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她敢?
沒有將怒意表露在臉上,薄野靳風不緊不慢出聲:“想跟我合作的人,從中國排到歐洲,十年,二十年,甚至到死,都不會有機會見到我,你如螻蟻般渺小存在的一個人,榮幸受寵,真不該用這個態度來接納,不過,既然你這麼不知所謂,那我只好順手把毀了!”
第一晚瞭解薄野靳風的作風,媽媽病成那樣他都可以殘忍的用來威脅她,他有什麼不敢的?
兩步就衝到了他面前:“你有什麼事衝我一個人來就好了,爲什麼要牽扯到其他無關的人身上?”
和他鬥?她始終嫩了點。
薄野靳風完美無暇的容顏上,冷的沒有一絲波瀾,清冷如墨的雙眸裡透着無關痛癢:“呵,第一晚小姐,請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毀不毀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麼關係!?”
“薄野靳風!”
他驀地擡眸,眼神犀利剜向她:“一個玩寵也配對我大呼小叫?”
第一晚激怒的肩膀都在抖動,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真恨不得一刀刺死他。
可再怎麼樣,她還是要理智。
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
她不會因個人恩怨而帶到工作上來,給了她那麼多次機會,她沒有理由眼睜睜看着他毀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終於知道怕了?
薄野靳風看着她一臉憋屈難忍的樣子,心裡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感,薄而輕抿的脣微微上翹:“坐下來。”
她想站着,如果他實在過份了,她隨時可以撲過去撕碎他可惡的嘴臉。
可那不容置否的眼神讓她畏懼。
第一晚不安的絞着小手,在他的注視下,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終於聽話了?
可薄野靳風又豈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使喚她:“坐過來!”
第一晚咬牙切齒,但,爲了,她忍了!
起身邁着小步伐朝他那邊走去。
薄野靳風坐的這張沙發並不大,容納一個人是剛剛好的,不過第一晚身形小巧,坐在旁邊綽綽有餘。
難得她這麼乖巧。
他頗爲滿意。
鼻尖噙着她身上淡淡的銅體之香,他身體又開始燥熱了,看着那青澀嬌羞的側顏,還是有了想法,他啞聲:“坐我身上來!”
剛壓下的怒火又瞬間掀起!
不過。
她知道,以她現在的能力絕逼鬥不過他,反抗反而對自己不利!
好!
她服從,通通都服從,行了嗎?
真的像個聽話的小玩寵,她低着頭應:“是。”
第一晚小腿微微張開,跨坐在他大腿上,身體貼着她的胸,與他面對面。
雖然彼此都穿着衣服畫面不至於太污,但這姿勢……真的夠曖昧!
加上她青澀的模樣,氣氛瞬間不對了,旖旎開始悄悄上升。
薄野靳風大掌放在她腰上。
第一晚驚的一顫。
他修長的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巴掌大的小臉抗拒不了這份力度,第一晚妥協的擡起了眸。
薄野靳風打量着她,從她微抿的小嘴向上遊移,然,不經意間,熾熱的目光卻落在她那浮腫明顯的黑眼圈上,眸色微微一暗,他擡手輕輕撫過,突然放柔了聲:“昨晚,沒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