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墨陰着臉,盯着官美,像是要將官美給生吞了一般。
被宋靳墨用這種危險的目光看着,官美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脖子。
“宋總、”
“莫林,備車,我要去浪漫咖啡廳。”
“宋總,你和小晚是什麼關係?”
官美看着宋靳墨就要朝着門口走去,終於大着膽子,朝着宋靳墨問道。
宋靳墨目光幽冷而陰涼的回頭,看着官美。
“安暮晚,是我的妻子。”
啥?
妻子?
安暮晚結婚了?
而且還是和宋靳墨結婚的?
官美直接被嚇到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安暮晚和宋靳墨竟然會是……
……
“小晚,今晚你會過來,是不是代表,你已經答應了?”
泠封坐在位置上,看着從剛纔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安暮晚問道。
安暮晚的情緒,有些緊張。
她擡起頭,看着泠封,舔着異常乾燥的脣瓣,低聲道。
“泠封,我……”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現在就離開這裡,這件事情,我就當做了沒有發生。”
泠封依舊是那麼的體貼。
他看着安暮晚,一雙眸子,始終都是這麼的溫柔。
安暮晚眨巴了一下眼睛,像是已經下定決心了一般。
女人原本一直握緊成拳的手,緩慢的鬆開。
“泠封,我已經決定好了,我答應……”
“不可以。”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門口的位置響起。
原本被關上的包廂門,在這個時候,被人一腳踢開了。
“宋靳墨? 你怎麼會過來的。”
在看到站在門口,披着滿身寒氣的宋靳墨之後,安暮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呆呆的看着宋靳墨那張泛着些許猙獰和扭曲的俊臉。
“想要和泠封結婚?先要問問我同不同意。”
宋靳墨危險的眯着眼睛,看着安暮晚被泠封握住的手。
男人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無關。”
聽到宋靳墨帶着霸道和冰冷的話,安暮晚的臉色不由得泛着些許的暗沉。
她抿着嘴脣,擡起頭,看了宋靳墨一眼,眼底閃過些許的不悅道。
宋靳墨的眼眸,閃爍着些許的戾氣和寒光,一步步的朝着安暮晚走去。
“你說什麼?你說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安暮晚你再說一遍。”
“宋靳墨我們兩個,早就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想要和誰結婚,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
“你說什麼?”
宋靳墨面色陰鷙的盯着安暮晚,翻滾着駭人寒氣的眸子,在看着安暮晚的時候,像是要將安暮晚給生吞一般。
被宋靳墨用這種冰冷鬼魅的目光盯着,安暮晚覺得自己的脊背,莫名一陣冰冷刺骨起來。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頭高高的揚起,眸子不帶着絲毫的感情。
宋靳墨嘲諷的看着安暮晚,將安暮晚從泠封的手中搶了過來。
安暮晚整個人都撞上了宋靳墨的胸膛。
她驚呼了一聲,剛想要將宋靳墨的身體推開的時候,宋靳墨已經擡起腳,一腳踢到了泠封的身上。
好在泠封閃的比較的快,要不然,絕對非死即殘。
畢竟宋靳墨這一次
是發狠了,看男人那雙涌動着駭人寒氣的眼眸就可以看出來了。
“宋總這是想要幹什麼?”
泠封慢條斯理的看着宋靳墨,臉上沒有絲毫感情道。
“我說過,敢動我的女人,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宋靳墨微微的半眯着眼睛,冰冷的脣瓣,危險的掀起道。
泠封聽到宋靳墨的話,冷嘲的掃了宋靳墨一眼。
“小晚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我要和小晚在一起,你也管不着。”
“放開我,宋靳墨,你給我滾開。”
安暮晚氣的整張臉都紅了。
她不斷的掙扎着身體,想要將宋靳墨的鉗制給掙脫。
可是,宋靳墨扣住安暮晚腰身的手,非常用力的扣住了安暮晚的腰肢,讓安暮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掙脫開來。
宋靳墨抿着薄冷的脣瓣,聲音冰冷而嗜血的朝着安暮晚冷嘲道。
“安暮晚,你再敢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立刻將這個男人崩了。”
“你敢。”
這種話,也是隨便可以說出來的嗎?
安暮晚睜大眼睛,瞪着嗜血而陰沉的宋靳墨道。
“敢不敢,不如我們試試看。”
宋靳墨高傲的擡起眸子,猩紅的眸子,在盯着泠封的時候,顯得異常的可怕。
泠封玩味的掀起脣瓣,嘲諷一般的盯着宋靳墨道。
“宋總真是好氣魄,大庭廣衆之下,竟然就說想要崩了我?”
“泠封,你可以試試看,你再敢接近安暮晚一下,老子就滅了你。”
“宋靳墨,你鬧夠了沒有。”
安暮晚再也沒有辦法聽下去了。
她舉起手,一巴掌扇到了宋靳墨的臉上。
宋靳墨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
他捂住自己的俊臉,一雙發紅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安暮晚。
安暮晚高傲的擡起下巴,嬌俏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宋靳墨,我現在就告訴我,我想要和泠封在一起,我要和泠封在一起,而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沒有資格關我,早就在孩子死掉的那一瞬間,我們兩個人,就沒有一點關係了。”
“安暮晚,你竟然敢……竟然敢……”宋靳墨撲倒了安暮晚的身上。
男人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安暮晚的肩膀,用力的捏住了安暮晚的肩膀。
彷彿要將安暮晚的肩膀捏碎一般。
安暮晚承受着這股劇痛,用力的捏住拳頭,高傲的仰起頭:“我就是敢,宋靳墨,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看,你要是敢動泠封一下,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安暮晚,你爲了這個男人,竟然學會了威脅我了?”
宋靳墨恐怖的臉上,瀰漫着一層的戾氣。
“我這是在學你。”安暮晚冷嘲的看了宋靳墨一眼,嘲諷道。
“放開小晚。”
泠封的眼眸閃過一抹的暗光,看着宋靳墨和安暮晚兩個人這個樣子,男人的臉上浮起一層的冷光。
可是,在對峙着的安暮晚和宋靳墨兩個人,誰都沒有看到泠封臉上的危險。
“滾開,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動安暮晚。”
宋靳墨怒火中燒,現在看到泠封自己送上門來了,自然不會和泠封客氣了。
男人擡起腳,一腳踹到了泠封的胸口的位置上。
這一次,泠封沒有閃躲,實打實的真的被宋靳墨給踹中了胸口的位置。
“嘔。”
宋靳墨原本就是發狠了要泠封死了。
泠封比踹中了胸口之後,疼的不由得嘔出了一口的鮮血。
當泠封噴出一口鮮血之後,安暮晚驚呼了一聲,扭動着身體,就要朝着泠封過去的時候,宋靳墨抱起安暮晚,便朝着門口走去。
“泠封。”
“小晚……”
泠封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安暮晚的樣子,可是,男人趴在地上,痛苦的不斷呻吟着。
看着泠封嘴角的鮮血,安暮晚瘋了一般,扭動着身體,朝着宋靳墨拳打腳踢。
“放開我,宋靳墨你這個混蛋,給我滾開,宋靳墨。”
“唔。”
宋靳墨低下頭,看着發瘋一般的安暮晚,最終,男人舉起手,一手將安暮晚給劈昏了。
安暮晚只能夠看到宋靳墨陰沉沉的眸子,隨後便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中。
“宋靳墨,你這個樣子,只會讓安暮晚對你越來越遠。”
泠封按住自己胸口的位置,朝着宋靳墨低吼道。
聽到泠封的話,宋靳墨慢慢的擡起頭,他譏諷一般的看着泠封,笑得異常詭譎道。
“那是我的事情,你想要將安暮晚搶走,簡直就是妄想,我告訴你,安暮晚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將她搶走的。”
“宋靳墨,你以後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
“泠封,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了,要不然,我不介意將你解決,讓你離開這個世界。”
宋靳墨危險的眯着眼睛,盯着泠封,嗜血的目光像是要將泠封給撕碎了一般。
泠封擡起下巴,趴在地上,一直在笑。
可是,宋靳墨不知道泠封究竟在笑什麼。
“給我看着泠封,要是他在敢接近安暮晚,我要他在法國都混不下去。”
走出了包廂之後,宋靳墨目光發冷的盯着莫林命令道。
莫林看了一眼被宋靳墨抱在懷裡的安暮晚,輕輕的點點頭。
這一次宋靳墨是真的氣的不輕了。
泠封也是膽子很大,竟然敢打安暮晚的主意?這不是存心在找死嗎?
莫林的眸子,略微帶着些許的陰暗,看了一眼不遠處緊閉着的門,臉上閃過一抹的冷光。
……
“泠封。”
安暮晚醒來的時候,是在下午四點鐘的時候。
這個時候,太陽正好落在窗簾的位置上。
安暮晚驚呼了一聲,腦海中都是泠封被宋靳墨鞭打的景象。
她嚇壞了,從牀上坐起來。
“小姐,你醒了,嚇死我了。”
福媽看到安暮晚醒了,立刻來到了安暮晚的身邊。
安暮晚在看到福媽的時候,大腦有些呆滯的罷工。
看到福媽,安暮晚以爲自己現在是在京城裡。
“福媽?你怎麼會在這裡?”安暮晚扭動着自己的脖子,訥訥的看着福媽慈愛的面容問道。
“是少爺讓人接我過來的,讓我照顧小姐,別人照顧哪裡有我細心,而且我也不放心。”
福媽目光溫柔的看着安暮晚說道。
聽到福媽這個樣子說,安暮晚的臉色倏然一冷。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深呼吸一口氣,咬牙道:“宋靳墨呢?”
竟然敢這個樣子對她,安暮晚絕對不會原諒宋靳墨這個混蛋了。
“少爺已經去公司了,小姐,你餓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