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抗拒,更沒有牴觸她這個吻,薄野靳風與她吻的火熱,故意發出吧唧的聲音,很久,直到第一晚粗喘着氣,才鬆開她。
“你揹着我偷偷跑來地下室,你知道會受到什麼懲罰嗎?”
秦少執在他們身後低吼:“薄野靳風,你敢碰晚晚試試!”
他不這樣開口,薄野靳風反而沒有受刺激,他這麼一吼,他大掌覆在第一晚的胸,用力揉着:“打你,罵你,我當然不捨得,你剛纔不是纏着我,怪我沒有滿足你,現在就回牀上滿足你,如何?”
第一晚知道,這番話,是他故意說給秦少執聽的。
她緊咬住脣,不等她回答,薄野靳風已經將她抱起。
秦少執猜到這一離開,第一晚肯定會遭受他的懲罰,掙扎着想要去阻止,可是身上的傷讓他無力。
他瞪着薄野靳風那盛氣凌人的背影:“卑鄙小人,你就是這麼對待一個縛雞之力的女人?”
“我卑鄙?”
薄野靳風停下腳步,冷笑了一聲:“罵出這句話的人,好像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
“秦少執,你以爲你自己是個什麼聖人君子嗎?能算計女人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你也不例外!”
“更沒有資格評判我!”
話落,沒有給他機會開口,薄野靳風大步離開。
第一晚呆在他懷裡,一句話也沒有發表,任由他抱着自己穿過長廊。
薄野靳風沒有抱着她回房,在樓下就將她扔在了沙發上,看着她:“我給你一次機會解釋。”
重重的砸下,讓第一晚頭暈目炫,她沒有起身,就那樣躺着,抿着脣,一句話也沒說。
“第一晚!”
見她不應,他又上前一把將她拽起:“你還敢給我來脾氣了?”
“我不敢。”
“不敢?那扳着這張臭臉給誰看!?”
聽着這聲低吼,第一晚緩緩擡起眸,望向她,通紅的眼眶裡充斥着不可置信,她怎樣也沒想到,薄野靳風會惡毒到這種地步。
下毒——
不管是今天,還是昨天晚上,當他抖出真相的時候,她內心裡一直堅信,他不會殺秦少執。
哪怕打到他殘廢,她也認了,可是……
以他的本事,兇手究竟是誰,他真的查不出來嗎?
還是說,他知道兇手是誰,只是要藉着這次機會來殺了秦少執。
第一晚心亂如麻。
“做都做了,沒什麼好解釋的。”
“你不解釋解釋,在我牛奶裡放安眠藥的事?”
是。
去廚房裡倒牛奶的時候,她斟酌了許久,確實這麼做了。
她只是想讓他一覺睡到天亮,在這期間,去看看秦少執的傷勢而已,她並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醒來。
“那你呢?你明知道我在牛奶裡放了安眠藥,爲什麼不拆穿我,爲什麼要配合着我演下去,把我當猴一樣耍嗎?”
“我以爲你會阻止我,我至少以爲,你會在我準備喝下牛奶之前告訴我真相,可第一晚,你什麼都沒說。”
“如果換做那杯牛奶,放的不是安眠藥,是毒藥呢,你也這麼猶豫不決的看着我喝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