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佳妮拿眼睛看着白若曦,“那個白小姐,這個爲難的問題還是讓你來問吧。”
“爲什麼?”
“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是我爲難了葉總,到時候葉總給我小鞋穿,我得不嘗失啊。”
這是慫了,我忍不住笑起來,許安安粗聲粗氣的接過話,“你們不問,我來!”
她清清嗓子,“外面站的是誰?”
“葉非墨!”
“你來幹什麼?”
“接我的新娘子!”
“好,回答完三個問題讓我滿意就讓你進來。”
“問吧。”
“第一個問題,你喜歡新娘子什麼?”
大家都側着耳朵,想聽聽葉非墨怎麼回答,我也很好奇葉非墨到底喜歡我什麼,外面沉默了一下,惜字如金的吐出一個字,“傻!”
裡面的人面面相窺,楊佳妮小聲說,“這算什麼回答?明明就是很敷衍的回答,不算。”
許安安笑得賊兮兮的,“那是你們不瞭解安然,安然看起來美麗動人,其實骨子裡就是很傻,我倒是覺得這回答得挺貼切的。”
她對我擠眼,跟着問第二個,“你新娘子的第一次在什麼地方做的?”
許安安問完就邪惡的對着我笑,我瞪着他,旁邊幾個伴娘也嘻嘻哈哈的笑起來,想想都覺得逗。
這樣污的問題私底下說說也就罷了,現在平時高高在上的葉大總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回答這個問題,怎麼想怎麼邪惡。
葉非墨竟然完全沒有猶豫,“在酒店。”
許安安有些意猶未盡,“誰主動?”
“她!”
“哈哈哈!”許安安笑得前仰後合的。“安然,你不是說是葉非墨把你撲倒的嗎?怎麼是你主動?你不老實,竟然騙我。”
我漲紅了臉,真恨不得有一個地縫鑽進去。
許安安笑得那個刁。“還有一個問題。”
門口傳來葉非墨冷清的聲音,“郭夫人,你三個問題都問完了。”
“問完了嗎?”許安安愣了下,“我明明只記得自己問了兩個啊?”
仔細想想葉非墨的確回答了她三個問題,她有些意猶未盡,“算了,我今天不折騰你了,還有一個新郎呢?怎麼到現在不出聲?”
門口傳來顧南冷冷清清的聲音,“我在呢!”
“你聽着啊?我要問問題了,你最喜歡新娘子身上那個部位。”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幾個伴娘鬨堂大笑,舒雅瞪着許安安,許安安賊兮兮的,側着耳朵聽顧南迴答。
顧南沒有考慮,“都喜歡。”
“這算什麼回答?”許安安不滿意了。“從來,你們最近一次牀上運動是什麼時候?”
“前天晚上。”顧南老老實實的回答。
“哈哈哈!”幾個伴娘又笑起來,許安安也笑得岔氣,舒雅漲紅了臉。
許安安今天是要把污進行到底,“你們最喜歡什麼姿勢?”
我對着許安安擺手,太污了,適可而止,原來以爲顧南不會回答,哪裡想到他竟然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後進式!”
屋子裡又一次響起鬨堂大笑的聲音,幾個伴娘哪裡有一點淑女樣子,白若曦扶着門直喘氣,楊佳妮直接笑得坐在了地上,另外四個也是東倒西歪。
舒雅黑了臉,顧南卻若無其事的,“好了,我的三個問題也回答完畢了,可以讓我進來了吧?”
“可以!當然可以!”許安安把門開一條縫,手伸出去,“還有最後一個,紅包拿來!”
外面馬上遞進來一疊紅包,許安安接過紅包笑眯眯的分給幾個伴娘,門總算打開了。
顧南和葉非墨英挺逼人的走了進來,看見顧南,幾個伴娘還忍不住笑,葉非墨嘴角也在上揚,顧南卻半點笑臉也沒有,楊佳妮還小聲的嘀咕,“後進式……”
顧南瞪她一眼,她馬上低下了頭。
婚禮現場裝飾得非常的精美,紅色,粉色,白色,紫色的花點綴着現場,每一個細節都力求精美絕倫,水面上也是佈滿了鮮花,還有五顏六色滿天飛舞的氫氣球綵帶,伴着碧海藍天,微風拂面,簡直美輪美奐到了極致。
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已經就坐,呱呱和悠悠還有其他的小花童穿着禮服捧着花籃很整齊的上了紅毯,全程笑語盈盈,六個孩子都是粉妝玉砌,可愛到極致。
他們邊走邊往地上撒花瓣,小臉上都帶着笑容,引來到場的賓客紛紛舉起手機開始拍照。
接着是伴郎和伴娘入場,伴郎是清一色的大帥哥,伴娘是清一色的大美女,養眼的容顏又是一陣喝彩聲音。
婚禮進行曲響起,我爸挽着我和舒雅手慢慢走上紅毯。
鎂光燈在閃爍,我爸笑得合不攏嘴,而那一頭的葉非墨和顧南也是一臉喜色。
我們還沒有走到兩個新郎面前,他們就雙雙迎過來,從我爸手裡分頭接過我和舒雅。
接下來的環節就是新人宣誓,小戒童捧上戒枕,新郎新娘互戴戒指,擁吻。
隨着我們擁吻,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晚宴是在豪華遊輪上舉行的,燭光是晚宴的主題,我和舒雅換了幾套禮服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一起挨桌敬酒。
懷孕的關係,感覺身體有力不從心,好在有伴娘幫忙,總算撐了下來。
葉非墨親自把我送回了房間,我渾身疲憊的靠在牀上,他親自給我端來一晚參湯,餵我喝了下去,又出去招呼客人。
一直到11點過,葉非墨才重新回到了房間,我揉着眼睛坐起來,“你回來了!”
“是,等急了吧?”葉非墨眉開眼笑的走到我旁邊坐下,我聞見他身上一股酒味。
“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今天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你呀,自己胃不好不知道啊?”我站起來,“我去給你找點醒酒湯過來。”
“不用了,老婆。”葉非墨攔住我,“春@宵苦短,我們還是不要耽誤時間吧。”
說着話他伸手打橫抱起我,直奔浴室,我反應過來,“不行,我懷着孕呢。”
“我問過醫生了,可以做,只要動作輕柔一些就好了。”
“還是再等等吧?”
“老婆,我都憋死了,今天晚上就破例一次吧。”他嘴裡說着話手一點也沒有閒着,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脫光了。
他打開水幫我洗澡,自己也簡單沖洗一下,馬上抱着我直撲大牀。
自從懷孕以來葉非墨一次也沒有碰過我,今天晚上又喝了酒,幫我洗澡的時候下面就直挺挺的。
把我放在牀上,他低頭吻上我的脣,大手襲上我的胸,正急不可耐的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
葉非墨已經是欲@火焚身,喘息着放開我,不耐煩的問,“誰?”
“爸爸,是我!”呱呱的聲音傳來。
葉非墨愣了一下,我也驚訝,“兒子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睡覺?”
“我哪裡知道,我剛剛去看他的時候明明是睡着的啊?也不知道保姆哪裡去了。”
門外的呱呱喊起來,“我要來和你們睡,快開門!”
葉非墨和我手忙腳亂的穿衣服,打開門,呱呱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着我們。
葉非墨伸手抱住他,“進來吧。”
呱呱卻沒有進來,咧嘴向後面招手,“你們出來吧,別躲了!”
這話什麼意思?我和葉非墨對視一眼,就見郭陽和田亞洲出現在門口。
兩人臉上都帶着訕訕的笑,呱呱滿臉堆笑,“我贏了,你們記得把答應我的東西送過來。”
“這什麼意思?”葉非墨愕然的看着田亞洲和郭陽。
田亞洲摸着頭不說話,郭陽卻嬉皮笑臉的,“就是來鬧洞房啦,葉總,別生氣。”
“纔不是這樣呢!田叔叔和郭叔叔剛剛來找我,說如果我能在這個時候敲開你們的門,就送我一個最新版的飛機。”呱呱馬上反駁,“我回去睡覺了,你們記得把我的飛機送過來。”
葉非墨瞪着田亞洲,咬牙切齒的,“田亞洲!”
“那個……那個就是開個玩笑而已。”田亞洲訕訕的笑。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葉非墨氣咻咻的,“你等着,我以後怎麼整死你。”
“不打攪你們了,良宵一刻值千金,你們繼續!”見葉非墨生氣了,田亞洲拔步就走。
郭陽擠眼也跟着他一起溜走了,關上門葉非墨對着我苦笑。“這個田亞洲,成天就搞這些不靠譜的,知不知道這個時候打攪會讓人不舉?”
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忍不住噗嗤一笑,“老公,你不會真的痿了吧?”
“有這種可能哦?”他走到我身旁坐下,目光在我身上上下的掃,“看什麼?”我拉了一下睡衣的領子。
“我下面有些難過,可能真的出問題了。”
“不是吧?”我嚇一跳,之前看過一個故事說的就是一對男女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男人再也不舉。
“你摸摸就知道了!”他湊過來,伸手拉我的手貼在他的那個位置。
我瞪大眼睛,“你……”
“我什麼?”他一個餓虎撲食。
臥室裡響起細碎的呻@吟,一室旖旎風光……
次日一大早,我們一行六人踏上了蜜月旅行之旅,從拉斯維加斯到夏威夷,再到拉亞德爾卡曼,斐濟,如果不是呱呱和悠悠要上學,葉非墨和顧南估計要一直帶着我們遊玩下去。
兩個月後,霍婷婷也就是改名後的吳笑笑,在法國,生下了一個男嬰的。我和葉非墨飛往法國參加了孩子的滿月宴。
四個月後,舒雅在德馨醫院產下一個男嬰。顧家喜氣洋洋,顧南宣佈旗下公司所有員工發紅包8888.
六個月以後,我在德馨醫院生下了一個重七斤七兩的男嬰、乳名天天,大名慕凌雲。
沒有錯,就是叫慕凌雲。
小天天跟隨母姓,也意味着他以後將會是慕氏的繼承人。
而胸無大志的我,自那以後就成了一個每天相夫教子,不問世事的家庭主婦。
每年的春天葉非墨和我會帶着兩個孩子去他爲我買下的島嶼享受一段時間的休閒日子。
周圍是碧海藍天,我和葉非墨並排躺在柔軟的沙灘上面,曬着太陽,聞着沁人心脾的花香看着兩個孩子在沙灘上面嬉戲打鬧,我眯着眼睛傻傻的笑。
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本文到此結束!感謝親們一路陪伴,祝福大家快樂永遠,幸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