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伊芙麗,謝謝你。”白莫言對着話筒那邊微笑道,“但我已經選好了西服,我很喜歡也很滿意。但還是要謝謝你。我知道你很忙,就不耽誤你了。你好好拍廣告,等晚上我過來接你。”
“……好吧!”伊芙麗很想跟白莫言說,今天下午她特意請了假想陪着他,但聽起來,白莫言並不願自己陪着他的意思,也只能在電話那端應道。
“嗯,那我先掛了。”白莫言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伊芙麗看着被掛掉的電話,臉上露出了一個怔然的表情。
“伊芙麗,走吧!我送你去白莫言那邊。”阿道夫從攝影棚裡走出來,對着伊芙麗道。
“阿道夫,我不去了。你先去醫院吧!我想先回酒店休息下。”
伊芙麗對着阿道夫搖頭道。
“怎麼了?你之前還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怎麼一下子就變得無精打采了。是不是白莫言欺負你了?”阿道夫頓時滿臉關心道。
“不是,白爲了今晚的晚宴,一直在做準備。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擾到他。你先走吧!”伊芙麗搖頭道。
“再忙,身爲男朋友,也應該過來陪陪你啊!”阿道夫眼裡閃過了心疼,但看到伊芙麗臉上並沒有半分的怪怨,只是情緒有點低落,只能嘆氣道,“你這副樣子我怎麼能放心?我先送你回酒店,再去醫院看阿伊凡。”
伊芙麗很想說不用,但阿道夫二話不說地打開了車門,把伊芙麗推了進去。
伊芙麗無奈地坐着位置上,看到阿道夫啓動車子後,這才嘆氣道:“阿道夫,我現在的心情很糟糕。”
“怎麼了?”阿道夫看着伊芙麗滿臉關切地問道。
“我知道白很重視這次的晚宴,所以拖了朋友從意大利帶了一套手工定製的西服。可白沒有接受,我心裡很難過。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我送他一套衣服,爲什麼他連考慮都沒有,直接拒絕了我?”
伊芙麗滿臉憂傷地看着阿道夫開口問道。
“你就是爲了這樣的事?”阿道夫看着伊芙麗驚訝地問道。
“嗯。”伊芙麗看着阿道夫憂傷地點頭。
“伊芙麗,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就爲了白莫言沒有接受你的西服,才這樣悶悶不樂的?以前的你可不會這樣,那個時候的你,是那麼的灑脫和瀟灑。不管面對什麼問題,你都能神色自若地面對。
可今天,你卻爲了這麼一件小事這麼的憂傷。你還是我認識的伊芙麗嗎?你怎麼不用你聰明的腦袋去想想,白莫言既然這麼重視這次的晚宴,自然就早有準備。你現在纔給他送衣服,是不是有點晚呢?”
阿道夫在一邊嘆息地開口安慰道。
“我……”伊芙麗聽到阿道夫這樣說,臉上頓時露出了神采,“對,白跟我說,他自己準備了西服。所以纔沒有要我的……”
伊芙麗說到最後,整個人都好像活了。
阿道夫看着瞬間改變的伊芙麗,不由地嘆了口氣。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智商爲零。
爲了一件事小事,都會影響心情。
“謝謝你,阿道夫,我沒事了。”伊芙麗滿臉笑容地看着阿道夫,“你就在這裡把我放下來吧!我想去找白。”
伊芙麗說到最後,臉上露出了一抹嬌羞。
看來,伊芙麗是滿血復活了。
“我送你過去吧!”阿道夫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的女孩,本來就應該開心快樂的。
伊芙麗也沒有推遲,滿心期待見到白莫言。
阿道夫把伊芙麗送到了祁家,並沒有進去,而是開車往醫院那邊行駛而去。
伊芙麗滿臉的緊張,小心地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後,這才按下了門鈴。
門很快就打開,伊芙麗滿臉開心地跟門衛打了聲招呼,就往裡面走去。
一路走進祁家別墅,看到一樓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伊芙麗直接往二樓走去,遠遠地,就聽到了白莫言的房間裡,傳來了交談的聲音。
“我覺得這條領帶挺適合的。”溫映萱看着白莫言脖子上繫着的暗紅色領帶,滿臉的滿意,“鐵灰色的西服,很適合你今晚的心情,低調也不失奢華。暗紅色的領帶,給那抹灰色中帶來了一抹絢麗的色彩,不會給人沉悶的感覺。莫言,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白莫言看了眼自己一身的裝扮,這可是花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才搭配出來的。
如果還不滿意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
“好,那就這樣決定了。哎呀,累死我了。離晚宴開始還有幾個小時,你休息下吧!我也要去補個眠了。”溫映萱懶懶地伸了個懶腰,一邊對着白莫言揮了揮手,一邊往外面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溫映萱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伊芙麗,正滿臉怪異地看着自己。
“伊芙麗?你來了!是來找白莫言的嗎?”溫映萱並沒有發生伊芙麗的異常,很是開心地叫道。
在房間裡的白莫言聞言頓時臉上頓時一怔,隨即很快地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伊芙麗滿臉憤怒地瞪着自己。
白莫言心裡頓時明白了什麼,走過去一把拉住了伊芙麗的手,對着溫映萱道:“你先回房休息,等差不多時間裡,我再來叫你。”
“好。那你們慢慢聊啊!”溫映萱打了個呵欠,往臥室裡走去。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此刻,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白莫言看到溫映萱走進臥室裡,這才拉着伊芙麗的手走進了房間裡,還把門關上。
“你放開我!”伊芙麗也在這個時候爆發,滿臉憤怒地瞪着白莫言。
“伊芙麗,我知道你很生氣,但聽我解釋。”
白莫言連忙道。
“聽你解釋?好,你說。”伊芙麗努力地平息自己,滿臉憤怒地瞪着白莫言。
那眼光,如果白莫言敢說錯一個字,或者欺騙他,就會要殺了他一般。
白莫言臉上露出了苦笑,看着伊芙麗嘆氣地開口道:“你知道溫映萱現在是個孕婦,情緒波動很大,很多時候我們只能順着她,不然,依照也現在的情況,明明是一件小事都會變得很嚴重。”
“說重點。”伊芙麗對於白莫言前面的鋪墊一點興趣都沒有,冷冷地開口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