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
說好要在上面,點了他一身的火,說不會了,到底是誰折磨誰啊?
不過這種時候,森也也自然是由着她鬧,胡鬧,無理取鬧,都是他小寶貝的專長,太懂事,太貼心的女人讓人心疼:“好,,馬上就舒服了,忍一忍!”
儘管森也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可是在破題而入的那一刻,女人還是尖叫了出聲。
“森也哥哥,好痛啊!”
聽說第一次會很痛,可是從小在蜜罐子里長大的司徒諾言,還是承受不住這樣的疼痛,那種生生的藥把她撕碎了的疼痛,痛得她渾身都在顫抖,“你快要弄死我了!”
森也:“……”
他都還沒動呢?怎麼就要弄死她了呢?
被他這麼一吼,向來淡定從容的森也再也淡定不起來了,甚至開始深深懷疑自己的天賦了,書上明明說得是這個姿勢是最適合初次的,疼痛感也是最少的!
只好根據書上說的,忍着體內強大的不適,一動也不動,低頭細細的吻着女人的,手掌劃過背部,腰部,然後……
“森哥哥……”
“嗯?我沒動了,還痛嗎?”
森也低沉的嗓音快要沁出血來一般,身下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敢有,生怕會弄疼她。
“不是痛,是比痛更難受的感覺?”
誰說躺着的那個是享受的,她爲毛一點享受的感覺都沒有,相反,難受快要丟掉半條性命了,“那個,森哥哥,你動一動麼,好難受……嗚嗚嗚嗚……”
女人的嗚咽聲此刻對於森也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啊。
“好,馬上就不難受了!”
****令一開,男人體內那些個本能被壓抑住的慾望,就蜂擁而上,傾泄而出……
疼痛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小諾言已經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好好的一副身子骨生生的像是被拆卸了一般,等到結束了之後,小丫頭已經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以後誰說滾牀單睡男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就滅了誰,特麼的全都是騙子!”
一邊喘氣一邊說嘀嘀咕咕的抱怨了一聲,然後倏一下,忽然好像發現了自己有哪裡不對勁,“森哥哥……”
“嗯?很累是不是?”
森也只顧低頭吻她的腦袋,絲毫沒有注意女人那一雙瞪得燈籠般大的眼睛,“是我不好,我應該要一次就夠了的……”
“不是!”
森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倏地一下從懷抱裡掙扎起身的動作給深深的打斷了,“你看,你看,森哥哥你快看,牀單上怎麼一點血都沒有呢!”
邊說邊指着潔白的牀單,邊用力把森也從牀拉起來,尖叫着,“真的沒有了,爲什麼第一次會沒有血?森哥哥,我真的是第一次呢,我真的沒有跟別人滾過牀單呢!”
說着說着,小丫頭急得都快要哭出來,都說初夜落紅纔是女孩成爲女人最美麗動人的象徵,所以自從她懂滾牀單是什麼東西的那一刻,她就盼着自己能從女還蛻變成女人,然後妖嬈綻放,只是沒想到,竟然……
前段時間,她還嚷嚷着要找個男神談個戀愛呢,這會兒連落紅都沒見着,森哥哥會不會懷疑她是那種水性楊花來亂的混混女啊!
“乖,先別哭!”
聽到小丫頭激動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森也的一顆心都化了,“森哥哥自然知道你沒有跟別人滾過牀單呢!”
一邊安慰她,森也眉頭一邊細細的皺了起來,竟然沒有落紅,難道是那次……
“可是爲什麼會沒有落紅呢!”
別人都有,她沒有,她不是女人嗎?
“那個……小言!”
說起那件事情,森也其實還很是很自責的,“不是每一個女人第一次都會有落紅的,有些在很早的時候,因爲別的原因,******就破了,所以,就不會有落紅了,當然不會流血是好事!”
“沒了?!”
司徒諾言的額眼睛倏地一下瞪大到了極致,像是被驚嚇到一般,“森哥哥,你說,到底什麼原因,讓我的膜破了?不要告訴我,其實,我小時候,被人強姦過?”
森也:“……”
這腦袋真是大得離譜了!
“小時候就被人強姦,司徒家是吃素的?還是森家是吃素的?”
兩個這麼大在黑白兩道上都能呼風化雨的大男人竟然保護不了一個小丫頭,“別胡思亂想了,大概是你第一次騎車的時候,被摔的!”
第一次騎車?
“就是我來例假只來了一下,就突然沒有的那一次嗎?”
第一次見別人家的小女孩都會騎自行車,覺得好像很有本事的樣子,非要學,司徒宇浩向來寶貝自己的寶貝閨女,自然是捨不得讓她去學騎自行車這種小孩子最危險的活動了。
最後,一心想學自行車的司徒諾言只好去纏着小森也了,森也向來對她百依百順,這一說自然是同意了,然後……
剛學會,兩個人就騎車小車去郊遊,結果是……
摔得到了,流了好多血,連例假被嚇到提前來了!
大概是從小對醫學只是非常敏感的森也記得她例假的時間,以爲那血是例假提前來了,所以也沒在意,現在想來,那竟然是被摔破了處子膜,而流的血!
這種意外,古代讓古代很多的女人受了無妄之災,即便是現在也有很多男人會因此介意自己的妻子或者是戀人!
“是的,那就是你的落紅!”
邊說,森也邊在女人的眉心落下一個深深的吻,“所以,小言,你很早的時候,就把第一次給你森哥哥了,在你剛成爲真正的女人的時候!”
啊!
摔一跤也能把膜給摔破了?
要不是她自己連男朋友都沒談過,也沒有任何的男性朋友,她都懷疑自己被人那啥啥了,然後森哥哥故意找理由安慰她呢!
“小言,說你愛我!”
低低沉沉的嗓音帶着事後的沙啞,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明顯的逼迫性,“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現在該輪到你說了!”
“我愛……”
你字還沒說完就被熟悉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哥哥!”
電話時候司徒睿打來的,聲音有些深沉,“小言,我問下你,昨天晚上陳塵哥哥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們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嗎?”
不對勁?
“沒有啊,就是被我跟森哥哥的恩愛虐得去洗手間了麼,哥哥,發生什麼事情了?陳塵哥哥該不會是被我們刺激得割腕自殺了吧?”
司徒諾言腦補了一下那樣的畫面,果斷的搖頭。
“沒自殺!”
聽到妹妹這話電話那段的司徒睿眼角一陣抽搐,“不過,也比自殺好不到哪裡去,因爲,他要找間寺廟出家當和尚去了!”
司徒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