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暮晚黑着臉,將男人推開,便朝着廚房走去。
但是,女人沒有走兩步,手臂已經被男人抓住了。
“你幹什麼??”
她現在好餓,脾氣也變得非常不好。
宋靳墨看着女人不耐煩的樣子,湊近女人的脣角,咬了一下道。
“餓了?”
安暮晚的臉頓時一紅。,
她也不知道,宋靳墨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事實上,安暮晚的肚子,的卻是餓了。
她的肚子,一直在這裡咕嚕嚕的叫個不停。
宋靳墨將安暮晚打橫抱抱起,朝着沙發走去。
被男人的動作刺激的一陣惶恐和害怕的安暮晚,立刻掙扎道。
“宋靳墨,你想要幹什麼?放開我。”
她現在就想要吃東西,不想要和宋靳墨有任何的交集。
“不餓?”宋靳墨摸着安暮晚的肚子,邪肆的問道。
安暮晚兇巴巴的將宋靳墨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給拍開。
“你滾開,我要去做飯?”
“做什麼飯?馬上就可以吃了。”宋靳墨捏着安暮晚的鼻子,笑得異常詭譎道。
安暮晚被宋靳墨的話給雷到了,有些奇怪的眨巴着眼睛,瞅着宋靳墨。
許久之後,便聽到門鈴聲。
宋靳墨懶洋洋道:“進來。”
很快,門打開了,安暮晚看着莫林領着一大排的服務生走進來。
當看到那些服務生手中端着一盤盤精緻的菜餚之後,安暮晚的臉皮抽的越發的厲害起來。
她看着宋靳墨懶洋洋的樣子,差點沒有噴血。
“這就是你說的馬上就可以吃?”
起碼有三十多道菜?宋靳墨這是在餵豬嗎?
宋靳墨抓住安暮晚的手,在自己的脣邊重重的親了一口之後,便讓莫林將人領出去。
“過來。”當那些人都出去之後,宋靳墨朝着安暮晚招手道。
安暮晚看着宋靳墨的動作,一張臉黑的有些嚴重。
她嚴重懷疑,宋靳墨這個樣子朝着她招手,就像是在招阿貓阿狗一般?
這種認知,還真是讓安暮晚的心中有些不悅。
她不理會宋靳墨,只是來到了餐桌上。
當打開那些亮的彷彿要發光的蓋子,看到裡面的事物之後,安暮晚才知道,什麼才叫做富貴的生活。
這裡的菜,每一道都是精挑細選的。
一看就是非常好吃的。
安暮晚嚥了咽口水,她剛想要拿筷子吃一下味道的時候,腰身已經被人緊緊的抱住了。
安暮晚的嘴角猛地一抽,她掙扎着就要推開宋靳墨的鉗制,卻在聽到男人後面的話之後,停止了掙扎。
“在掙扎的話,可就什麼都吃不到了?”
開玩笑,她現在餓的不行,已經顧不上矯情了。
宋靳墨見安暮晚安靜下來,玩味的在女人的脣瓣上吻了一下,毫不吝嗇的表揚道。
“不錯,很聽話。”
“宋靳墨。”
聽到男人這個樣子說,安暮晚頓時怒了。
她現在餓的很想要將宋靳墨都給啃了。
“瞧瞧,就這麼餓嗎?|”宋靳墨好笑的捏着安暮晚的鼻子,然後舀了一勺子的湯遞到了安暮晚的嘴巴上。
安暮晚也顧不上什麼,張嘴就嚥下去了。
看着安暮晚這麼急切的動作,宋靳墨邪氣道
。
“寶貝,你這麼心急了?是剛纔我沒有餵飽你?”
安暮晚的表情頓時有些痛苦,忍不住朝着宋靳墨噴出來。
“噗嗤。”
“安暮晚。”
宋靳墨被安暮晚噴的滿臉都是,男人那張俊臉,黑的就像是鍋底一般。
那雙細長的丹鳳眼,像是要殺人一般,緊緊的盯着安暮晚。
安暮晚乾巴巴的看着宋靳墨,嘀咕道。
“都是你自己的錯,誰讓你對我耍流氓的。”
宋靳墨一聽,臉黑的更加嚴重了。
安暮晚沒有理會宋靳墨,只是將那些東西都吃掉。
吃完之後,安暮晚才摸着圓鼓鼓的肚子,打了一個飽嗝道。
“我去睡覺了。”
吃飽喝足了,她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畢竟明天還要上班。
“就這個樣子,想要走了?”
宋靳墨陰森森的抓住安暮晚的手腕,冷冷道。
被男人抓住了手臂,安暮晚不由得扭動着身體道。
“宋靳墨,你還想要做什麼?放開我。”
男人的目光實在是有些危險,讓安暮晚整個人都覺得有些毛毛的。
“幹什麼?女人,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囂張?”
宋靳墨陰惻惻的盯着安暮晚道。
安暮晚看到男人的髮絲上還粘着一點的湯汁的樣子,差點沒有笑出來。
她無辜的眨巴着眼睛,咬着手指道。
“是你自己耍流氓的,這是你自己的報應,和我沒有關係。”
“好一個沒有關係,那麼親愛的晚晚,鴛鴦浴的時間到了。”
“混蛋,宋靳墨,你放我下來。”
安暮晚還沒有反應的時候,男人已經將安暮晚抱在懷裡,朝着浴室走去。
任由安暮晚怎麼叫,宋靳墨晚上都沒有放過安暮晚。
而在兩人在浴室中玩鬧的時候,安暮晚的手機一直再響,,可是安暮晚卻沒有聽到。
……
“丁零。”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安暮晚定的鬧鐘在此刻響起。
安暮晚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摸到了鬧鐘,剛想要按掉,一雙手臂,在這個時候,將安暮晚整個人都抱起來。
“啊。”
安暮晚的腦袋還有些卡殼,當有一雙手臂放在自己的腰跡的時候,她頓時尖叫了起來。
“閉嘴。”
宋靳墨黑着臉,朝着安暮晚低斥道。
安暮晚被男人低啞迷人的聲音給刺激到了,頓時睜大眼睛,纔看清楚摟住自己腰身的男人。
不是別人,正式宋靳墨?
宋靳墨怎麼會在她的牀上?
安暮晚咬住手指,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出來。
宋靳墨沉着臉,冷冷道:“起牀?”
“你……怎麼會在我的牀上?”
安暮晚氣呼呼的指着宋靳墨的臉說道。
宋靳墨輕佻的摸着安暮晚的臉,笑得異常邪魅道。
“寶貝,怎麼睡過了之後,就翻臉無情。”
男人的聲音實在是過於撩人,刺激的安暮晚鼻血都要出來了。
她的臉皮重重一抽,擡腳將宋金那麼整個人都踢下牀。
“流氓。”
“安暮晚。”
宋靳墨也沒有想到,安暮晚竟然會做出這個舉動,男人氣的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安暮晚簡直
過於放肆了。
要是換成別的女人這個樣子對宋靳墨,早就死了前八遍了。
偏偏安暮晚還囂張的不行。
“無恥。”
安暮晚雙頰爆紅的捂住胸口的位置。
腦海中,閃現出那些曖昧的片段,不斷衝擊着安暮晚的神經。
一想到自己竟然毫無知覺的沉淪在男人的身下,安暮晚頓時氣的不行。
宋靳墨陰着臉,從牀上爬起來。
“安暮晚,你真的不怕死。”
宋靳墨陰森森的走進安暮晚,男人身上那股駭人的氣息,的卻是嚇到了安暮晚。
“誰……誰讓你這麼流氓的。”
宋靳墨陰森森的磨牙,在男人異常恐怖的目光下,安暮晚還以爲男人要打自己。
卻不想,男人只是看了安暮晚兩眼之後,便穿上衣服,離開了安暮晚的房間。
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安暮晚摸着腦袋,嘀咕道。
“神經病。”
她將衣服穿上之後,拖着兩條像是麪條一般的雙腿,才離開了臥室。
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停在自家門口的車子。
安暮晚眼角一抽道:“你怎麼還沒有走?”
她還以爲宋靳墨已經離開了?
“上車。”
宋靳墨冷冷的看了安暮晚一眼,擡起手,看了一下時間。
“我自己座公交車上班就可以。”
看男人這個架勢,是想要送她去上班?
安暮晚立刻搖頭道。
宋靳墨聽到安暮晚的話之後,眼眸頓時危險的眯起。
“我說上車。”
男人不怒自威的氣勢,兇狠的逼視着安暮晚的心臟。
安暮晚縮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宋靳墨一眼。
男人目光陰涼的盯着安暮晚,涼颼颼的,如同利刃一般。
安暮晚只好僵着身體,鑽進了宋靳墨的車子裡。
見女人乖巧的鑽進車子,男人才收回了剛纔恐怖的表情。
“開車,離開這裡。”
男人冷淡的朝着莫林命令道。
安暮晚沒有看宋靳墨一眼,只是佯裝鎮定的看向了窗外。
直到到了安暮晚的公司附近的時候,宋靳墨才讓人將安暮晚放下。
“中午我會過來接你。”
“我……不要。”
安暮晚一聽,柳眉頓時一皺道。
“不要?安暮晚,你以爲你有多少資格拒絕我?”
宋靳墨玩味的盯着安暮晚的臉,笑得異常森寒刺骨道。
安暮晚的面部一陣僵硬,她擡起頭,冷靜而固執的盯着男人俊美陰森的臉道。
“宋靳墨,我可以爲了月牙的死贖罪,因爲我欠了月牙的,我也可以任你欺負,但是我不會成爲你的木偶。”
宋靳墨擡起精緻冷漠的下巴。
男人那雙眸子,似乎帶着些許狎暱的看着安暮晚。
看了女人許久之後,宋靳墨才伸出手,握住女人的下巴,俊臉逼近安暮晚的臉。
“我真是期待,你愛上我的那一天。”
安暮晚冷嘲的盯着男人奸邪的俊臉,伸手推開男人的手臂道。
“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她不會愛上宋靳墨的,永遠都不會。
因爲她喜歡的人,只有宋霽琰一個人。
“是嗎?那麼,我們拭目以待吧?親愛的晚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