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短的頭髮截止於耳邊,立體的五官,濃濃的劍眉,白皙的肌膚和那帶着清冷卻又清澈的雙眸,像十七八歲那般陽光耀眼,長得也格外的清秀,清秀中還帶着一絲陽剛。
要是溫映萱比他小一歲,或者早點遇到喬安,說不定會喜歡這種類型。
只可惜,她現在只是一個已婚婦女,雖然這段婚姻只是有名無實。但到了二十五歲這個年紀對鮮肉也沒有興趣了,偶爾欣賞欣賞還行。
“那個,喬助理,你下午有事嗎?”溫映萱握着杯子,抿着嘴脣。
喬安回過頭,一臉的問號,“怎麼了?”
“呃……你可不可以幫我個忙?”她猶豫了一會兒,表情有些爲難。這種事情,找喬安幫忙會不會不太好?
她又有些後悔了,可是已經開了頭如果不說下去,那豈不是更不好?
“幫忙?”喬安頓了頓,如果不算是同事的話,他和溫映萱並不熟。雖然說她是桑尼的徒弟,但對他來說,卻只是一個不熟的女人。
“恩,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把修改好的照片送到祁氏去?”她臉色微紅,有些尷尬。
畢竟第一次找人幫忙,總會有些不好意思。
喬安有些意外,但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低了低眼。他並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微博事件讓他對這個女人有些反感,但平時相處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雖然不知道桑尼爲什麼會收溫映萱爲徒,但經過大衆化的瞭解,這個女人攀權富貴不說,還亂搞男女關係。他對這種類型的女人,都很厭惡。
只是因爲她是桑尼的徒弟,平時會有交流,所以喬安儘量剋制自己。可她今天居然爲了不去祁氏,裝身體不舒服讓他幫忙。
誰不知道,溫映萱給祁澤待了綠帽子。不去祁氏,只不過是不想難堪吧。
“這是你工作的範圍,如果你不舒服可以請假再安排別的同事幫你,這個,我幫不了你。”說完,他倒完水直接從她面前走過。
溫映萱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表面看似好相處的男人,說話卻這麼的不留情面。
感覺臉被人硬生生的扇了一巴掌,莫名火辣辣的痛。不過也是,外面把她傳成那副模樣,想要得到別人的好臉色,幾乎是不可能。
她低下頭,無地自容的恨不得馬上找個地洞鑽進去。
今天還是她送照片,溫映萱實在是不願意再去祁氏。昨天祁澤那副態度,讓她真的沒臉在過去。
來祁氏之前,溫映萱做了些僞裝。戴了眼鏡和鴨舌帽,穿的衣服也特別的不顯眼。
原本以爲今天不會遇到祁澤,卻沒想到,偏偏遇到另一個人。
因爲帶着鴨舌帽,所以看路並不是很方便,溫映萱正四處查看有沒有祁澤的身影,沒有注意到前面的人。
一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人,手裡揣着的信件也掉在了地上。
信件裡的照片也隨之掉了下來。
“誰呀,這麼不長眼睛!”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有些刺耳。
是徐倩!
要是再這裡遇到徐倩,指不定又要誤會自己和祁澤之間有什麼,想到這,她邊說着對不起邊低頭撿東西,試圖逃過去。
誰知,徐倩偏偏是個事主。
“你走路難道都不看路嗎?撞到本姑娘一句對不起就沒了?”她最近本就心情不好,剛上去找澤被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
她這些天連續好多天沒有見到澤了,都是那個溫映萱害的,如果不是她,她和祁澤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原本以爲自己提前回國來找祁澤,就能得到他的原諒,然後圓滿的在一起。
誰知她不在的這段日子,竟半路殺出個溫映萱搗亂了她的計劃,越想就越來氣。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她收拾好照片匆匆朝着電梯口走去。
徐倩哪裡會放過她,伸手就去抓她的衣角,她這些天的氣沒處撒,正好來了個出氣筒,又怎麼會輕易讓她走。
本想一頓臭罵,誰知她的帽子掉了下來,恍然間,徐倩以前自己看花了眼,這個掉了帽子的女人雖然戴了墨鏡,可模樣,卻像極了溫映萱。
她愣了愣,疑惑的看着她,“溫映萱?”
溫映萱趕緊撿起地上的帽子,看了看四周,有些尷尬,“好巧啊,怎麼會在這遇到。”
“你該不會是來找澤的吧?”她雙手環肩,臉色不比之前,之前見到她的時候總會客客氣氣的把她當成好朋友,可如今,卻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不是,我是來送照片的。”她生怕徐倩會誤會,趕緊拿着資金的工作證給她看,“我是替公司來送宣照片給祁氏的。”
“你那麼緊張幹嗎?”徐倩瞧了一眼她手上的工作證,還真是來送照片的,不過就算是真送照片,想必也是藉着工作之餘來找祁澤吧?
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口口聲聲說不喜歡祁澤想要和他離婚,另一面卻不斷的找機會接近澤,想到她之前一直利用自己,徐倩就越發的來氣。
看了看四周,傲慢的盯着她,提高了聲唄,“你不就是想借此機會來見祁氏集團的總裁嗎?溫映萱,你還要不要臉?”
祁氏集團的總裁?周圍路過的人聽到這幾個字,紛紛停了下來,過來看熱鬧。
一些圍觀的人站在那看着他們,溫映萱低着頭,她沒想到徐倩居然會在公衆場合這樣對她,之前的虛情假意只不過是爲了利用她罷了。
“我不想和你說話。”溫映萱有些生氣,想轉身離開,誰知徐倩的手快,上前就把她的墨鏡摘了。
“喲,這不是鼎鼎大名的網絡紅人溫映萱嗎?你給祁氏的總裁帶了綠帽子,竟還敢到這裡來,你這麼不要臉,家裡人知道嗎?”她歪着腦袋,故意提高聲音讓周圍的人都聽到。
果然,周圍的人聽到後,一陣唏噓,沒想到傳說中的溫映萱,此時正在祁氏的大堂裡。
“徐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溫映萱咬着脣,目光憤憤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