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惡劣,但第一晚卻沒有對他發脾氣,柔着聲開口:“不是餓了嗎?我給你煮了魚湯,網上說,多喝這個可以癒合傷口,要趁熱喝,否則會有腥味。”
說着,第一晚去盛了一碗過來,這個湯,她自己也嘗過,味道很鮮美,合適他喝。
推車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香味,薄野靳風眸光朝那邊一瞥,見她近身進來,又端着傲嬌的架子:“我手受傷了。”
手……?
想起他剛纔在牀上兇猛的樣子,手一點兒也沒事啊,還能禁錮着她不讓她掙扎,現在,連碗湯都端不起了。
“另外一隻手呢?”
“這隻手受傷了,另外一隻手需要照顧它,現在沒空。”
第一晚:“……”
他這是從哪學來的幽默感?
“如果沒手,我連湯都喝不了。”
將湯放在他面前,第一晚也不戳穿他,附和着點頭:“那我去給你找根吸管。”
說罷,轉身就要去樓下,薄野靳風伸手,一把將她拽進懷裡,牢牢上鎖:“我有個最直接的方法,既方便又節省資源。”
她就知道這個死男人是裝出來的。
什麼手受傷端不起湯,無非就是想要她喂他。
直接挑明說就好了,幹嘛要拐彎抹角的呢?
不過,如若她捅破了,第一晚知道他面子肯定掛不住又要跟她冷戰,她裝着好奇的樣子看着他:“什麼方法。”
“餵我!”
呵呵呵,她說什麼來着。
第一晚乖乖照做:“我知道啦。”
正要伸手去端湯,薄野靳風壓下她的手,嘴邊噙起一絲笑意:“我可沒讓你用手。”
“不用手那用什麼?”
他目光落在她粉嫩的脣上:“用嘴……”
憑什麼!
她辛苦了幾個小時才做出來,到了他這裡,沒有得到一個獎勵,還要這樣委曲求全,她一口回拒:“不要。”
“你敢!?”薄野靳風眸色一冷,臉色立即變的難看了。
他這一整天都在壓榨她,沒有一刻讓她好過,第一晚心裡有些酸意:“薄野靳風,你不要得寸進尺了。”
他一本正經:“我怎麼得寸進尺了?像你這麼壞的一個女人,無時不刻都在想着算計我,不通過你的嘴來餵我,我怎麼確認,你會不會在裡面放了毒藥?”
聽着這話,第一晚兩隻小手攥緊了拳頭!
她好心好意煲湯給他喝,他居然這樣防備她,第一晚心裡有些受傷:“如果你怕我毒死你,就別喝了,我現在立馬就去倒掉。”
“你敢倒掉,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再上你一次!”
她小臉漲紅,眼睛被氣的通紅:“你究竟想怎樣?”
“想讓你用嘴餵我。”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堪嗎?如果我真要殺你,我幹嘛這麼在你身上浪費時間,薄野靳風,你不想原諒我就直說,又何必這樣說這些傷人的話。”
“這樣就哭了?”
第一晚別開臉:“我沒哭。”
他扳正她的臉:“還說沒哭。”
她吸了吸鼻子:“放開我。”
“快吻。”
“我不會吻的。”
“你不吻也可以,那我來吻你。”
話落,他端起湯喝了一口,俯頭不等她答應就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