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掙扎的動作一頓,睜圓了眼睛。
說什麼?
喜歡他?
她原以爲,他這樣強迫,這樣逼她,會她更牴觸更反感,可怪異的是,她竟然沒有。
甚至下一句話,就要順從他的意願脫口而出。
薄野靳風等不到她的迴應,急燥的磨着她的脣,掐在她肩上的力度也大大加重了低吼:“快說!”
只要她開口,他可以立即不生氣。
第一晚看着他,看着眼前這張她明明痛恨的惡魔面孔,心像被什麼東西牽拽住了,明明昨晚,他纔對她說過惡毒,傷人的話,這一刻卻又這麼可笑的要求她說出喜歡他。
她可以反擊,可以狠狠諷刺,但不爲何,話噎在喉裡,卻一句狠心的話也說不出來。
“說了……”她顫了顫聲,一臉疑惑:“就能改變什麼嗎?”
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讓她難以呼吸,薄野靳風陰涙的眸瞪着她:“你想改什麼?告訴我,你想改變什麼?”
第一晚望向窗外,蒼白的手指下意識捏緊了裙角:“說了,你就會放過秦少……”
“啊——!”
薄野靳風整個身軀重重壓下她,內心裡抱有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幻滅。
他以爲,她會問,說了就能挽回我們之間的信任和感情嗎?可她說了什麼……
第一晚躺在他身下,承受着他大力的撞擊和粗魯的蹂躪,臉色蒼白:“薄野靳風……”
她猩紅了眸:“疼……薄野靳風……你混蛋……”
“疼了?”
她不知道,他被她折磨的快要瘋掉。
他一夜沒睡。
想了整整一夜。
他決定好,一旦她再次向着秦少執,維護秦少執,他一定要毫不手軟的將這倆個人一起處決。
可是,他發現他做不到!
他內心最恨,最氣的竟然不是秦少執想要殺他。
而是第一晚。他憤怒第一晚的態度,憤怒她心裡沒有他,憤怒她處處爲秦少執着想,憤怒她眼裡,心裡,整個世界連細胞都行走着秦少執的影子。
他只想要一句敷衍的話來滿足心底的損傷。
說一句喜歡,會死嗎?
薄野靳風像個嗜血的惡魔,嘴角勾着邪肆的笑:“別指望我會溫柔,我就是讓你疼,我傷不了你,我唯有用這個方式來讓你疼!”
車子抵達太子港。
第一晚衣衫襤褸的捲縮在角落裡,通紅的雙眸死死瞪着西裝革履坐在身側的冷漠男人。
身體裡還有**在不斷往外流,她身子痛的輕顫,胸口悶的難受。
下一秒——
她整個人撲上去,用盡全力的狠狠捶打,啃咬着薄野靳風。
她心裡涌過無數道不明的情緒,是傷心,是難過,是失望,是痛心。
他發泄完了,輪到她發泄。
第一晚身子柔軟,坐在他身上,打的兇猛,薄野靳風看着她屢次幾乎仰後倒地,伸手環住她的腰,由着她打:“你打吧,你怎麼打我,我就怎麼從秦少執身上索要回來!”
第一晚還在打,過了幾秒,才猛地反應過來他的話。
他什麼意思?
他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