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流產後一直不能懷孕,吃了再多的藥看了再多的醫生都沒有用,原來原因在這裡!
天天服用避孕藥,別說身體本身就難受孕,就算是身體正常的人也不可能懷孕啊?
太可怕了!這個掉包我藥的人到底是誰?
難道是劉浩明?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劉浩明。
我是真不想懷疑上劉浩明,可是家裡只有劉浩明和我兩個大人和一個孩子。
我不會傻到自己換藥,妞妞又那麼小,只有劉浩明是唯一的懷疑人選。
可是他到底是爲了了什麼?
“難道是劉浩明換的藥?”我能想到的許安安自然也能想到。
我沒有說話,說實話懷疑劉浩明是非常痛苦的,我真的不願意相信會是劉浩明、
當年我意外流產後醫生診斷以後很難受孕,劉浩明爲了能讓我懷孕四處帶我求醫。
有段時間我天天喝中藥,中藥很苦,我喝不下去,劉浩明就陪着我喝,我喝一碗,他也喝一碗……
爲了能夠讓我懷孕,劉浩明甚至還迷信起來,農村有說法不生孩子抱養一個女兒就能生,劉浩明和郝思嘉勸說我抱養了妞妞。
妞妞到我們家已經馬上四年,我雖然一直沒有放棄吃藥治療,但是卻一直沒有能夠懷孕。
我一直認爲自己的病是不可能治好的了,因爲妞妞的聽話乖巧可愛,我已經對治療不報什麼希望,曾經打算放棄治療,是劉浩明勸說我繼續吃藥,他說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要繼續下去。
一定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寶貝!
可是現在這一切看起來卻是一個笑話,我沒有懷住他的孩子,他找的小三卻懷孕了。
想起郝思嘉和劉浩明的關係,想到郝思嘉肚子裡的孩子,我無法不懷疑這一切是劉浩明做的手腳。
只是心底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悲涼,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劉浩明幾年的夫妻,怎麼也有幾萬恩情了,他怎麼可以如此處心積慮的來對付我?
見我不說話許安安伸手推推我,“然然,你倒是說話呀?是不是劉浩明那個渣男換的藥?”
事到如今還能說什麼?我苦笑,“除了他我想不出還有誰?”
“該死的鳳凰男,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許安安已經忍不住大罵起來,“太無恥了,這不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嗎?TM的,我實在忍不下去了,然然我們回去和他們拼了!”
陳曉同情的看着我們。她是個聰明人,已經猜出發生了什麼,“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既然夫妻做到這種份上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了,還是早作打算吧!”
“自然是要早作打算的,只是也不能便宜了這對賤人,一定要讓他們也嚐嚐被人算計的滋味!”許安安是氣壞了,也不管陳曉在場就開始嚷嚷。
一聲輕咳聲很突兀的響起,“葉總!”陳曉一下子站了起來,神態恭敬的看向門口。
因爲陳曉的動作正罵得起勁的許安安也把目光看向門口,她一下子住了口,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也跟着轉身看過去,只見葉非墨單手撐在門上,身子半靠在門上面看着我們。
氣氛有些微妙,我和許安安對視一眼,我們眼中都滿是驚詫。
不知道這個葉非墨是什麼時候來的,不過看他臉上那副震驚的神情,很顯然我們剛剛說的話都被他聽去了。
沒有想到自己最丟臉的事情竟然被一個外人聽了去,而且這個外人還是有可能和我們公司合作的客戶,我覺得臉丟大發了。
沒有理由再呆下去,我一言不發我抓起包擡步就走,葉非墨見我衝出來下意識的一讓,卻沒有想到他讓的方向正好是我衝出來的方向。
耳朵裡聽到一聲哎喲,葉非墨發出一聲痛呼摔在了地上,他摔倒時候又絆了我一下,我控制不住不偏不倚正好摔倒在他身上。
耳朵裡聽到抽氣的聲音,我馬上想要爬起來,一用力,被我壓在身下的人又發出一聲慘叫。
他叫得實在是太痛苦,我不禁低頭看向身下的葉非墨。
只見眉頭緊皺,好看的俊臉扭曲成一團,齒縫間不斷傳來抽氣聲,看他的樣子痛苦到了極點。
這個葉非墨又不是泥做的,怎麼這麼不經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斜刺裡突然伸出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把我拎了起來。
說拎起來一點也不誇張,我能感覺到那個拎我起來的人的不友好,我甚至感覺他有想把我扔出去的想法。
“阿光,不得無理!”葉非墨及時的出聲何止了那個拎我的人的行動。
因爲有了葉非墨的喝止,那個人只是把我拎起來往旁邊一放就馬上快速的去扶葉非墨。
我站立不穩差點又摔倒在地,一旁的許安安馬上伸手扶住我,見我被人如此粗魯的對待,許安安怒了,“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粗魯的對待一個女士?”
那個拎我的人卻沒有理會許安安,而是扶起地上的葉非墨關切的問,“二少爺,你不要緊吧?”
葉非墨額頭有汗水滴落,看起來狼狽不已,不過畢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在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保持紳士風度,“你還好吧?”
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溫柔,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對不起!”我道歉,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聲音哽咽,眼淚也隨之跟着滾落。
見我流淚,葉非墨眼中閃過莫名的神色,他吩咐旁邊的保鏢,“送這位小姐去檢查下身體。”
“她摔在你身上怎麼可能受傷?您還是先去看看你的腿……”那個阿光很明顯的對我不友好、
“我的話你聽不懂嗎?”葉非墨聲音一下子冷了三分,阿光不敢再多說,馬上轉向我,語氣非常的生硬,“這位小姐,二少爺讓我送你去檢查下,你請吧?”
這不情不願的語氣傻子也聽出來不耐煩,而我壓根就沒有受傷又怎麼可能會去接受檢查,“不用,我沒有事情。”
“這是二少爺的命令,請你不要爲難我!”阿光說着話伸手來“請”我。
“你這人怎麼回事?有毛病啊?”我對着他怒吼一聲,一把推開他,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然然,你等等我!”身後傳來許安安的叫聲,我沒有停留,順着樓梯大步出了醫院來到外面的車上。
關上車門,我捂住臉坐在車上失聲痛哭起來。
眼淚一經流出就再也止不住,終於能理解爲什麼許多人會靠流淚來釋放痛苦了。
看我哭許安安在一旁輕輕的拍着我肩膀,“然然,發泄吧,使勁的發泄,把心裡的痛苦發泄出來,你就會好受一些!”
和我朋友這麼多年,許安安可謂是最瞭解我的人,她知道我是一個不輕易掉淚的人,她能理解我的心裡有多痛苦。
哭夠了也哭累了,心裡的痛苦被我宣泄了大半,現在我的心中只有濃烈的恨!
我真的好恨,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識人不清,恨自己掏心掏肺的一心只爲了劉浩明沒有爲自己考慮過半分,更恨劉浩明的卑鄙無恥。
他要是不愛我,可以和我明說,都說好聚好散,我慕安然是有自尊的人,我絕不會這樣死纏爛打的纏着他的。
可是他卻採用下三濫的手段一次次的來傷害我,先是出軌,私生子,再把他的小三冠冕堂皇的請到家裡來在我眼皮下生活,現在竟然還對我的身體進行傷害,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爲什麼能狠毒到這種地步?
我心裡正恨着,劉浩明竟然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然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