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討厭別人給她亂取外號:“我有名字!”
“你那名字,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滾犢子!
她姓第一,名晚,把第字去掉,叫一晚,不知道多順口,他亂取的那個叫什麼,小**?
想起自己和薄野靳風的第一次,她滿臉漲紅:“你那個也好不到哪裡去。”
“行了……”他倒是想調侃她,可是二哥要是知道了,非扒他一層皮:“我們不糾結這個名字了,反正人長的好看,怎麼叫都好聽。”
第一晚小臉一紅:“你不許胡說八道。”
她從沒這樣想過。
不管別人給過多少讚賞,她始終知道,自己和那些名媛千金相比,有着天壤之差。
薄野頃君大掌摁在她小腦袋上:“喲,還知道害羞?”他腳步追上:“我哥呢?”
第一晚心裡憋着氣:“你哥是個神經病!”
反正他現在不在,多罵幾句。
“怎麼了,火氣這麼大?他欺負你了?”
第一晚心裡有些委屈。
想吐槽,但想了想,他們是兄弟,肯定幫親不幫理,還是算了:“小孩子,說了也不懂。”
薄野頃君語塞:“你好像大學纔剛畢業吧。”
她最多也是二十出頭,他都出頭好幾年了好嗎?
第一晚拒絕回答:“告訴你也沒有意義,別再跟着我了。”
雖然迷路了,但好不容易纔甩掉他們,可以一個人散散心,又冒出一個薄野頃君,煩不煩心。
他緊緊跟隨:“你就不怕我告訴我二哥,你罵他神經病的事。”
第一晚剜了他一眼:“小人!”
他輕哼了一聲:“誰叫你誹謗我二哥,在我心裡,他可是偶像!”
第一晚走了幾步,發現自己已經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明明不想被恥笑爲路癡,可兜轉這麼久,也有些累了,收斂了冷漠,看向他:“那個……回病房的路怎麼走?”
走走停停,她困在這,已經將近一個小時了。
“回去?”薄野頃君拉住她的手:“回病房多無聊,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第一晚還沒考慮好要不要答應,人,已經被拽上了擺渡車。
她拂開他的手,芥蒂自己還沒和他熟到這種地步,清澈的雙瞳裡閃着疑惑:“去哪?”
“好玩的地方!”
“可是……”第一晚回頭看了一眼,萬一,薄野靳風回來找她了呢?
算了!
正如他所說的,呆在病房的確是件很無聊的事情,連上個廁所都要被監視,束縛一舉一動。
現在心煩意亂,的確是該好好放鬆一下。
但薄野靳風這個弟弟,他是好人,還是壞人?該不會把她帶到看不見的視野外,虐打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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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面空曠的綠色草坪,第一晚甩甩頭,意識到自己想多了。
這是……要帶她騎馬?
擺渡車穩穩停在平地上,還沒下車,已經有球童拿着高爾夫球杆上前:“頃君少爺。”
薄野頃君率先下了車,愜意的眯着眸,望了望遠處。
第一晚沒看到馬,頓時失了興趣,坐在車上遲遲沒有下來。
他招了招手:“小**。”
“這個,我不會玩。”
“先下來。”
不會玩,可以看着他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