容,緩緩的應道:“好。”
朱容容對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這才轉過身子,沒精打采的說:“大叔,我可以走了。”
賀定閒徑自往前走出,朱容容只好跟了上去,連聲喊道:“大叔,你等等我。”
主持人謝可心也急了,連忙把話筒放在嘴邊說:“四少,您的畫還沒有拿。”
“錢,我會安排人匯入慈善賬戶,至於畫,你們安排人送到我公司去。”賀定閒吩咐道,轉身大踏步離開。
朱容容跟在他的後面,走出大廳,又隨着他進入到電梯。
見到他神色不虞,也不知道怎麼了,朱容容很怕他會拖欠她工資,忙小心翼翼的哄他說:“大叔,誰惹你生氣了?我幫你打他。”
“你。”賀定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我?”朱容容指着自己,連連搖頭說:“不會吧?”
她沉思了半晌,才如夢初醒的說道:“我明白了,你是嫌棄我把《風信子的天堂》那幅畫弄壞了,差點要賠償,還要進警局,害得你沒面子,對吧?”
賀定閒猛地伸出手來,捏住她的下巴,鼻尖幾乎與她的鼻尖湊在一起。
他冷冰冰的、不帶絲毫人氣的說:“朱容容,你是真
傻?還是裝傻?”
朱容容被他的樣子給嚇了一跳,連忙哭喪着臉說:“大叔,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告訴我我改,但你不能不結算錢給我啊,說好的三萬塊。”
賀定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將朱容容的肩扣住,將她抱在懷裡,在她耳邊呢喃道:“你想要錢對吧?我帶你去酒店,你取悅我,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不行,我是不會出賣自己肉體的!我是那樣的人麼?”朱容容堅決的搖搖頭,表示抗議說。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賀定閒的大手,在她的後背上游走。
朱容容被嚇了一跳,很怕賀定閒一時興起,在這裡把她給壁咚了。
恰好這時候電梯門打開,她連忙掙脫開,從電梯裡跳了出來。
“大叔,你別亂來,我只是說要做你的舞伴,但是並不包括陪睡哦。”朱容容慌張的擺着手,非常害怕的說。
出乎意料之外,賀定閒沒有再逼迫她。
但看得出來,他的情緒仍舊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意上出了問題,還是別的。
他指着車子,對朱容容說:“上車。”
朱容容乖乖的到副駕駛座上坐下來,他竟然俯下身子,給她把安全帶繫上。
他的身體覆在朱容容身上時,她竟然有那麼小小的一丁點緊張。
他坐到司機的位子上,開車。
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也沒有開音樂,車裡的氣氛很不對。
朱容容只好苦着臉,鼓起勇氣問道:“大叔,我們那三萬塊,什麼時候可以結一下賬?”
賀定閒目光悠遠如水,他靜靜的問道:“你很喜歡凌少祈?”
“凌少祈是誰?”“朱容容歪着腦袋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說,”你說那位畫家哥哥啊?我喜歡他……嗯,也算吧,他長得卻是很帥,很有氣質,很迷人,他本人又那麼有才華,迷倒萬千少女也是意料中的事啊。“
“因爲他剛纔救了你?”賀定閒繼續問道。
“也有這個原因
吧?你不知道剛剛的情況有多緊急,我差點就被人抓進警察局了,給你打電話又打不通,還好畫家哥哥從天而降,英雄救美,嘻嘻,這要是在古代,那一定要以身相許的。”
朱容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樂呵呵的說道。
“你很想嫁給他?”車子一個急轉彎,朱容容差點摔倒,還好繫着安全帶。
朱容容沉思片刻,才捂着臉說:“大叔你開什麼玩笑呢,人家才見過他一次,就算要嫁,也是等以後大家彼此瞭解後再說,何況,他又不喜歡我,我想嫁他也不想娶啊。”
賀定閒沒有再說話,車子在馬路上疾馳如風。
過了良久,賀定閒把車子停靠在霓虹閃爍的路邊,轉過臉來凝視着她,問道:“假如剛纔救你的人是我,你會想嫁給我嗎?”
“當然不會了!你是大叔!再說你僱用我做女伴,不就是爲了氣冰冰姐和謝小姐嗎?要不然怎麼會帶着我分別在有她們的地方出現。”朱容容連忙擺着雙手抗議道。
說完後,她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叔,話說那三萬塊你到底什麼時候給?你那麼有錢,不會賴賬吧?”
“陪我,我再給你三萬。”賀定閒說完後,猛地把朱容容的身子拖過來,將臉湊上她的臉。
朱容容用力的掙扎着,想要推開他,可是跟他相比起來,力氣完全不夠。
賀定閒就像是一隻受了極大的刺激的狼一樣,用力的啃噬着朱容容粉,嫩的紅脣,把自己的舌與她的舌交纏在一起,吮.吸着她的甘甜和美好。
朱容容用手去打他,沒想到更大的刺激了他。
他順着她的脣一路往下吻下去,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啃噬着,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彷彿要像世人宣告,朱容容是他的。
“大叔,我沒同意要陪你上牀,只同意做你的女伴,你不要亂來……”朱容容都快要哭了,可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嬌.軟無力起來。
“我沒打算讓你陪我上牀,這裡是車上,不是牀。”賀定閒喘着粗氣,吻着她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