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第一晚還是忍住了好奇,安撫她:“好了,你先別哭了,或許,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或許……那真只是你的一個春夢而已。”
“我就算做春夢,也不應該覬覦三叔的美色,雖然不得不承認,他身材特別好,長的又帥,可是我又不喜歡三叔,我怎麼會想要親他。”
“三叔是你的長輩,你想親他,說明你崇拜他,不一定非要喜歡。”
“哼。”寧夏哼唧了一聲:“纔沒有崇拜,就三叔那張冰塊臉,我纔不會崇拜,我先起牀,等我回憶仔細了,我再告訴你。”
“不過,小晚晚,我可以和你發誓,我絕對沒有喜歡臭三叔。”
“知道啦知道啦。”
“那我先掛了,回國給你帶禮物。”
“注意安全,不要亂喝酒了,免得……”
“你就知道烏鴉嘴,哼。”
掛完電話,第一晚無奈一笑,搞不懂寧夏怎麼會做這麼怪的夢,不過,說這話,三叔也不錯啊,帥又多金,而且還單身。
寧夏不崇拜三叔,可她……脣上一陣刺痛傳來,第一晚回神一看,薄野靳風咬住了她的脣:“和誰打電話,聊的這麼開心?你想玩一夜情?你崇拜誰?”
薄野靳風用一股蠻力將女人拽進了懷裡,用霸道且質疑的口語問着。
第一晚翻了一個白眼:“我和誰打電話,你剛纔不是聽到了?”
“那你想和誰發生一夜情?”
大掌沿着她的睡衣滑進了衣內,他駕輕就熟的往上攀巖一把握住了她微微堅挺的豐盈,帶着懲罰式的揉捏。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要和別人發生了一夜情了?”
“兩隻,你剛纔說到了一夜情這三個字。”
那明明是寧夏說的。
“不是我。”
“那你想和誰?”
雖然,吃了藥,打了針,身體已經好轉許多,但是,昨晚被折騰了一夜,如果不是寧夏的電話,她估計還要虛脫一個晚上。
“誰都不想。”
又是一陣用力的揉捏。
“我也不想?”
第一晚知道這個大禽獸,如若她說想,他肯定會撲倒她,她小手落在他不安份的大掌上:“別鬧,一會還要起牀弄早餐。”
大掌上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根本不想鬆開,溫熱的吻,密碎的落在她脖頸上,薄野靳風狹長的雙眼微微一眯:“早餐,吩咐廚房去弄,再躺一會,嗯?”
第一晚將電話放好,回過身來,在他脣上咬了一口:“你今天,不是要去公司開會?”
“晚點去也沒關係。”
薄野靳風順勢壓下她:“餵飽了,纔有力氣和精神上班,不然,這一整天都惦記着。”
“禽獸。”
“你不喜歡禽獸?昨晚明明叫的很動聽。”
他這麼露骨的挑明,第一晚臉上閃過一抹潤色,想到昨晚的交纏,她發現,自己越發着迷和配合了,不管他要多少次,她始終不想推開他,因爲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喜歡。
第一晚沒再阻止他,而是討價還價:“只能要一次。”
他吻上了她的脣:“一次要一天。”
“壞蛋!”她小手握拳錘打在他背上,薄野靳風低笑一聲:“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