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嘉聞不想再去提及關於藤雪那個不爭氣的女兒,只要提了,他就會想到今天在酒店那裡發生的事情。
藤嘉聞不想提藤雪的事情,於巧眉也是一樣不想提自己女兒的事情。
於巧眉繼續給自己塗抹着護膚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倏地一下子頓住了擦臉的動作。
“對了,今天,祁深那個未婚妻,你有沒有覺得,好像很眼熟的感覺?”
說到喬慕晚,於巧眉今天與她雖然只算得上是一面之緣,但就是這樣的一面之緣,讓她覺得她給自己的感覺,太過熟悉了,熟悉的就好像是之前一個存在於她生活中的人。
一聽自己的妻子都這樣說,藤嘉聞也就沒有再隱瞞他第一次見到喬慕晚的事情。
調整了一下自己靠在chuang頭兒的坐姿,他嚴肅了他的表情。
“其實……我今天算是第二次見到祁深的未婚妻了!”
於巧眉:“……”
“上次我在餐館的時候,見到過祁深的未婚妻一次,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發現了她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尤其是她的眼睛,真的太熟悉不過了!”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於巧眉見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有同樣的感覺,她確定確實不是自己看錯了,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意見和看法兒,這個喬慕晚,確實讓自己有很熟悉的感覺。
“嗯!和你一樣,是一樣的感覺!不過,不太可能,你知道的,佳雅連婚都沒有結就離開了,怎麼可能有孩子?或許,是長得像罷了!”
聽自己的丈夫這麼說,於巧眉雖然猶疑,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的丈夫說得沒有錯。
一個連婚都沒有結過,連男朋友都沒有的佳雅,怎麼可能有孩子?
“真的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有長得很像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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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那裡處理了傷口後,喬慕晚沒有讓厲祁深再回去酒店那邊,就說自己父母那邊,她找時間再去解釋,就讓司機開車,把他們兩個送回了水榭那邊。
張嬸見進門的厲祁深,小臂上綁着紗布,她趕忙關心的問着——
“怎麼了啊?大少爺這怎麼受傷了啊?”
“出了一點兒小意外!”
喬慕晚怕張嬸擔心,隨口很淡的說了話。
“張嬸,祁深沒有事兒,你去休息吧,我照顧她就好!”
“哦!”
雖然張嬸也關心厲祁深,但是有喬慕晚在,她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什麼。
回了樓上,喬慕晚找了乾淨的睡衣過來。
她要幫厲祁深把沾着油漬的襯衫脫了,厲祁深沒有讓。
“我不過是傷了手臂而已,又不是斷手斷腳,還不至於讓你侍候我!”
“你別動!”
喬慕晚不滿意厲祁深的說辭,他是沒有斷手斷腳,但是她想替他換睡衣,這也需要什麼理由嗎?
再者說了,他就算是不想讓自己替他換睡衣,也不至於詛咒他自己斷手斷腳吧?
見喬慕晚堅持着,厲祁深也沒有在吱聲,任由小女人軟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溫柔的動着。
給厲祁深換好了睡衣,喬慕晚又去浴室裡放水。
“你懷着孕呢,亂動什麼?”
厲祁深拉住喬慕晚的小臂,沒有讓她進浴室去給他放水。
“沒事兒,浴室鋪着防滑墊呢!”
知道厲祁深是擔心浴室地滑,怕自己跌倒,喬慕晚對他莞爾一笑,拿出了自己的手。
不等喬慕晚在浴室裡放好了水,厲祁深就擠進了浴室裡。
本就足夠寬敞的浴室,因爲筆挺身姿男人的進入,一下子狹小了不少。
本來喬慕晚是打算讓厲祁深自己洗澡的,但是看他受了傷右手臂,動起來不是方便,就硬着頭皮,輕動桃紅色的脣瓣——
“我幫你洗吧!”
厲祁深眉梢上挑了下,用詫異的目光去看喬慕晚。
如果沒記錯,這個小女人可是很排斥幫自己洗澡!
“隨便你!”
厲祁深沒有動,儼然一副等喬慕晚伺候自己的樣子。
看厲祁深本來很喜歡自己幫他洗澡,卻還是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喬慕晚失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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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水,喬慕晚往厲祁深的身上撩着。
刻意忽視他身體的某處,她只在厲祁深的上半身,來來回回的擦拭。
整個人的上半身,從前到後、從後到前,被喬慕晚反反覆覆的擦拭,厲祁深有些不悅的蹙眉。
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在給自己忌憚着什麼!
隱忍了一會兒,可喬慕晚還是沒完沒了的在厲祁深的上半身上轉悠!
“後背都要被你搓掉皮了!”
厲祁深黑着臉,咬牙出聲。
顯然,他在不滿意喬慕晚只專注於他上面,忽視了他的下面。
被厲祁深咬牙切齒的冷斥一聲,喬慕晚貝齒咬緊脣瓣,難爲情極了!
她也知道她不應該只在這個男人的上半身,來來回回個沒完沒了,只是……
“伺候你洗澡怎麼還這麼多事兒?”
喬慕晚不滿意的白了厲祁深一眼,但僅僅是一眼,她就別開了眸,不再去看他難看到極點的臉色。
見喬慕晚嘴上說幫自己洗澡,實際卻是這副德行,厲祁深抿緊着削薄的脣,從浴缸裡,站起來了身體。
厲祁深突然站在了了身體,讓浴缸裡的水,頓時四溢!
“你幹什麼啊?”
浴缸裡的水,在喬慕晚猝不及防下,撩溼了她一身,眨巴眨巴沾染了水漬的睫毛,她不悅的凝眉質問厲祁深。
厲祁深也不回答喬慕晚,兀自邁開修長的腿,直接出了浴缸。
不洗了的架勢,溢於言表!
“你耍什麼脾氣啊?”
喬慕晚對這個性子陰晴不定的男人,實在是沒轍的厲害。
洗個澡都能一張臉,一再的給她變化情緒!
厲祁深依舊無視喬慕晚的話,拿過一旁的浴巾,就在自己的身上擦拭。
見厲祁深一副不洗了的樣子,喬慕晚也氣了,伸手,一把扯過他手裡的浴巾。
“沒洗完呢,你擦什麼身子啊?”
“這澡還能繼續洗下去了麼?”
厲祁深反問喬慕晚一句,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行。
喬慕晚也知道厲祁深質問的話,指的是什麼事兒,她難爲情的紅了臉。
“怎麼就不能繼續洗下去了?”
硬着頭皮,她反問一句。
厲祁深默不作聲,用一雙黑眸,炯爍的盯着喬慕晚,似乎在等她打算怎樣繼續幫自己洗澡!
見厲祁深沒再說話,算是給自己妥協了下來,喬慕晚也斂住了自己的火氣。
“好了,不和你吵了,我幫你洗澡吧!”
喬慕晚都這樣說了,厲祁深也沒再吭聲,邁開長腿,重新進了浴缸裡。
雖然和自己男人已經有了無數次的肌膚之親,可要幫他洗下面,自己的視線要時不時的就被他的某處吸引過去,喬慕晚還是會像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那東西似的紅了臉。
厲祁深沒有纏着紗布的手,被喬慕晚軟軟的小手抓起。
不解這個小女人要做什麼,厲祁深深邃的眸,隨着喬慕晚拉着自己手腕的牽引,一路盯着。
當喬慕晚把他的掌心罩在他cu-shuo的輪廓上,厲祁深狹長的黑眸,倏地一下眯起。
有寒徹的光,從他的眼底,危險的迸射而出……
“唔……”
喬慕晚還不等把她的小手抽離開,厲祁深倏地一把就反握住了她的手。
“你什麼意思?”
他問着,嗓音異常的緊繃,明顯,他在反感喬慕晚剛剛的動作,也在因爲她剛剛的動作而生氣。
“……沒什麼意思!”
喬慕晚小聲的回答着,不管怎樣,她可說不出口自己總是會被他探出頭的東西吸引視線,自己不能安心的給他洗澡。
“沒什麼意思,你擋上做什麼?”
被厲祁深口吻不悅的質問,喬慕晚的耳根子都發燙了起來。
“給我洗澡!”
厲祁深拿開喬慕晚的手,冷聲的命令着。
可是就是這樣,他還是不難發現,自己的物什,剛剛被喬慕晚的小手覆蓋,他有些變得發脹了起來。
喬慕晚難爲情,一再權衡,咬了咬牙,伸出兩個小手,撩起水,認命的探到厲祁深的下面。
只不過,不知道厲祁深是不是故意的,喬慕晚明明是打算把手放到他的腿上,他卻突然支起了腿,讓她的小手,一個猝不及防,直接把撩起來的水,大刺刺的澆到了他凸出到水面的物什上。
“你……”
喬慕晚羞得不行,感覺自己的掌心碰到了他,好像摸到了燙手的山芋一樣。
“sorry,剛剛的姿勢有些難受,我換一下位置!”
厲祁深竭力繃緊自己的喉嚨,剋制漸漸變得沙啞的聲音,一本正經的說話。
見厲祁深這樣說,而且臉上一臉無害的表情,喬慕晚不好意思說些什麼,就當他真的是因爲剛剛的姿勢不舒服,想要換個姿勢!
“你找個你覺得舒服的位置坐好!”
喬慕晚拿開發燙的手指,轉過小腦袋,等厲祁深擺正好他的位置。
過了好一會兒,聽不到厲祁深那邊有什麼動靜,喬慕晚纔回過了頭兒。
只是她剛回過頭兒去,驀地發現厲祁深竟然又站起來了身體。
而且……他要命的物什,就那樣通身紫紅的正對着自己視線直視的位置!
她沒有想到厲祁深突然間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頓時,腳下慌張的想要逃走。
一個不留神兒,她轉身太急,險些閃了腰,不管不顧的伸出手,喬慕晚一面顧着護着自己的肚子,一面想要拉住什麼東西,以免自己滑倒。
見喬慕晚心不在焉的向自己抓來,厲祁深一個驚心,趕緊伸出手,摟住她的腰身。
沒有跌倒,也沒有撞到任何的東西,只是……
喬慕晚被厲祁深擁在臂彎中,驚厥的感受到自己的小手,好像在抓着一個滾燙的棍子。
而且,那根滾燙的棍子,隨着自己掌心的一再捏緊,在自己的手裡,竟然像是吹氣球一樣不斷的膨脹,擴大它的輪廓……
喬慕晚懵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碰到了什麼。
等到她隨着她的小手看去,她驀地才發覺自己竟然就那樣握住了厲祁深的fen-shen。
一時間,一種嘔血的感覺,直逼喬慕晚的每一根神經。
趕忙放開了厲祁深,喬慕晚剛準備迎頭去看厲祁深的臉,竟不想,一道濃稠的白-zhuo,直接噴在了她的小臂上。
被灼熱的液體,燙的自己小臂處一麻,連帶着喬慕晚整個人的小身體,都驀地一個激靈!
這……
這個男人居然she了,就這樣……毫不徵兆的she了……
喬慕晚發懵,她什麼也沒有做,這個男人怎麼就……
不由得,她想到了那次她同樣是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碰了厲祁深的那裡,就讓厲祁深she了出來的事情!
隱忍着小臂上面有搔-yang的感覺,喬慕晚皺着雋秀的黛眉,眉目無奈的去看厲祁深。
果然,此刻的厲祁深,臉色差到了極點兒!
被喬慕晚抓着就釋放出來了的自己,讓厲祁深緊繃着線條的俊臉,又黑又沉!
礙於這個小女人現在懷孕的原因,他已然不記得自己已經禁-欲幾天了。
只不過,禁-欲對這個一向yu-wang都驚人超強的男人來說,簡直比不讓他吃飯喝水都來得難受!
他厲祁深從來不會委屈他自己,爲了喬慕晚,他真的已經竭力讓自己做個苦行僧了!
但是今天,就在剛剛,他被這個小女人碰得時候,不可否認,他要命的想要讓這個小女人幫他用手xie出來……
所以,在剛剛喬慕晚握住他,並且不斷用小手抓緊的時候,他沒有控制住自己,鬆了jing-guan……
實在是太挫敗了,厲祁深已然不記得自己在這個小女人的面前丟過幾次臉了!
這次,竟然因爲她手的觸碰,自己又一次xie了shen!
喬慕晚在厲祁深的臂彎,看着他烏雲密佈的俊臉,陰鬱至極,兩道好看的眉都擰成了麻花狀。
“該死!”
厲祁深泄憤的咬牙一句,跟着,撈起喬慕晚的柳腰,扣緊她的肩膀,直接把自己削薄的脣,貼合上了眼前這兩瓣香滑的菱脣。
似乎真的有好久沒有碰到喬慕晚了,甚至是連親吻這樣的事情,他都已經有好久好久沒有做了!
厲祁深剛將脣,印在喬慕晚的脣瓣,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啃-咬了起來。
實在是太久了,久到他覺得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她脣齒間清香的味道和氣息!
厲祁深蠻橫的脣舌長驅直入,越過兩排貝齒的桎梏,他直接以最強勁兒的勢頭兒,攻佔了喬慕晚的香丁。
小香she被厲祁深捲起,直接用牽引的拉力,帶入到自己的脣齒間……
“嗯……”
喬慕晚被厲祁深封住了呼吸,整個人就好像是吊線的木偶一樣,不知道是剛推開他,還是該抱緊他,將兩個人之間的親吻,無限延長……
喬慕晚淡淡的吟哦聲,依舊如同以往一樣讓厲祁深癡迷,以至於,她再度嚶嚀的時候,厲祁深不受控制的抓住她的兩個小手,讓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肩胛骨上面攀附。
厲祁深氣息臻狂,凌亂的攻佔喬慕晚的脣舌。
很快,喬慕晚堅持不住,兩個小手纏在一起,把厲祁深的脖頸抱住。
不再忸怩厲祁深對自己攻池掠地,喬慕晚踮起小腳,仰着頭兒,學着他吻自己的樣子,熱情的回吻着他。
情到深處時,她還不忘用脣瓣,shun-xi他,讓兩個人的舌,交-纏的更加緊實、沒有縫隙……
見喬慕晚這麼配合自己,厲祁深單手扣住喬慕晚的身體,伸出另一隻手,直接罩住了她hun-yuan的粉雪。
實在是太久、太久沒有感受過這個小女人賦予自己的美妙感受了!
厲祁深從吻下她的那一秒開始,整個人的身體,都呈現一種衝血的狀態。
“嗯……”
自己的胸前一痛,讓理智不清明的喬慕晚,稍稍有了一點兒意識。
“你別……”
喬慕晚縱然再怎樣癱瘓在他的溫情蜜意裡,也時刻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情況。
她現在懷着孕呢,自然是不能做這樣劇烈的運動。
她真的很怕厲祁深這樣xing-yu極強的男人,會一個把持不住,在自己懷孕的事情,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
“嗯……”
厲祁深不聽喬慕晚的勸阻,一邊纏綿的shun-xi她的脣瓣,一邊把自己的手,越過布料的阻隔,在布料裡,拮据的wo-住!
喬慕晚本就是敏-感的體質,她向來都不知道該怎樣拒絕這個男人。
以至於,當厲祁深把她通身都rou-nie到綻放起粉紅色的小顆粒時,她的身體裡,涌動出來了一股溼熱的qing-dong暖流……
再清楚不過這代表什麼了,喬慕晚真的羞得恨不得去撞牆!
“厲祁深,你別了……”
聽耳邊盡是喬慕晚的溫柔細語,無限旖旎的在自己的耳邊盪漾,厲祁深淬染了黑墨一樣的眼底,滌盪出來了一抹幽深……
他實在是太過了解這個小女人,甚至比她自己都瞭解她!
“小妖精!”
厲祁深知道喬慕晚爲他情動了!
下意識的,他咬牙出聲。
如果是之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給她極致的愛撫,只是,這個小女人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允許他亂來!
想到這個小女人現在懷着孕,自己什麼也辦不了,厲祁深縱然再怎樣想越矩的做些不符合情況的事情,也不得不考慮喬慕晚的感受,以及她肚子裡的小傢伙兒!
“生完這個,立刻去結紮!”
厲祁深皓齒咬住喬慕晚貝耳的時候,咬緊牙關說着話。
她懷着孕,讓自己什麼事情也做不了,真的是太難受了!
隱忍住身體裡要爆炸了一樣的感覺,厲祁深不情不願的放開喬慕晚!
厲祁深放開了喬慕晚,喬慕晚整個人像是重新獲得了呼吸的權利似的,小手撫着胸口的同時,不斷的從嫣紅的脣瓣間,吞吐着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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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平復了自己凌亂呼吸的喬慕晚,隱忍着下面溼溼黏黏的無力感,對厲祁深忍不住抱怨一句——
“我根本就不應該幫你洗澡!”
如果一早知道自己幫他洗澡,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無論如何,她都不會選擇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對於喬慕晚碎碎叨叨的抱怨,厲祁深不以爲意。
深邃的目光,看了眼喬慕晚小臂上面還沒有乾涸的bai-zhuo,嘴角不自覺的蕩起一抹笑——
“是你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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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祁深和喬慕晚兩個人的身體都被水給打溼了,厲祁深原本綁着繃帶的手臂,也已經被水給沁溼,不得已,喬慕晚只得幫他換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