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身子嚇的縮退,眸底裡分明有着畏懼:“不說了。”
“乖乖聽話,不就沒事了?”
非要逼他說出強|奸纔會乖乖就範?
這女人,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第一晚安安份份的坐在牀|上,可僵着身子,傷口又疼,她眉頭擰到一塊,想趴下,又怕招惹上禽獸,只能忍着,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不讓我離開,最起碼,也要讓我知道,我現在在哪?”
薄野靳風解開浴袍的動作一頓,回身冷冷剜向她:“怎麼?想搬救兵?”
她纔不傻。
明知鬥不過他,還找人來送死?
第一晚撇了撇嘴:“至少,要讓我知道,我的身處是安全,我才放心留下來養傷,天都快黑了,晚一點我還要回家。”
這話,引的薄野靳風低聲一笑。
他回過身,浴袍的敞開,露出他性感、結實的胸膛。
薄野靳風雙目凝視她看了一會,邁步朝她走去,在第一晚的注視下,俯身靠近她,兩手自然的落下撐在她身的兩側,禁錮着她,聲音戲謔:“進了狼窩,送到了狼的嘴邊,你說,安不安全?”
第一晚就知道他不懷好意,咬牙切齒瞪着他。
似是看出了她的不滿,薄野靳風輕佻眉:“做都做了那麼多次,你還在意這一兩次?”
“跟我住在一起,碰你肯定是必要的,不然,怎麼對得起我這麼處心積慮把你留下?”
“我算算,從你受傷到現在,至少也有半個月了,一天十次,十五天一百五十次,你自己說說看,欠下了這麼多,你該還怎麼還?”
他低頭啄了一口她的脣。
如果不是因爲傷口不允許她有過大的動作,兩個巴掌肯定少不了!
她偏開臉,不讓吻:“你乾脆讓我死了算。”
“把你****?”
他語言犀利。
第一晚明明告誡自己,不要把這些話當回事,可是,他光着上身這麼貼近她,小臉,還是忍不住一點一點泛紅:“你不要臉。”
“要你就夠了,要臉做什麼!”
一句話堵得她無力反駁,第一晚面紅耳赤,眸光閃避不敢正視他:“你不許靠的這麼近!”
薄野靳風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睨着她臉部表情細微的變化,捏起她的下巴,聲音沙啞:“我還沒對你做什麼,臉就紅成這樣了?”
明明是他……!
第一晚艱難的擡起小手推開他:“薄野靳風,你是個男人,就別欺負弱女子,我身上還有傷,你敢亂來就試試。”
薄野靳風盯着她那一張一合的紅潤小嘴,一瞬,目光變得更深沉了,他放柔了聲音:“你別說話,一說話,就引誘我犯|罪,第一晚,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樣子,真的很撩人。”
第一晚剛想反駁什麼,眼前的視線一暗,他的脣已經落下,話,淹沒在嘴中,吞噬到無聲。
像是上癮,一次比一次食之入髓。
她的香甜,青澀,笨拙,倔強,都讓他心生喜歡,越發着迷……
第一晚始終不肯接納,閃躲着他的強勢,追逐,小心翼翼着……
可,這樣的欲擒故縱,極致的撩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