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港。
薄野靳風離開這裡,已有一個多星期。
第一晚因受傷一直昏迷不醒,他推掉公事,留在阮宅照顧她。
然而兩個小時前,突然接到大哥薄野御霖的電話,從他嘴裡告知,薄野頃君回國了!
他撤掉所有把守在阮宅的下人,到醫院將人帶回!
審問!
不,應該是嚴行拷打!
薄野頃君和伍元彬被押着下了車,正廳內,薄野靳風雙腿交疊着,帥氣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看着面前的一主一僕。
上次,他的確說過,等股東大會一過,他會回國,但當時,薄野靳風以爲,他不過說出來鬧着玩罷了,卻沒想到,他竟如此膽大,未經他的允許,擅自回了國。
薄野頃君掙開手下的扣押:“二哥,都是自己人,你又何必這般爲難。”
“自己人?你還當我是你二哥!?”
這句話裡,夾着淡淡的輕諷。
他又何嘗不瞭解薄野頃君,一聲不吭就回了國,動機又豈會單純?
想必又是從老頭子那裡得到了什麼賄賂,勸他回歐洲繼承家業罷了!
這種賣國求榮的背叛者,還想在他的地盤得到款待?
被自家二哥這般質疑,薄野頃君頓時有些委屈:“當然了,我不當你是我二哥,當誰是二哥?”
薄野靳風冷抿了一口紅酒,幽冷的眸裡淡出冷情:“我可沒把你當弟弟看!”
心碎了。
薄野頃君一臉受傷:“二哥,你變了,變的冷血無情,你以前,可不會對我說這些話!”
他冷嗤,英俊的臉上顯的極不以爲意:“難道不是你有錯再先!?”
“我做錯了什麼?”
“你有的是時間好好反省反省!”
“二哥。”薄野頃君站着,看着薄野靳風手裡搖晃着酒杯,眼讒了,他應的輕淡:“嗯?”
他一臉祈求:“能不能讓你的手下先把我給放了,一個人喝酒多寂寞啊,我陪你,我來陪你邊喝邊聊,怎麼說,我們也有兩個月沒見面了。”
薄野靳風此刻心裡只有第一晚,要不是因爲薄野頃君回國會牽連到他,他需要解決一些事,他根本不會管他的死活!
這麼大一個人,還會弄丟!?
他一口回拒:“我沒興趣!”
薄野頃君顧不上會不會惹怒他,一腳踹開他的手下,上前一步,一屁股坐在薄野靳風對面的沙發上,自行着倒了一杯紅酒:“你是我二哥,事事應該遷讓着我,別那麼小家子氣,上次不就瞞着你,偷偷給你準備了一個女人,讓你開了一次葷,這些事,男人總要經歷的,你至於一直記恨到現在麼?”
薄野靳風睨着他:“上次?”
大腦幾秒的過濾,他倒是想起來,他說的上次是哪一次。
他生日那晚,給他準備的驚喜。
是。
當,下身貼着羞辱的便利貼時,他的確很憤怒,恨不得回歐洲滅了他。
但現在,他發現,第一晚那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有趣,不知不覺中,慢慢淡忘了他擅作主張那件事!
他薄脣輕啓:“說起來,上次那件事,我應該感謝你。”
“感謝?”薄野頃君輕挑起眉,對這個話題頗有好感:“那個女人是對上我二哥的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