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麼深的仇恨,楊天也是一愣,回頭想勸解,朱雅萱知道楊天想說什麼,沒給他機會:“你不把他們廢了,我們就分手!你這輩子都別想見我!”
當時楊天不知道朱雅萱爲什麼對這樣的行爲表現的恨之入骨,可面對萱萱的死命令,楊天嘆口氣,憐憫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對不起了,我頂頭上司讓我廢了你們,好讓你們別再做這些壞事,上次我也跟你們說過,你們竟然死性不改,我覺得我頂頭上司說的也很有必要。”
楊天的話說完,四個人哭倒在地,拼命的磕頭,比拜自己祖宗還賣力:“求求你,不要啊,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保證,我一定改,我剁掉我的手指,行了吧,我保證,我一定該,以後不再做壞事了……”
楊天根本沒心聽這些死到臨頭才說的話,楊天再度在他們面前表現出冷酷,楊天的冷酷裡具備了殺氣,一個殺手與生俱來的殺氣,對他們的求饒跪拜,好不動情,走過去,那人想要反抗,想在最後關頭搏一把,從背後掏出的刀,還沒刺下,就飛的遠遠的,然後那隻腳又踢到了他的腦袋,整個人倒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下身傳來了死亡的痛苦。
幾聲慘絕人寰的悽慘叫聲讓人生畏,剛剛被欺負的女孩子聽到他們的慘叫聲,全身發抖,見到楊天和兩個少男回來了,可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仍然在繼續,萱萱抱着那少女的雙肩:“好了,沒事了,回去吧,以後他們不會再欺負你了。”
驚魂未定的少女擡起頭,大家這纔看清楚她的年紀,農村的花季少女,她撩起頭髮彎下腰但說不出謝謝,給楊天他們連續鞠躬,沒人數數,最後那女孩一聲不吭走了。
等女孩子走遠了,武德龍唉聲嘆氣:“現在的社會啊,女孩子們個個都是菜市場賣肉的,農村的女孩子也穿成這樣,能不讓人犯罪嗎?”
下一秒,武德龍的頭再次捱了一下痛擊,慘叫不已。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妹可以騷,你不能擾!是他們沒素質,人品差,臭流氓!”同樣身爲女性同胞的趙柔兒也站出來幫助姐妹。
這次楊天說話了:“好啦,都別吵了,我要是早看到那個女孩子,我就不會救她了。”背起行囊要走的楊天被朱雅萱攔住了。
“你剛剛說什麼?”似如雷聲在頭頂響起,朱雅萱那雙眼睛從剛剛開始就仇視着這個世界。
楊天擊出微笑,和顏悅色的說:“你們可能看不出來,那個女孩子不是什麼真經人,這個地方的民風還是比較淳樸的,像她這樣穿的女孩子幾乎沒有,剛剛從她走路來看,她早就不知道和多少……”說到這裡楊天瞄了下朱雅萱,話鋒一轉:“不過話說回來,一個穿成那樣的女孩子獨自從沒有人的地方經過,無論遇到哪個男的都會發這樣的錯誤的。”
“是嗎,那怎麼我們深海市沒有啊?”氣頭上的朱雅萱死死咬住楊天,誓不罷休的勢頭。
“農村和城市哪裡一樣啊,再所深海市的
臨到那麼有能力,管理的那麼好,這裡地域遼闊,又沒有人管,發生事故的頻率當然高啦。”被朱雅萱纏的有些不耐煩的楊天最後大聲喊,根本不給朱雅萱反擊的機會:“好啦,好啦,好啦,出發啦,等下公交車就會來了,我們等下就……”
正吵着公交車真的來了。
上了車,大家也終於安靜下來,不再爭吵,加上車裡安靜,大家紛紛入睡,看着大家都睡着了,楊天卻不敢睡着,這樣的荒郊野林,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楊天眯着眼睛,沒有完全閉上。上車時,楊天和三個女生坐在最後一排,而三個男生則坐在倒數第二排,這是爲了對女生們保護,楊天則坐在外面,把朱雅萱和她的姐妹分隔開。
車子停了一下,上來了四五個年輕人,大聲說着去縣城哪裡玩,要玩什麼,這時他們注意到了坐在最後一排的三個比村裡女生不知道漂亮多少倍的女生,其中一個人的口水幾乎都要留下來了,那人走向楊天和李香蘭中間的位置。
剛剛入眠的李香蘭還在煩惱着那天在萱女湖裡的尷尬表現,而楊天就和自己差一個位子,她想總是時不時的有意無意的側目看望楊天,而楊天卻和朱雅萱卿卿我我,甜蜜的樣子讓她的心有些不舒服,她不承認自己喜歡楊天,但在深山裡哪幾天她確實對楊天有了更全面的認識,一開始沒有什麼壞印像,現在倒全是好印像了。
那個哥們坐下的時候不夠斯文,驚醒了剛睡着的李香蘭,李香蘭側頭看了眼身邊對自己笑的很斯文的男孩,再看看前面,發現前面還有三個男孩看着她身邊的男孩,而且他們身邊還有空位,李香蘭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語氣很囂張,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吃她豆腐的:“這位同學,前面還有座位,麻煩你坐到前面去可以嗎?”
“可以啊,不過你跟我一起坐過去的話,那我就坐那邊去。”張嘴就是流氓像。
李香蘭很不耐煩的搖搖頭,突然腦袋一轉,露出笑容:“行啊,那走吧。”那人以爲李香蘭是那種風騷的女生,對前面的兄弟打着顏色,像是在顯擺,等他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身後卻沒聽到腳步聲,那人回頭發現李香蘭沒有表情的看着車外。
火氣說來就來,那人顧不得和李香蘭一樣穿着的其他人,過去就怒火沖天的說:“小妞子,跟大爺過來,不然我讓你好看。”
“不要說我這人很冷血,我勸你立馬滾下去,不然等下你的腿廢了,可別怪我。”那人一定是在當地飛揚跋扈慣了,聽不進李香蘭的忠告。
那人呵呵笑了笑,又坐在李香蘭身邊,身體還往李香蘭那裡擠,這麼一擠,徹底激怒了李香蘭,那人笑着說:“妹子,我可告訴你,別太囂張了,這是我的地盤,你看看整輛車的人他們敢對我怎麼樣,個個都低着頭不敢出聲,你,呵呵,你一個小妮子還是乖乖聽話,不然……”
坐在另一邊的楊天拍拍那人的肩膀,打斷了那人說話,楊天完全不把他當作存在,探出頭看着對面的李香蘭:“
你剛剛說要斷掉他的一條腿?”
似乎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李香蘭表現的很平淡,面對眼前凶神惡煞的流氓毫無畏懼:“這位同學,我是這樣說的哦。”
那人徹底火了,竟然被兩個小屁孩耍,正要發火,怒容卻變成了痛苦的猙獰,一聲震耳欲聾的叫聲衝出了汽車,連車外的行人都聽見了,而一旁的楊天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汽車上所有乘客都回頭看着那人的猙獰面孔,和那人一夥的四個人立即站起來,就在這時,汽車突然剎車,站起來的人對此毫無防備,撞在了椅子上,都摔倒在地,整輛車的人都叫了聲好。
乘客們發現楊天只是右手放在那人的膝蓋處,而且楊天的表情自然,不像是在出力,那人依舊悲慘的叫着,咬着牙齒看着楊天:“你……”明顯那人還不認輸,楊天和那人面對面看着,楊天嘆了口氣,搖了搖:“我本來很仁慈的,看着整輛車的人的反應,看來不廢了你的腿,我對不起我師傅。”
話音剛落,楊天的臉部肌肉凝固在一起,下面一聲叫的更加悽慘,更加悲涼,因爲疼痛時間長,那人差點叫暈了過去,而在第二聲慘叫聲前,汽車裡響起了一聲骨頭“咔嚓”的響亮聲音。
沒錯,楊天一隻右手擰碎了那人左腿膝蓋骨頭。
楊天把使勁抽泣卻沒有聲音發出來的人推了下去,那人頭先着地,他的三個兄弟見自己的兄弟竟然被一個人用一隻手決解掉,他們都爬了,趕緊讓司機停車,三個人扛起昏迷過去的兄弟走到車門口。
司機停車的時候回頭笑着說:“剛剛剎車真是不好意思哦。”
等到四個流氓下車了,氣憤到極點的朱雅萱說:“怎麼這裡有那麼多這種人啊?”
等那夥地痞流氓慌慌張張下了車,車裡的議論聲也響起。
後面一路上都沒有別的事情,到縣城後,歐陽所長親自迎接了他們,見到走在前頭的趙柔兒恭恭敬敬的,好像古代的家奴,見到後面的楊天歐陽所長更加熱情,屈天霸也來了,他們兩人的關係顯然好轉了。
他們在小縣城沒做停留,火車很快就來了,一行人戀戀不捨的上了火車,時隔十天半個月,坐在火車上的心情,又是另一番道不完的滋味,沒了來時的興奮和期待,失去了征服一切的勁頭,每個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靜靜的把目光投向窗外,火車裡有人吵架有人喧譁,唯獨他們身處的這段很安靜。
第一天誰都沒有說話,就是吃飯好像也因爲濃烈的離別而索然無味,楊天知道大家是累了。
第二天在楊天懷裡醒過來的朱雅萱繼續躺在楊天懷裡,幸福笑容迎來了燦爛的夏日晨陽,楊天睜開眼睛,看見朱雅萱仍然斜躺在他的懷裡,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在笑,楊天吻了朱雅萱的額頭,發現夥伴們還在睡夢中,火車還很安靜,幸福的兩人享受着住屬於他們的安逸時刻。
“你爲什麼喜歡我啊?”朱雅萱安靜的像只溫馴的小貓,楊天的手在她頭髮上撫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