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女人,去哪借來的膽,敢這樣戲弄他!
第一晚看着已憤怒到極點的薄野靳風無畏眨了眨眼:“你該不會霸道的連我洗澡的次數都要管吧?個人所好啊,就好比你討厭不乾淨的人,而我偏偏屬於……”
薄野靳風冷冷剜向她恨不得掐死她:“你少拿字面上的話來噁心我!”
“什麼叫字面上,我明明……啪……!”
房門被狠狠甩上,震的整個房間都在輕顫。
第一晚笑疼了肚子。
這麼快就招架不住了?她還沒放出大招呢!
不過,再鬥下去,她也是有心無力了。
慢慢褪去衣服,一不小心就牽扯到傷口了,她疼的皺眉。
照了照鏡子,這才發現脖子上也留下了抓痕。
雖說今晚搞砸酒吧打傷人的事暫時避過了風頭,可是,寧夏是爲了保護她先率先動的手,責任全在於她身上,她不能就這樣假裝沒事的過去了,打傷他們的賠償和酒吧的損失,她要扛下來!
其實。
更讓她苦惱的不是這些,而是……她難以想象秦少執知道了這件事以後會怎麼想。
傷害他的人是她,給他帶去麻煩的還是她,先是公司出事現在又打傷了他妹妹,以後再碰面,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在回來的路上,她其實有想過要打一個電話說聲抱歉,可是,她十分了解自己,這一通電話下去只會讓自己陷的越發不可收拾!
秦少執一句話,可以讓她內心悸動一整天,胡思亂想一整天。
說白了。
她那麼在意他對她的看法,還不是因爲出於私心,不想在他心裡毀掉之前所有的形象,她還想他一直記着她,可是,她又有什麼資格那樣想,那樣奢望呢?她已經變成最不好的壞女人了,親手將他推出去給別人,自己卻和薄野靳風糾纏不休。
所以,她打消了那樣的念頭。
一切,順其自然吧。
半個小時後。
第一晚擦軾着頭髮出來,身心疲憊的往牀|上一倒,沒有想象中的柔軟,底下像壓了一塊石頭,撞的她骨頭劇烈一痛,她皺眉,渾噩的整個人如坐鍼氈彈了起來,清醒了幾分。
她眼睛一掃,薄野靳風雙手環胸半躺在牀|上冰冷的看着她。
該死!
她忘了還有這號人物存在。
正要開口,薄野靳風卻冷着聲命令:“把頭髮給我晾乾了再上來!”
他這麼一說,第一晚就不愛聽了,扔下毛巾,上前一步:“這位先生,麻煩你搞清楚一點,這是我家,我的地盤,我可憐同情你願意收留你一晚這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你該感激而不是用這個態度來跟我講話!”
他不以爲爲然,揚手:“你的,我的有什麼區分?只要我想,阮氏所有的產業都可以是我的,包括……你身上穿的那件睡衣!”
滾!
犢!
子!
第一晚手指着門外:“要說風涼話,給我滾出去說,我沒空聽!”
薄野靳風陰厲了臉,極爲不悅:“你敢質疑我?!”
她雙手合十,做出了拜託的手勢,就差跪下了:“我拜託你,放過我行不行,你是客,我是主,爲了表示我的誠意,不招惹你,我已經把我的臥室讓給你搬來了這裡,薄野靳風,你有點道德好不好,不要連狗窩都要跟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