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很小,俞光年沒有聽清,又俯下身,貼近她耳邊:“你說什麼?”
“光希……”
光希!?
俞光年臉色一黑,就要甩開她,寧夏的頭微微一仰,聞着強烈的男性氣息,有些脣舌頭乾燥,她舔了舔乾澀的脣,有些急切的嘟起小嘴對準男人的脣吻了上去。
如若沒有在她嘴裡念出‘光希’這兩個字,或許,他會像此刻的她一樣,如同乾柴碰烈火般渴望得到這一切,但是……
如同當頭棒喝,一棍將他敲的清醒了,那雙清冷的眸瞪着她,他推開她:“放手!”
寧夏吻的來勁,他的脣,像棉花糖一樣香軟,QQ的,她有些不捨得放開,學着之前在電影裡看到的接吻場面,吐着自己丁香,不管不顧的往對方嘴裡送。
她這樣的舉動,讓俞光年更怒了,他捉住她的手:“寧夏!”
寧夏被吼的不滿了,睜開了半閉的眸,像只受傷的小貓嗚了一聲:“不許說話。”
俞光年一怔,卻真是沒動了,冰冷着眸看着她。
她滿足的笑了一聲,然後又湊了上去。
像是有些害怕他會離開,兩隻小手抱緊了他的脖子,柔軟的舌掃着他的脣,然後輕輕吮住。
俞光年心裡既是憤怒,身體又是興奮。
她笨拙的不行,吻了半天也沒有切入主題,她這般的肆無忌憚撩撥他,就算有再強的剋制力也被磨光了。
吻就算了,手還一刻都沒有安份過,在他身上四處遊走着,那柔嫩的手,像一把火苗,點到哪裡,燒到哪裡。
俞光年身體繃的很緊,幾乎要爆掉。
她不緊不慢,吮夠了脣瓣,才知道去攻他的齒關。
雖然,平日裡,寧夏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愛八卦第一晚和薄野靳風的牀事,但是,別說牀事,她連接吻都沒有過。
像是初嘗禁果,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體的渴望,渴望被疼愛。
他不允許她吻!她便強行攻開,摟着他的脖子死活不肯撒手:“我要……”
“你睜開眼睛!”
寧夏乖乖聽話睜開了眼睛,眼前還是飄着十幾個人影,她伸手去抓,呵呵笑了一聲:“好玩好玩。”
“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她揉眼睛:“你是壞蛋!”
“既然知道我是壞蛋,那還要我吻你!?”
“唔……”聽到吻,她的視線又重新轉移到他脣上:“棉花糖,我要吃,好吃……”
該死!
俞光年咒罵了一聲!
看她的脣湊上來,他保守的最後一絲理智被攻破,他臉色陰冷:“寧夏,你別後悔!”
“就算是吻,也輪不到你來主動,給我安份躺好,不許動!”
似是聽懂了他的話,寧夏乖乖點頭,俞光年捏着她尖細的下巴,攫住她的脣,沒有了方纔的耐心,粗暴而急切的抵開她的齒關,拖住她的舌,帶着廝咬的索取了她脣間的美好和香甜吞之入腹……
每次,她喋喋不休站在他面前跟她鬥嘴吵架的時候,他總是想以這種方式堵住她的脣……
可是因爲兩者身份不同,他根本不可能有機會這樣對她,就連現在,這樣吻着她,等她清醒記起這件事,或許,她會把他當色狼,當變態一樣。
可是,又如何……今晚,她折磨他,折磨的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