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豪門,哪個富家子弟不風流,紈絝?有錢就會使壞,玩弄女人。
但二哥不同,這二十多年來,他一直潔身自好,從不碰女人,更沒有喜歡過女人。
向來都是那些拜金的女人,盯上他的權勢,樣貌,主動搭訕,甚至處心積慮爬上他的牀,但最終的下場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他今年25歲,在薄野家族裡,達到已婚的年齡。
三個月前,老頭子擅作主張,給他許了一門親事,對方是英國貴族公爵的長子,但二哥,不屑一顧,甚至大發雷霆。
上次的生日驚喜。
也是因爲害怕老頭子會將那門親事再次重蹈,身爲至親的弟弟,當然要緊張他的終身幸福,苦思冥想許久,才策劃挑選出一個女人送給他。
他本以爲,最多也是玩過一夜,就會扔掉了。
畢竟,他自已家的二哥,他了解,眼光極高,皇室貴族都入不了他的眼,何況是一般般的女人呢。
他都不抱希望了,卻沒想到,再次提及那個女人時,他臉上竟浮現出難得的笑意。
他變成了手執紅線的月老,怎能不激動?
上次的生日驚喜演變成烏龍,這件事,他大概還不知道,但薄野靳風也不想浪費時間做多餘解釋,他輕掩下回想到第一晚嬌羞動人時的那抹舒意,冷瞥着他,扼住要害:“別妄想轉移話題,從我這得到減輕罪行。”
薄野頃君一口飲盡紅酒,又倒了一杯,不悅的眼神投擲了過來:“二哥,你能不能別這麼不解風情,什麼罪不罪行,我他媽不就剛回國撞了一個小女孩,我犯什麼錯了我。”
他還敢委屈了?
薄野靳風從鼻子裡發出輕哼:“你以爲,我會指望你動機單純?這裡就我們倆,說吧,這次回國,老頭子又給你安排了什麼任務?”
聽着這話,薄野頃君倒酒的動作一停,高腳杯重重放回了酒桌上,臉色突變的望向他:“你這麼說,我就不開心了,什麼叫安排了任務,我像是那種賣國求榮的人嗎?我都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了,你還不瞭解我的爲人?我和你,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都始終站在同一條船上,我要是敢腳踏兩隻船,我就……”
薄野靳風目光深沉,犀利的眸子追隨他的一舉一動,重新強調了一次:“就什麼?”
敗了!
薄野頃君知道自己拗不過他,起身繞過了酒桌在他側旁坐下,一把搭過他的肩:“二哥,我倆交情這麼好,你該真不會要我當着你的面發毒誓吧?”
這幾秒的猶豫,讓薄野靳風變的更加冷漠,他拂開搭在他肩上的那隻手,輕拍了拍,撫平襯衣上的褶皺,冷笑一聲:“邁威爾,今晚你可以通知老頭的人安排他們倆個回歐洲。”
真是怕了他。
薄野頃君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遞給了薄野靳風,爲他點上火,好生伺候着:“行行行,我老實交待還不行麼?我在股東大會上,的確是應過老頭,要勸你回歐洲繼承家業,可這不是逢場作戲麼?當時,我要不這麼應着,萬一老頭把責任推給我,把我綁死在歐洲,那我的人生不就毀了?你已經離開薄野家族了,也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帝國,不管我、不管大哥怎麼說,反正,只要你不想,老頭子的人還能跑到中國來綁你回去不成?我當時不過見風使舵罷了,你至於把我排斥的當敵人看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