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夠花了就好了,再說了,我們家的錢,已經夠多的了。”溫映萱坐在牀上,滿臉嚴肅道。
“映萱,如果我不去公司了,整天都在家裡陪着你,那是你希望看的嗎?這個話題我們先不要談,好不好?”祁澤滿臉苦笑地提議道。
溫映萱聞言頓時深思地想了想,隨後看着祁澤笑道:“祁澤,我不是反對你工作,只是不想你那麼累。我希望你能夠多點時間休息,不要每天都忙的跟陀螺一般,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我知道了。以後我會盡量多抽時間回來陪你的。公司現在已經進入了正軌,很多事情,不用我親力親爲。我現在忙點,是爲了去帝都多抽點時間陪你。”
祁澤穿戴整齊後,走到溫映萱面前嘆氣道。
溫映萱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用手勾住了祁澤的脖子,撒嬌道:“抱我去洗漱室洗漱。”
“好。”祁澤寵溺地颳了下溫映萱的鼻子,抱着她大步地走進了洗漱室。
輕輕地把她放下,體貼地幫她擠好了牙膏,祁澤這才走了出來。
聽着洗漱室傳來的輕微響動,祁澤的臉上不自知地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其實,溫映萱今天早上讓他不要那麼辛苦,錢夠花就好。
讓祁澤有些意外,心裡也很感動。
很多女人,巴不得男人出去多賺錢,好讓她們大手大腳地花,在外面賺足面子。
可是,溫映萱應該是個異類吧!
自從結婚以來,也沒有看到她亂花錢,更沒有看到她,像其他女人一樣,動不動就去逛街,恨不得把整條街搬回來。
映萱的消費能力,讓祁澤驚訝的同時,隨後也就釋懷了。
一個心疼自己老公的女人,又怎麼可能亂花老公的錢?
再說了,映萱的性子,跟她自小成長的環境有關。
到了這個時候,祁澤也不知道她的這條品質,是好還是不好了。
身爲她的合法丈夫,給了她黑卡,自然是希望她多花錢的。
當然,前提是她開心地花錢。
但看樣子,溫映萱是不可能亂揮霍的了。
祁澤嘆了口氣,看到溫映萱從洗漱室崴着腳走出來,不由地皺眉道:“要不要先去趟醫院,都兩天了,怎麼還一點好轉都沒有?”
“哪有那麼快?”溫映萱頓時失笑道,“不是有句話,叫傷筋動骨一百天嗎?所以,短時間我想要正常的走路,那是不可能的了。”
“映萱……”祁澤聞言頓時露出了擔心,“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帝都那邊暫時還是不要去吧!反正你腳也不方便走路。”
“不行,這是我早答應你爸媽的。如果我們食言的話,他們肯定很傷心。”溫映萱連忙搖頭阻止道。
“我跟他們說實話,他們肯定能夠理解的。”祁澤滿不在乎道。
“祁澤,不要。”溫映萱走到祁澤的面前,滿臉嚴肅道,“我真的不想讓你爸媽難過。再說了,我的腳真的沒有什麼事,我還不是有你嗎?”
祁澤深深地看着溫映萱,最後妥協道:“好吧!既然你堅持,那我也不好說什麼,就按照你說的辦!”
溫映萱這才露出了笑臉,從衣櫥裡拿出要換的衣服後,走進了換衣間。
走到樓下,白莫言和伊芙麗還沒有起牀,溫映萱留了張紙條放在了餐桌上,和祁澤吃了早餐後,就往外面走去。
坐上車,祁澤看到溫映萱繫好了安全帶,這纔開口道:“映萱,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什麼事?”溫映萱擡眼看向祁澤,有些不經心地問道。
“李湛瀾住院了……”
“什麼?”溫映萱大吃一驚,滿臉不相信地看着祁澤,“昨晚你不是告訴我,李湛瀾還好好的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在李湛瀾把自己關進房間的第三天,我們就派人進去,強行把他送進醫院裡。不然,真的拖到第五天了,李湛瀾可能就沒了。”
祁澤嘆了口氣,滿臉苦笑道,“我昨晚沒有告訴你,就是怕你不能好好休息。”
“祁澤……”溫映萱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我知道你是爲我好,纔不得不暫時欺騙我。可是,爲什麼這件事,如果我昨晚沒有問去,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隱瞞下去?”
溫映萱看着祁澤,有些不悅地開口問道。
“我……”祁澤臉上露出了苦笑,“我看你最近因爲伊芙麗的到來,蠻開心的,所以就打算暫時隱瞞你,等李湛瀾那邊的情況好些了再告訴你的。”
“祁澤,以後這種事,不要再隱瞞我了。”溫映萱聞言頓時滿臉嚴肅地看着祁澤道,“李湛瀾再怎麼說,也是我的朋友。他的情況,我有權知道。秦穆然肯定知道這件事吧?”
“嗯。”祁澤點了點頭應道。
“這個秦穆然也真是的,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都不跟我說。”溫映萱有些惱怒道。
“別怪她,她是想告訴你的,但被我阻攔了。”祁澤在一邊說道。
“我就知道,都是因爲你的緣故。”溫映萱聞言,頓時氣呼呼地看着祁澤。
祁澤苦笑:“我這不是爲了你好嘛!”
“我纔不要你這種刻意的隱瞞。”溫映萱生氣道,別開臉不再看祁澤一眼,獨自一個人在生悶氣。
祁澤看到溫映萱這副模樣,只好無奈地一邊開着一邊暗中嘆了口氣。
昨晚,當溫映萱開口提起李湛瀾時,他就知道,無法隱瞞了。
“好了,這件事是我的錯。”祁澤看到溫映萱生氣了,開口道歉,“看在我是一心爲你着想的份上,你就原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下不爲例,我保證!”
溫映萱從鼻子裡冷哼出聲,還是不理祁澤。
祁澤看到溫映萱這次的態度這麼的堅決,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一絲苦笑:“映萱,你就原諒了,好不好?待會去見李湛瀾,如果被他知道,我們在鬧彆扭,還是因爲他的緣故,他肯定會樂壞的!那我很沒面子的,真的。”
“那是你活該!”溫映萱終於開口,滿臉氣憤道,“誰叫你對我隱瞞,誰叫你不讓你知道的!”
“對,是我活該!”祁澤頓時點頭道,“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回去你要打我罵我,隨便你。在外面,在李湛瀾面前,特別在情敵面前,你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