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莫言答應了,伊芙麗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白,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
白莫言看着伊芙麗,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你都不怕,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接受了你,和你在一起,不就是什麼都依你嗎?
不然,你不開心了,只會讓她更加的擔心。
白莫言低垂下眼簾,臉上露出了苦澀。
晚上半點,城東白家。
門口兩側,早已停滿了全球限量版的豪車。
有些比較低調的奧迪,奔馳,寶馬,倒是很識趣地並沒有開進來,只是停在白家別墅的四周。
溫映萱臉上掛着一抹笑意,穿着淺藍色的晚禮服,在祁澤的陪同下,緩步走進了白家大門。
“祁少,歡迎光臨。”今天的白涵宇,身穿白色的西服,滿臉微笑地站在門口打招呼道。
當他的雙眼,在看到緊跟在後面的白莫言和伊芙麗後,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隨後笑的更加的愉快和開心了。
那天他去找白莫言,當時白莫言並沒有給與他答覆。
他還以爲,今天的晚宴,白莫言是不會來參加了。
現在看到白莫言突然出現,着實給了他一個意外的驚喜。
“大哥,歡迎回家。”白涵宇滿臉喜色道。
“你公然叫我大哥,就不怕你的如意算盤落空嗎?”白莫言走到了白涵宇的面前,面無表情地提醒道。
“……”白涵宇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他沒有想到白莫言竟然這麼不給他面子,“你是我大哥,這是更改不了的事實,我聽不懂大哥在說什麼?”
白涵宇很快地掩飾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是大哥你的女朋友嗎?她不是國際明星薇薇卡嗎?”
白涵宇滿臉吃驚羨慕地開口問道。
“你好。”伊芙麗爲了化解眼前的尷尬,對着白涵宇微笑地打招呼道。
白涵宇頓時受寵若驚,連忙笑着道:“你好你好!歡迎光臨。”
伊芙麗禮貌地對着白涵宇點頭,跟着白莫言往大廳裡面走去。
走進大廳,白莫言爲了和祁澤避嫌,並沒有馬上去找他。
反而滿臉閒適地走到角落裡,從侍者的托盤裡拿了兩杯雞尾酒,遞給伊芙麗其中的一杯,開口道:”如果你覺得悶,可以去找映萱。”
“不,我想陪着你!”伊芙麗看着白涵宇搖頭道。
“我怕悶壞你。”白莫言看着伊芙麗嘆氣道。
“白,不要嘆氣,也不要擔心我。我會留在你身邊,乖乖的保持安靜。”伊芙麗連忙開口解釋道。
“伊芙麗,你不用這樣。”白莫言聞言,頓時拉着伊芙麗坐到了一邊的休息椅上,環顧了四周纔開口道,“這裡已經沒有我往昔的回憶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我不擔心你。”伊芙麗聞言頓時搖頭道,“我的白是那麼的勇敢那麼的堅強,一個人熬了這麼多年,今天這樣的場面,哪還用我擔心?”
白莫言有些意外地看着伊芙麗,隨後搖了搖頭,舉起杯子抿了口酒。
伊芙麗,你錯了。
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就是不想被你看到我的軟弱,我纔想把你支開的。
只是……
溫映萱看到祁澤正在跟他熟悉的人打招呼,頓時有些無聊地四處張望。
看到白莫言和伊芙麗坐在一邊,沉默地沒有說話,於是對着祁澤輕輕道:“祁澤,我過去坐下。”
祁澤順着溫映萱的眼光往前看去,頓時點了點頭道:“好,別到處亂跑。”
“知道了,我就是過去陪伊芙麗。”溫映萱點了點頭,轉身就往伊芙麗那邊走去。
伊芙麗很快就發現了溫映萱,臉上露出了笑意,開口道:“你忍心丟下祁澤一個人跑來找我們?”
“怎麼不忍心了?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場合。誰也不認識,還要站在他身邊一直笑,笑的我臉都僵住了。”溫映萱滿臉抱怨道,“你們怎麼坐在這裡?莫言,你真的想好了嗎?”
白莫言看向溫映萱,無聲地點了點頭。
“想好什麼?”伊芙麗在一邊滿臉不解地開口問道。
“公然和白駱庭反抗,和白家脫離關係。”溫映萱湊到了伊芙麗的耳邊,輕聲道。
“什麼?”伊芙麗臉上頓時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滿臉震驚地看着白莫言。
“白,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映萱不是說,他當年會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嗎?即使你再恨他,也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啊!”
“機會我們給過,但他就是不說。能夠走到今天,也不能再怪莫言絕情了。”溫映萱在一邊嘆氣道。
“什麼樣的原因,竟然會讓他這樣的死命保護?哪怕被白誤會,他也不願說出來?”伊芙麗滿臉疑惑地看着白莫言問道。
白莫言滿臉苦笑,在一邊搖了搖頭。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選擇了犧牲莫言。這一點是我無法容忍的。”溫映萱頓時滿臉氣憤道。
“映萱,你別激動。”白莫言終於開口,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有些人,是不值得你這樣生氣的。”
“請問你是白莫言白先生嗎?”一個侍者打扮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看着白莫言開口問道。
“我是。”白莫言看着來人點了點頭。
“白先生邀請你上二樓一談。”侍者滿臉禮貌道。
?白先生?白駱庭?
溫映萱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滿臉擔心地看向了白莫言。
白莫言明顯楞了一下,隨後皺眉道:“你回去跟他說,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白先生知道你會拒絕,所以叫我再轉達一句話。你所有想要知道的真相,他都會親口告訴你。如果你不去,就會白白錯過這個機會。”
“錯過就錯過,我不稀罕。”白莫言頓時冷了臉,滿臉不悅道。
伊芙麗看到白莫言這麼激動,臉上頓時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想要開口勸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莫言,既然來了就去見見吧!”一邊的溫映萱沉吟了一會,看着白莫言開口道,“上次他那麼糾結,但最終還是沒有說。這次想來是想通了,難道你就不好奇,是誰當年害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