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留在身邊,不過爲了睡,爲了玩罷了。
進薄野家族,說的這麼好聽,她都覺得可笑了好嗎?
雖說,他也看不起自家二哥口是心非,但有些話,他還得幫他反駁一下:“你見過,有人這麼緊張一隻寵物的?”
那分明是動了情。
她怎麼就不能理解?
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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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想起在車上,他見她傷口裂開,陷入昏迷時,驚慌失措的樣子。
她不否認,或許在某一瞬,他對她,的確有過緊張,但她心裡非常清楚,他之所以緊張的原因。
“如果你的寵物被你弄傷了,就快要死了,你會選擇救活還是由着它死!”
薄野頃君毫不猶豫:“我會一槍打死!”
第一晚心裡一驚:“爲什麼?”
“我不喜歡這隻寵物,爲什麼要救它?它死了,我可以再養一隻,甚至更多。”
“冷血!”
和薄野靳風一樣的冷血。
她最忍受不了別人殘害動物。
看來,也是物以類聚,難怪會成爲兄弟。
薄野頃君失望一笑:“給你分析了這麼久,你就給我得出這樣一個傷人的評價?”
“不然,你想表達什麼?”
“我只想告訴你,其實二哥,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殘暴,可惡。”
說了這麼久,怎麼還圍繞這個話題?
薄野靳風就是個壞蛋,她親眼見證他打穿阮佳儀的手掌,殺死了一隻狗狗。
爲什麼要硬生生把一個壞人說成好好人?
第一晚從窗外收回目光,有些牴觸:“能不聊他了嗎?”
她很清楚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不!玩寵,是沒有地位的。
“不想聊他,那你想聊誰?我父親,我大哥,我?”
第一晚睨了他一眼,她能說,她對他們家族的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轉了轉眸子,卻動了壞心思。
“聊聊這裡!”
她想趁着薄野靳風沒有回來,離開這裡。
“聊聊這裡一共有多少個房間,多少傭人,多少保鏢,我最喜歡聽我們有錢人聊這些了。”她露出拜金癡狂的樣子。
但薄野頃君又不是傻子,他豈會不知道第一晚的陰謀詭計?
他擺手,一語戳破:“別……這個壞主意,可別打到我身上,我幫不了你,就算幫得了,我也不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哥的脾氣,他要是知道,我跟你狼狽爲奸,會殺了我的。”
“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第一晚可憐兮兮,一副委屈的樣子:“大哥哥,你就幫幫我,我要是晚回家了,我爸爸會打殘我的腿。”
“沒事。”他擡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安撫:“你爸爸把你打殘了,我再讓我二哥把他們打殘就好。”
這招不受用,還被佔了便宜,第一晚一巴掌拍下他的手:“不肯幫就算了,我們沒什麼好聊的,再見!”
“別這樣。”他一個人在太子港悶了半個月,都快瘋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陪他聊天打發時間,豈能放過:“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告訴我,只要你回答了,我就去替我哥向你求情,讓他早點放你離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