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默默承受下他的冷言冷語。
這些,她早就知道了,她有自知之明,髒了,就不可能再去玷污他。
“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些事。”
“你讓我抱着你,我已經抱了,履行了承諾,可以放我睡了嗎?我真的很困,今天六點鐘就起來了,一直到現……唔……”
薄野靳風看着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又愛又恨,想不到更解氣的辦法,唯有狠狠堵住她的嘴!
第一晚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掙扎,任由他吻着。
見她沒有半點反應,薄野靳風也失去了興致,但,佔有慾還在心裡作祟:“從今天開始,你腦子裡,只能想着我!要是再敢想秦少執一次,我立馬讓他消失在s市!”
第一晚忍不住想反駁。
就算她想了,他就真的會知道?他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但這個點了,她有些累了,不想辯駁輕應一聲:“知道了。”
頭頂傳來不可違抗的命令:“抱我!”
第一晚有些無奈:“已經抱住了。”
“抱緊點!”
“……”
這夜。
薄野靳風難得安份,履行承諾沒有碰她,但第一晚,一個人胡思亂想到半夜才正式入睡。
第二天。
她躺在牀|上遲遲不願醒來,揹包裡,手機鈴聲一遍又一遍響着。
最後,吵的實在不耐煩了,才睜開惺忪的眸,不情願的爬了起來,接了電話:“喂。”
寧夏環視了一遍四周,見沒有人,緊張兮兮躲進了茶水間:“你幹嘛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第一晚疲憊的輕靠在牀邊,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有些無力:“寧夏。”
“怎麼回事?”
“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昨晚幹嘛了,薄野靳風該不會真的不眠不休要了你一整夜吧。”
昨天,全校的人,都看見她坐着豪車離開,一夜沒回阮家,可想而知,她和薄野靳風發生了什麼。
第一晚被她這麼一取笑,突然恢復了些意識:“胡說什麼!”
“算了算了,時間緊迫,這事,我們往後再說。”
現在,她自己都自身難保呢。
進入俞氏工作了,她原以爲,會像大學時期一樣自由,隨性,卻沒想到,一個個對她那麼兇,實習文秘還要端茶倒水,而且,這也不允許,那也不允許,說句話,對也罵,不對也罵。
第一晚生怕被誤會,立馬心虛解釋:“我和他,又沒什麼,我來這裡,只是養傷而已,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得了吧。”寧夏嗤之以鼻:“我就不信薄野靳風親自駕臨聖華接你,只是爲了心疼你那點傷,唉……”她嘆了一口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寧夏!”第一晚潛意識裡感覺事情並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你有什麼事就直說,不要對我有所隱瞞,你是知道的,我現在沒在工作,丟了記者這個行業,外界的事,更少關注了。”
無非又是學校裡大家對她的一些說詞,這些,她已經被罵習慣了。
其實這事,寧夏本不打算告訴她,畢竟不太合適,但又怕到時候消息出來,她會怪罪她,深思熟慮過後,還是決定坦白:“能有什麼事,還不是昨天風流鬼看見你和薄野靳風在一起,受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