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徐雛鳳和阮佳儀都停止了哭鬧,含着淚花的雙眸裡,閃爍着一絲欣喜的亮光:“真的嗎?只要第一晚嫁給薄野靳風,我也能嫁到薄野家族去?”
其實。
阮佳儀也不是爲了錢,她就是氣不過自己比不上第一晚。
她有的,她要比她擁有的更多!
阮文博伸手撫了撫她的腦袋,一臉和藹:“當然了,爸爸還能騙你?”
阮佳儀一聽樂開了花,撲進他懷裡,什麼氣都消了:“爸爸你對我真好。”
徐雛鳳轉了轉眸,覺得這個辦法非常可靠,剛纔打了他,罵了他,心裡過意不去,主動道歉:“文博,對不起,剛纔是我太沖動了,我向你道歉。”
自從薄野靳風來了阮宅以後,誰也沒有好日子過,阮文博看着徐雛鳳哭的可憐兮兮也心軟了,將她抱在懷裡:“鳳兒,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一晚不聽話,不懂事,要不是因爲她招惹了薄野先生,我們根本不必遭受這個罪,不過,儘管這樣,我們還是要感謝她,是她給了我們這次機會,從今天開始,你和佳儀不要再針對她了,我們要把她當神一樣供奉着留在阮宅,這樣,我們纔有機會翻身。”
阮佳儀聽着雖然不太情願,但一想到以後可以嫁入豪門又乖巧的點頭:“嗯,爸爸我知道了。”
徐雛鳳心裡還記恨着第一晚,讓她表現出一副很喜歡,對她好的樣子,可真難。
她哼了一聲:“那丫頭本來就吃裡扒外,我們對她好,可不見得她願意接受,以前是這樣,現在傍上薄野先生了,她還不更囂張了?”
阮文博臉上閃現出一抹把握十足的笑意:“不……你錯了,我從小看着一晚長大,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她表面不屑我們,其實心裡面非常渴望得到我的關心疼愛,呵,再加上,薄野先生因爲她打穿了佳儀的手掌,她心懷愧疚,只要你們不再像以前那樣排斥她主動跟她示好,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任我們爲所欲爲了!”
樓下阮文博,阮佳儀,徐雛鳳三人正商討着計劃,而陷入昏迷未醒的第一晚,渾然不知這一切。
門外,被下了禁令,嚴格把守,薄野靳風坐在牀邊,清冷的眸子落在女人線條極美的背部上。
第一晚的肌膚如初生嬰兒般白皙嫩滑,他輕撫着,享受這觸感,一點一點向上挪移,最終,停留在了傷口。
冰冷的眸色微微一暗。
對完美主義者的他而言,這裡留下一個缺陷,是極爲不可容忍的一件事!
但。
傷了她的人,是他!
他習慣用寡涼殘忍的目光手段對待一切。
在第一晚昏迷不醒的這十幾個小時裡,他想過很多原因!
最終,薄野靳風以因他親手鑄造出的這份不完美,才讓性子薄冷的他,感到遺憾,和一絲細微的愧疚!
邁威爾敲在外邊敲響了門,提醒:“先生,第一晚小姐的藥點到了。”
受到到現在,她還沒有醒過,高燒也沒退!
在邁威爾面前,薄野靳風冷絕殘酷的說着不會管她死活,但真正出了事,看着時針一分一秒過去,她卻還未甦醒,不禁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