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歉讓我心裡酸酸的,“葉非墨你出來,我不要你呆在我身上,我疼!”
“馬上就不疼了,相信我,只要你聽話我讓你像那天晚上一樣舒服。”
“不要!”我垂下眼眸。
“我要!我昨天晚上就想要你,都是你讓我氣得一夜未眠,你得補償我。”這話帶着撒嬌還挺無賴。
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他就開始身體力行,他輕輕的在我臉上輕吻,手也很溫柔的在我的身上游走,我僵硬的身體終於在他的愛@撫下有了反應。
葉非墨的耐心足夠強大,一直到感覺到滋潤,他纔開始慢慢的抽@動。
我明明很生氣的,可是竟然又一次在他的帶動下迷失了自己。
情迷意亂的時候我聽見他一遍遍的在我耳邊呢喃,“安然,安然,安然……”
被葉非墨折騰一夜我渾身痠痛累得睜不開眼睛,依稀聽見他在和人說話,聲音很低,我努力睜開眼睛,看見他在打電話,說的是德語我一句也聽不懂。
見我醒了,他很快掛了電話,伸手摟着我在我臉上親一口,“今天我陪你出去玩一天。”
“我不想玩。”
“那你想幹什麼?”
“我要回去,你不是說我的護照丟了嗎,我們今天去補護照。”
“你又不乖了。”他警告的看着我。
我頓時閉嘴了,葉非墨手指輕輕的纏繞着我的頭髮,“回去的事情我會安排不要你操心,你只要乖乖的聽我話就好了,對了,我帶你去湖邊看天鵝,如果你高興我們可以去遊覽萊茵河。”
我垂下眼眸一聲不吭,見我不說話他伸手擡起我的下巴,“爲什麼不高興?”
“葉非墨你真的喜歡我嗎?”
“當然。”
“你喜歡我怎麼會這樣對我?不尊重我,完全不顧我的感受,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有你這樣喜歡人的嗎?”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道歉過了,而且最後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嗎?”
“你不要臉,我說的是這個嗎?”
“那是什麼?除了這個我沒有不尊重你啊?”
“你讓田姨怎麼看我?她知道我是結婚的女人……”
葉非墨愣了下,“田姨怎麼會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難道不是你告訴白若曦的?”
“我吃飽了撐的去告訴她這些?”葉非墨不高興的反駁,“至於田姨她知道也沒有什麼,你離婚和我在一起不就得了?”
“你這什麼邏輯?我現在還沒有離婚,你知道這對一個女人意味着什麼嗎?這是婚內背叛是出軌,你讓我怎麼見人?”
“是我不好,這件事讓我來解釋,你放心沒有人會看不起你的。”
“我不要你解釋,我就是覺得丟臉,葉非墨我不要看萊茵河,也不要看天鵝,我要離開這裡!”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會,眼中有怒氣在沉寂,我毫不示弱的看着他,好一會後他移開目光,有些頹然的說:“安然,和我在一起讓你有這麼難受?”
“不是和你在一起難受,是我的身份讓我覺得尷尬,葉非墨我是一個還沒有離婚的女人,我就是是再喜歡你,也不能在婚內出軌,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你老公都已經那樣對你了,你爲什麼還是要糾結這個,至於你的身份,我已經和你說過許多次了,你和劉浩明現在只不過是一張紙的問題,只要你想,離婚還是問題嗎?”
“我要是想離婚不用等到現在,我不要這樣離婚。”
“那你想怎麼樣?”
“我說過要讓劉浩明回到從前,就一定要讓他回到從前,即使不擇手段我也要這樣做到。在沒有看到他頹廢之前,我絕不離婚!”
“安然,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淡,應該是又開始不高興。
“我幹嘛要和你談條件?我有什麼資格和你談條件?”
“你有。”他眸色有些冷,“安然,凡事適可而止,我是喜歡你,這點我不否認,但是我喜歡你不代表你可以用這個要挾我。”
“葉非墨你有病啊?我要挾你什麼了?我讓你爲我做什麼了嗎?我只是告訴你我不能現在離婚的理由,這也有錯?”
“你沒有錯,錯的是我,安然,我記得你曾說過要讓我幫你對付劉浩明的事情,現在呢?你對我從來就沒有過奢望嗎?比如說想讓我幫你?”
“之前有過這種想法,那時候我以爲你和劉浩明有過節,說不定能利用一下你,可是現在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交易的必要。我不至於爲了一個渣男出賣我自己!”
我說的是實話當初我的確想過要讓葉非墨幫我,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用我自己交易。
“那你喜歡我嗎?”
“你說呢?”
“我想聽你說。”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你,不過你不理我我心裡會難受,我不想看到你和別的女人親密。”
在我這樣回答的時候葉非墨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見我毫不閃避,他的戾氣消散了一些,“安然,是不是劉浩明回到從前後你就會很快和他離婚?”
“是!”
“好,你記住你說的話,我會盡力讓劉浩明回到從前的,不過安然,你給我聽清楚了,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是我的人,要是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唧唧歪歪,不要怪我不客氣!”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有些陰冷,我心裡一緊,下意識的問他,“你會怎麼樣?”
“我會怎麼樣?昨天晚上的痛苦還不夠嗎?”他的手在我胸前輕輕的撫@摸。“我可以讓你美上天,也可以讓你下地獄!”
我打了一個冷戰,他抱緊我,“不過只要你乖乖的,就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
他這是答應替我收拾劉浩明瞭嗎?只是我心裡怎麼這麼不踏實?
這樣的場景和我當初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和葉非墨糾葛在一起,而現在這一切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
那就將錯就錯吧,目前我真的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葉非墨又和我溫存了一回才下樓吃早餐,田姨盡職盡責的端上早餐,我心裡不安,一直在偷偷的看田姨。
我以爲會在她臉上看到不屑和鄙夷,哪怕只有那麼一絲,可是全程她都是很恭敬,看不到任何對我的不友好。
餐廳外傳來腳步聲,白若曦下來了,她笑眯眯的對我和葉非墨說了聲“早”
昨天晚上爛醉如泥的樣子在她身上一點也找不到,我也儘量讓自己很正常的和她打了招呼,白若曦笑眯眯的坐下看了一眼我和葉非墨的早餐,“非墨,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
“早就換了。”
“是嗎?”她喝了一口牛奶,“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有人叫救命?”
這話讓我馬上低頭佯裝吃東西,可是沒有想到白若曦竟然問我,“安然,你聽見了嗎?”
一旁的葉非墨接過話,“聽見了,能不聽見嗎?就是她叫的。”
我羞愧得都不敢看四周了,白若曦疑惑的問:“是安然叫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看恐怖片被我戴着面具嚇壞了。”葉非墨一本正經的回答。
“好好的你爲什麼要去嚇她?”白若曦的話裡滿是你和她有這麼熟的疑問。
“我高興不行嗎?”
這話讓白若曦閉嘴了,只是沉默了一會她又問我,“安然,今天我陪你去港口玩怎麼樣?”
“不好。”葉非墨接過話。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今天我要和她去看天鵝。”
“你們兩個?”白若曦滿臉愕然。
“怎麼,不行嗎?”葉非墨淡淡的反問。
白若曦笑了下,“行,當然行,你們能不能帶上我?”
“你跟我們去幹什麼?做電燈泡啊?”葉非墨一口回絕。
“什麼?”白若曦這下不只是愕然了,葉非墨這話太強大了,直接表明和我有曖昧,我真想把面前的牛奶澆他一頭一臉,可是又不敢。
一旁的田姨笑了下,趕緊打圓場,“若曦,非墨在和你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怎麼可以開這樣的玩笑?非墨你太過分了,安然不是那種可以隨便開玩笑的人,你看她都生氣了。”白若曦似乎也不相信我和葉非墨會有曖昧。
“安然,你生氣了嗎?”葉非墨問我。
“哪裡,我沒有那麼小氣。”我尷尬的笑了下。
“還好安然不計較,不過我說句實話,如果不是安然已經結婚的話,我倒是覺得你們倆挺般配的。”白若曦這話讓我非常吃驚,我一直認爲她和葉非墨有曖昧,可是如果他們有曖昧我想她打死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吧?
吃過早餐後我和葉非墨一起出門,臨出門時候我特意問白若曦要不要跟去,白若曦搖頭,“我是開玩笑呢,天鵝我看過很多次了,不去湊熱鬧了。”
見我和白若曦說話,葉非墨在車裡不耐煩的叫我,“安然,快點!”
我上車還沒有來得及系安全帶他就馬上發動車子,我有些生氣,“你趕着去投胎啊?”
“你是不知道這白若曦有多難纏,保不準她馬上就變卦要跟我們去,我纔不要帶上她大煞風景。”
“你還好意思說,你剛剛爲什麼要在飯桌上說那些話?”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我們去看天鵝,她跟着去幹什麼?”
“不想看到她爲什麼要讓她住在你的房子裡?”
“她要來住我也攆不走啊?”
“切,你就裝吧?你敢說一點都不喜歡她?我記得那次她演出時候你都看入迷了,還有你和她在走廊上拉手被桑榆捉姦了吧?對了,我很好奇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揭短葉非墨也不生氣,“她的琴彈得好我聽入迷也沒有什麼錯吧?至於捉姦,簡直就是笑話,我和白若曦不存在姦情,桑榆也不具備捉姦的資格。”
這是在說桑榆和他沒有關係嗎?我越發的奇怪起來,“那你和白若曦和桑榆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