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狠狠關上,薄野靳風坐在落地窗前,煩燥的抽出了根菸點燃,青煙氤氳房間籠罩住了他的半張臉,整個人顯的有些頹廢。
明明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可那雙冰冷的眸子,卻時不時朝房門方向望去。
一個小時過去了,也不見那個女人的身影進來。
他等的不耐煩,掐滅菸頭,起身重新朝樓下走去。
第一晚抱着雙膝捲縮在沙發上,目光抽離,陷入呆滯。
事實上,他完全可以收斂同情,不管她的死活,可終究,放不下她。
薄野靳風上前一步,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第一晚一怔,下意識的避開。
“怎麼?”這疏離的舉動,讓薄野靳風憤怒,他冷冷的看着她:“很嫌棄?連碰都不讓碰了?”
這陣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出,第一晚緩緩擡起眸,盯着他看了幾秒,沉默着走下了沙發。
男人橫出手,攔住她的腰,一把抱起。
即便是吵架了,他也不想在這棟宅子裡豎起屏障,將兩人隔離起來。
她越是爲那個男人傷心欲絕,他越要折磨她,折磨到她不再心無旁騖,眼裡,腦裡,心裡唸的都是他爲止。
第一晚推開他:“別抱我。”
她沒有那種剛吵完嘴又糾纏在一起的習慣。
“你不讓抱,我偏要抱!”
不顧她的掙扎,薄野靳風抱着她上樓。
“你不是說,我不值得你爲我做這些,那你……”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疏離後,又重新接近。
“是不值得。”薄野靳風面無表情的踹開房門:“但我犯賤,你就權當我的所做所爲是在犯賤!”
“……”
將她放到牀上,第一晚還沒來得及起身,薄野靳風沉重的身軀壓下,密密麻麻帶着嚴懲的吻落在她脖子上。
濃濃的菸草和酒精的味道傳來,第一晚一怔,忍不住問出聲:“你喝酒了?”
見她不回答,她有些生氣了:“你身上還有傷,你喝什麼酒?薄野靳風,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粗重的動作一停,薄野靳風冷冷擡起眸:“你管我?”
“既然你的眼裡,腦裡,整個世界裡都是秦少執,那就別假惺惺的關心我,你做好你該做的本份。”
第一晚脆弱的心靈被擊傷。
她並非如他所說的那麼不堪,實際上,她心裡也有他,只是,她和他之間相處的模式不同。
之前是,現在更是。
秦少執中毒的事,一直在腦海徘徊,讓她不知所措,更不知再怎麼面對薄野靳風。
“既然不用我管,那就請放開我。”
“放?”薄野靳風被這句話激的難以忍受,大掌滑下,扯開了她的裙襬:“放了你去找秦少執?剛纔,我就應該當着他的面,做給他看,讓他死心!”
他的粗魯,讓她難受,第一晚掙扎着:“薄野靳風,你放開我。”
“我不放,我就要上了你。”
“我不管你現在心裡有着誰,但第一晚,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只能被我一個人這樣碰!”
“你敢有其他的想法試試,我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