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和葉非墨的對話他聽了多少?
我心裡想着看向劉浩明,他對我笑了笑,“你出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去,我擔心你出來看看。”
沒有看到絲毫的不對勁,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聽到我和葉非墨的對話,畢竟這個賤人一直就善於僞裝。
許安安走過來挽住我的手,趁機捏了我一下,讓我安心,“是誰的電話啊?”
“我媽打來的,問我在哪裡,我就順便問了下我爸,我媽說我爸要鬧着出院,我勸說了幾句。”
“伯父就像一個老小孩,不過醫院那地方呆着的確不舒服,讓他回家吧,請一個醫術好一點的家庭醫生照看和醫院也是一樣的。”
“嗯,我也想過這個問題。”
“請醫生的事情讓我來安排吧?”劉浩明插話。
我可不敢要這個蛇蠍賤人插手,馬上拒絕,“這事情得我爸同意再說,我們回去吃飯吧。”
回到餐廳,遠遠看見郝思嘉對着田亞洲笑得那個嬌媚,田亞洲的手還在她手上摸。
看見我們兩人馬上正襟危坐,我瞄了一眼劉浩明,這個賤人看見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猥褻,這心裡應該和貓爪一樣難受吧?
奇怪,沒有看到劉浩明有不高興的表示,他的僞裝能力真的是一流的啊,我不得不感嘆。
吃過飯後劉浩明又把我和許安安送回家纔去了公司,他一走我馬上問許安安,“劉浩明聽見我的電話內容了嗎?”
“沒有,他站起來,我就馬上跟出來了,看見他往你那邊去我馬上出聲提醒你,雖然他沒有聽到,不過不代表他不懷疑,你以後還是儘量注意一點,還有,馬上換一個手機號碼吧,這個賤人這麼無恥,可能會偷偷調查你的通話記錄的。”
“我知道了,今天多虧你警醒。”
“對了,郝思嘉那個賤人好像和劉浩明之間出現問題了,我看見她今天幾次對着田亞洲飛媚眼,難不成她又想到去勾@引田亞洲?”
“不是勾@引,應該是兩人一拍即合了,你沒有看見田亞洲摸她的手啊?田亞洲那麼不要臉,之前就想猥褻我,郝思嘉能接下他的樓盤沒有和他有曖昧鬼才相信。”
“田亞洲不像是那樣飢不擇食的人啊?郝思嘉這種女人按理說他不會看上眼的?不過劉浩明的表現最讓我驚訝,看見田亞洲摸郝思嘉的手,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不應該啊?”
“他善於僞裝,心裡肯定氣得冒火了。”
“不太像,郝思嘉的表現也不太像是和劉浩明有關係的,你看她一直在頻頻的勾@引田亞洲,她不怕劉浩明吃醋嗎?對了,劉浩明給郝思嘉買車買房就是這幾天的事情,劉浩明給郝思嘉買房買車不會是分手費吧?”
“誰知道這兩個賤人是怎麼回事?別去猜測這兩個賤人了,我去洗澡,待會還去醫院看我爸呢。”
“好吧,你去洗澡,我回家了。”許安安也告辭離開了。
送走許安安,我美美的洗了一個澡,又去了醫院,我爸不在病房,護士說他出去散步了,我去找了我爸的主治醫師,問了下我爸的情況,主治醫師說我爸情況還不錯,這次住院是受了刺激突然血壓升高,現在治療後已經穩定,不用太擔心。
我爸不承認他受到刺激,可是醫師卻說他是受到刺激引起的,我心裡越發的疑惑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刺激我爸發病?
針對家庭醫生的事情我又問了一下主治醫師,他說其實沒有必要找家庭醫生,只要按時吃藥,每天測血壓心裡有數就行了。
醫生這樣說我還是不太放心,覺得這事情還是問下葉非墨,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發現我現在好像把葉非墨當成了依靠,遇到事情竟然會想到要問他意見。
我給葉非墨打了電話,好長時間他才接電話,“是不是很忙啊?”
“在開會。”
“啊,那我是不是打攪你了?”
“我喜歡你這樣的打攪,說吧,是不是有事情?”
我把我爸的情況和他說了一下,他沉吟了一下,“既然醫生說沒有事情就讓伯父回家,至於家庭醫生我回來幫你找一個有名的心血管病專家。”
“真的?”我高興得找不到北了。
“我幹嘛騙你?”
“那好,我掛電話了,你去開會吧。”
他應該是真的很忙不像之前那樣嬉皮笑臉的和我扯皮,馬上就掛了電話。
我回到我爸病房,我爸我媽已經回來了,我爸的精氣神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
看見我來他又說到了出院的事情,說呆在醫院也是吃藥測量血壓,這些在家也可以做。
見他執意要出院,醫生也說沒有什麼大礙,葉非墨也這樣說,我就鬆口同意了,我爸興高采烈的讓阿姨收拾東西。
回到家裡我把帶回來的禮物給我爸媽還有阿姨,發現吳玲的禮物還沒有給她,於是給她打電話讓她有空過來一趟。
吳玲聽見我回來也很高興,說她正好有事情找我,等吃過晚飯抽空過來見我一面。
吃過晚飯後我陪着我爸媽在外面消食,吳玲的電話過來了,說她人到我家門口了。
我讓她去上次我們見面的茶室,我馬上出來。
這次我在國外給吳玲買了一套化妝品,還有一瓶香水,考慮到她有孩子又把在德國買的巧克力也裝了一半。
吳玲連聲感謝,把禮物收好她告訴我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消息,“然然,劉浩明和郝思嘉徹底鬧掰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吃驚不小。
“我今天聽老東西說的,鬧掰應該是在之前的事情了。”
“爲什麼鬧知道嗎?”
“聽老東西說,是郝思嘉在外面和人胡搞被劉浩明給抓住了,劉浩明這段時間晚上沒有回家不是去和郝思嘉鬼混,而是去跟蹤她,據說郝思嘉和一個富豪在酒店鬼混,劉浩明一直在那蹲守,拍了照片去質問,郝思嘉一開始還不承認的,後來證據確鑿終於認了,說她不是自願的,是被那個富豪迷@奸的。”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郝思嘉長得還算漂亮,但是不至於美到讓人迷姦的地步吧?我真的是覺得太意外了。“然後呢?”
“然後郝思嘉跪在劉浩明面前求原諒,劉浩明哪裡肯原諒她,質問她既然第一次是迷姦的,那後面幾次爲什麼要跟着富豪去開@房?爲什麼不選擇報警處理?因爲氣憤還打了她幾個耳光。”
“就這樣分了?郝思嘉不像是這樣乾脆的人啊?她謀劃到現在不可能這樣放棄的?”
“郝思嘉哪裡想放棄,爲這事情和劉浩明鬧了好幾天,還要割腕自殺,劉浩明也捨不得分開,不過這事情被劉浩明他爸媽知道了,上門對着郝思嘉就是一頓臭罵,說她是不要臉的婊@子,還要把劉浩明拍的那些照片拿回鄉下去找郝思嘉父母鬧,郝思嘉沒有辦法,只好妥協同意不再糾纏劉浩明。”
“就這樣分手了?”我還是不太相信,“會不會是兩個賤人在演戲?”
“不是,這次是真的分手了,劉浩明說是郝思嘉跟他這麼多年不容易,給郝思嘉買了一套房子,又買了車,還給了兩百萬的分手費,老東西提到這個就生氣,對郝思嘉恨得咬牙切齒的。”
我沒有想到許安安的猜測竟然是正確的,這事情這樣發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總覺得這裡面不太正常,迷@奸這種事情不像是正常人能幹得出來的,郝思嘉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白領,那個富豪難道就沒有想過後果?
而且以郝思嘉這個賤人的歹毒,她哪裡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怎麼可能在被迷@奸後還和對方頻頻幽會?
而且這事情又是怎麼被劉浩明知道的?他難道二十四小時都盯着郝思嘉?
“知道那個和郝思嘉鬼混的男人是誰嗎?”
吳玲搖頭,“不知道,老東西沒有說,要不我回去想辦法再問問?”
“不用了,這件事我自己會想辦法查的。”
和吳玲分手後我步行回家,身後傳來喇叭聲,回頭看見顧南開車過來了,他把車停下,“我去醫院看伯父,沒有想到伯父竟然出院了。”
“是啊,他鬧着要出院我只好隨他,對了,你是剛下班嗎?”
“是啊,晚飯還沒有吃呢,準備去醫院接你一起吃的。”
“要不要到我家吃,阿姨今天晚上做了好吃的,不過我們都吃過了,你只能吃剩菜。”
“好啊。”顧南沒有拒絕。
我和顧南一起回家,聽說顧南沒有吃飯,阿姨馬上去廚房準備,我也跟進去幫忙。
吃過飯顧南和我爸聊了一會後就把話題轉移到下棋上面,我爸最大的嗜好就是下棋。
說着就讓阿姨把棋盤拿出來,要和顧南較量。
之前我爸和顧南下棋一直是勝負難分,這次也是一盤棋下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有輸贏。
我坐在一旁看得都打呵欠了,他們還沒有分處勝負,最後我媽提醒時間晚了,讓我爸去休息,我爸才戀戀不捨的站起來,讓阿姨不要動這盤棋,說要和顧南明天接着下。
顧南自然是滿口答應,還自來熟的吩咐阿姨,“阿姨我明天晚上過來吃飯,記得燒我喜歡吃的菜。”
“這是幹什麼,把我家當飯堂了嗎?”我忍不住打趣。
“不歡迎我來吃飯啊?伯父你看然然真小氣。”
“她不歡迎我歡迎,你以後儘管來,天天來都沒有問題。”聽我爸這樣說顧南對着我做鬼臉。
我裝沒有看見,直接攆他走,“好了,你趕緊回家吧!”
送走顧南後我回房間休息,躺在牀上老是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沒有做,可是卻又想不起。
翻來覆去好一會後,突然想起打電話給葉非墨的事情,馬上拿起手機撥出去,那邊卻是關機的提示音。
德國的時間和我們這邊相差七小時,現在是11點,那邊應該是下午四點,葉非墨這大白天的關機幹什麼?
難道是生氣了故意不接我電話?想想又覺得沒有理由,我說過晚上給他電話,沒有說什麼時候,現在還是晚上,沒有到凌晨,他不應該生氣啊?
我又試着撥打了幾次,還是關機提示。
不管了,我又不是沒有打,他自己關機,關我什麼事情,這樣想着我踏實了一些,把手機扔在牀頭櫃上,開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