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不如我們去那邊的鞦韆上坐一下。”
宋靳墨見一直抱着小飯糰走路的安暮晚,在看到不遠處的鞦韆之後,忍不住朝着安暮晚問道。
安暮晚抱着小飯糰的手,不由得微微的頓了頓。
她擡起頭,目光閃過些許冷然的看了宋靳墨一眼,可是很快,安暮晚便垂下眼瞼,沒有說話了額。
“晚晚。”
看着安暮晚這幅樣子,宋靳墨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變得暴躁起來。
一再的被安暮晚用這種漠視的態度對待着, 一直都是天之驕子的宋靳墨,怎麼可能忍受的了?
宋靳墨的眼底閃過些許的陰霾,臉色也變得格外的難看。
就在宋靳墨想要發怒的時候,安暮晚已經開口譏諷的朝着宋靳墨說道、;“怎麼?是不是再也沒有辦法裝下去了。”
“安暮晚,你不要太過分了?”
再也沒有辦法忍受安暮晚的這種態度,宋靳墨冷下臉,將身體攔在了安暮晚的面前。
“宋靳墨,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在我的面前裝的這麼清楚,你就是你,宋靳墨,就算是你先走僞裝成很溫柔的樣子,可是,依舊沒有辦法改變你骨子裡的本性。”
安暮晚冷嘲的看着宋靳墨,聲音深刻尖銳道。
“你……”
“小晚,我們去那邊玩吧。”
林心兒見安暮晚和宋靳墨兩個人,馬上就要吵起來了,立刻抱住安暮晚的手臂,拉着安暮晚朝着不遠處的小花園走去。
而端木寒接受到了林心兒的示意,只好將宋靳墨拉到了一邊坐下。
“宋靳墨,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不是想要和安暮晚和好的嗎?”
端木寒頭疼的看着面色陰鷙可怕的宋靳墨。 щщщ ¸тт kān ¸¢○
“該死的女人,我真的不應該多此一舉,我應該將她關在別墅,一輩子都別想要出來。”
宋靳墨握緊拳頭,一雙眼睛,冷的異常可怕的看着端木寒說道。
端木寒的眼底閃過一抹的無語,他算是看出來了,爲什麼安暮晚的脾氣會變成這個樣子。
感情都是這個土匪弄的。
你說你將人關在別墅裡,也難怪安暮晚的情緒反應會這麼大?
端木寒頭疼的按壓着脹痛的眉心,一本正經的朝着宋靳墨說道。
“我說,你這個樣子是沒有用的,宋靳墨。”
“端木寒,我想要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干涉。”
宋靳墨陰着臉,看了端木寒一眼,一雙眸子,不帶着絲毫的感情。
聽到宋靳墨這個樣子說,端木寒也不由得升起一股的怒火。
“是,你要怎麼對安暮晚都是你的自由,那你就等着安暮晚恨你一輩子吧。”
端木寒說完,變氣呼呼的離開了這裡。
宋靳墨睜着一雙發寒的眸子,看着端木寒離開的背影,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閃過些許的戾氣。
該死的安暮晚,你要是再敢露出這種表情,我絕對,要你好看,絕對要你好看。
“小晚。”
明明是一起逛街,在這種陽光下,大家的心情應該是很好的。
可是,安暮晚他們一行人,每個人的心情都似乎變得非常沉重的樣子,。
安暮晚也只有在面對着小飯糰的時候,纔會露出溫柔的微笑。
可是,僅僅只是這個樣子的笑,卻已經讓宋靳墨無比的癡迷
,甚至盯着安暮晚臉上的微笑,久久都沒有動靜,只是安靜的看着安暮晚。
可是,看似平靜的約會,卻被泠封給打破了。
誰都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看到了泠封。
當看到泠封的第一眼,林心兒就蒙了,畢竟是曾經喜歡的男人,再度相見,內心就像是打破了五味雜瓶一般。
“小晚。”
泠封像是沒有看到林心兒眼中的複雜一般,他只是朝着安暮晚走過去。
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安暮晚的手臂,聲音嘶啞的叫着安暮晚的名字。
安暮晚微微的擡起頭,看着泠封,一雙眼睛,帶着些許的迷離。
“泠封?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句話,應該是我要問你的?爲什麼我找不到你。”
泠封的眼眸,帶着些許暗沉道。
安暮晚撇開頭,不敢看泠封一下。
明明已經決定要和泠封在一起了,可是,卻還是不得不屈服在宋靳墨的淫威之下。
“對不起,泠封。”
“我一直在宋靳墨的別墅外面,我想要進去,可是,我一直進不去。”
“我找不到你,小晚,我找不到你。”
泠封痛苦不堪的抱住自己的腦袋,朝着安暮晚啞着嗓子道。
聽到泠封的話,安暮晚的心情變得異常複雜起來。
她走進泠封,伸出手,就想要拉住泠封的時候的時候。
“安暮晚,你想要做什麼?嗯、”
低沉而陰涼的聲音,在安暮晚的耳邊的位置響起。
手腕被宋靳墨用力的抓住了,安暮晚疼的不斷的抽氣。
她擡起頭,看着面上陰煞恐怖的宋靳墨,身體就像是瀰漫着一層駭人的寒氣一般,異常的可怕。
安暮晚深呼吸一口氣,看了宋靳墨一眼,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宋靳墨,鬆手。”
“鬆手?你以爲,這個時候,我會鬆手嗎?”
宋靳墨嗤笑一聲,表情異常詭異冰冷的看着安暮晚說道。
安暮晚沉下臉,甩動着自己的手指,就要將宋靳墨的手給甩開。
可是,宋靳墨的力氣很大,用力的抓住安暮晚的手腕,根本就不讓安暮晚有機會從自己的手中逃脫。
“宋靳墨,你不要太過分了。”
泠封看到這個場景之後,握緊拳頭,朝着宋靳墨低吼道。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這個樣子對我說話。”
宋靳墨高傲的擡起下巴,臉上涌動着一股駭人而陰冷的氣息。
他的眸子,危險的眯起,臉上不帶着絲毫感情的看着泠封。
“放了小晚,他不是你的犯人。”
泠封上前,就想要掰開宋靳墨的手,可是,宋靳墨的眼眸一冷,擡起腳,一腳踹到了泠封的身上。
“唔。”
泠封的身體,不由得趔趄的後退了一步。
疼的泠封渾身難受。
“泠封。”
林心兒看到泠封被宋靳墨打,驚呼了一聲,就要朝着泠封跑過去。
可是手卻被端木寒緊緊的抓住了。
端木寒的一雙眼眸,透着些許戾氣。
“心兒,你想要去什麼地方、”
端木寒慢慢的勾起脣瓣,看着林心兒,目光微冷的問道。
林心兒面色有些恐怖的看着端木寒。
“端木寒,我6”
她現在沒有喜歡泠封了,只是看着泠封受傷,林心兒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去保護泠封罷了。
“心兒,這是安暮晚和宋靳墨,甚至是泠封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插手。”
端木寒的聲音雖然很低柔,可是,一直和端木寒生活在一起的林心兒,還是可以輕易的聽出來。
端木寒這是生氣了。
因爲林心兒剛纔的動作,已經讓端木寒的心情非常的不爽了、。
“端木寒,小晚會受傷的。”
林心兒壓下心中對端木寒的恐懼和害怕,看着端木寒,聲音異常艱澀道。
“這是宋靳墨和安暮晚的事情,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只是旁觀者罷了。”
端木寒看了林心兒一眼,眼底不帶着絲毫的感情道。
“宋靳墨,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而這邊,安暮晚最終沒有辦法忍受宋靳墨這個樣子,冷冷的擡起下巴到。
“我想要做什麼?你不是在清楚不過嗎?安暮晚,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不要仗着我寵愛你,你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
宋靳墨陰着臉,用力的抓住了安暮晚的手腕,朝着安暮晚低吼道。
聽到宋靳墨的低吼聲,安暮晚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
她勾起脣瓣,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刻骨耳邊冰冷的盯着宋靳墨。
“如果囚禁就是你對一個人的寵愛,那麼我寧願不要。”
“你說什麼?安暮晚、”
宋靳墨心中的不滿最終被安暮晚給點燃了。
爲了這個女人,宋靳墨甚至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安暮晚的面前,任由安暮晚蹂躪。
可是,現在安暮晚是怎麼對待她的?
安暮晚竟然敢對着他,說出這種話?
對於宋靳墨來說,安暮晚已經徹底的激發了宋靳墨的怒火了。
“我說什麼,我想你應該已經聽清楚了。”
安暮晚用力的甩開了宋靳墨的手,來到了泠封的身邊。
“泠封,我們離開這裡。”
再也不要過這種日子了,安暮晚一點都不想要過這種日子了。
泠封看着安暮晚,俊逸溫和的臉上,帶着堅定道。
“小晚,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你算是什麼東西?保護安暮晚?安暮晚是我的女人。”
宋靳墨冷下臉,掄起拳頭,就朝着泠封的臉上揮過去。
安暮晚看着宋靳墨的動作,想都沒想,整個人已經攔在了泠封的面前。
宋靳墨的拳頭,急急的收了回來,男人一雙發紅的眼睛,緊緊的看着安暮晚。
“安暮晚,你給我讓開。”
宋靳墨從未想過,安暮晚竟然會在自己的面前這個樣子維護一個男人?
竟然敢這個樣子維護一個男人。
男人的心臟,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撕扯一般,這種疼痛,非常的劇烈,宋靳墨甚至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了。
因爲已經麻木了,徹底的麻木了。
尤其是安暮晚看着宋靳墨的眼神,更是讓宋靳墨覺得心臟傳來的喘息聲,究竟是多麼的劇烈。
“如果你想要動泠封,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
安暮晚高高的擡起下巴,一雙冰冷的眸子,不帶着絲毫的感覺。
宋靳墨冷下臉,面色冰冷的看着安暮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