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一個人弱小的力量哪裡敵抗的過她們?
這一泡,再從浴室出來已經天黑了。
她強烈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泡的發脹,這下好了,除去蒜味,她對牛奶過敏了。
房間,也被全面消毒,換了一種清新的味道。
外邊,幾個傭人排排站在一旁,一個個像只小狗一樣,在她身上嗅來嗅去,直至檢查過關纔將她打包送到薄野靳風面前。
此刻,他正抽着煙,薄薄的煙霧正繚繞在他周身,微弱的光從落地窗外直射而進,映在他英俊的側顏上,高貴,冷漠,帥的讓人窒息。
淡淡的菸草味瀰漫在鼻尖,第一晚有過幾秒的恍神,下一秒,整個人被用力一拽,重重跌進了男人熾熱的懷中。
她剛仰起頭,狂野的氣息撲面而來,緊接着,脣被狠狠堵住!
整整一天了!
他不信這個女人還能耍出什麼花招。
這麼猝不及防的一個舉動,第一晚根本無從適應,她兩隻小手抵在他胸前,抗拒着他的吻:“唔……”
薄野靳風由慢慢的試探變成了瘋狂的深吻,啃咬,廝磨。
所有辦法都懲治不了她,唯有狠狠吻她,才能讓她乖乖屈服下來。
然,這一個吻根本滿足不了他,一個翻身將她壓下沙發,大掌沿着她的鎖骨往下探索,沒有絲毫憐惜的一把握住她挺起的豐盈。
第一晚痛的低吟出聲。
薄野靳風鬆開她的脣,帶着一絲懲罰的報復質問:“以後還敢不敢捉弄我!?”
第一晚穿着睡袍還沒來得及換上,被輕輕一扯就沒了遮掩,粉嫩的肌膚暴|露在他狂野的視線之下,情|欲更濃了。
曖昧逐漸升起,兩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微妙。
第一晚壓住內才那團被點燃的小火苗,小手往浴袍延伸,眸光裡閃爍出鬼魅:“我還藏了一顆大蒜,你想跟我親熱,等我先……”
薄野靳風容不得她放肆,攥住那兩隻不安份的小手往頭頂一推,吻,再次重重落下:“你膽敢再次挑戰我的底線試試!?”
第一晚臉上掠過一絲痛苦。
薄野靳風啃咬着她,脖頸到胸部都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而他的大掌一刻也沒安份過,在她小腹下方來回盤旋。
第一晚緊緊夾住腿,因被挑起了感覺而惱羞成怒:“混蛋!禽獸不如!連個生理期的女人都不放過!”
沒打算放過她,繼續挑|逗,曖昧的眼神遊遍她的全身,最終落到她那張不甘的小臉上,聲音戲謔:“你想要了?”
恨透了他勢在必得瑟的樣子:“如果你不介意我血噴你一臉,那就來吧,別拖拖拉拉的,要麼速戰速決,要麼給我滾出去。”
此時,薄野靳風已經斂去了笑意,黑了整張臉,他咬牙切齒:“第一晚,你還真什麼都敢說!”
“你不也什麼都敢做?”
薄野靳風呵的一聲笑了:“今晚,就先放過你。”
第一晚也笑了一聲:“你是被我薰怕了吧?”
他拆穿她的計謀:“你以爲,你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我,就可以讓我討厭你了?第一晚,你失算了,我就喜歡你這麼潑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