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映萱如此反覆地安慰了自己好幾遍,這才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剛剛走進病房,就看到祁澤雙眼含笑默默地瞅着她,不言不語。
又來了!
怎麼祁澤這次生病,感覺就不太一樣了呢?
變得脈脈含情……眼裡的溫柔就好像會醉死她一般。
想到這裡,溫映萱臉頰再次滾燙,滿臉不自在地走到了病牀前,低頭看着他。
祁澤就喜歡逗她,特別發現只要自己溫柔專注地凝視着她,他的女人就會滿臉紅暈,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就覺得特別的可愛,惹人憐愛。
在祁澤火辣辣的眼光中,溫映萱慌張的雙眼不知道看向哪裡。
左右亂看,看到放在一邊的碗還有保溫壺後,連忙走了過去,開始收拾。
“別忙了,待會會有看護過來收拾。”祁澤看到溫映萱的動作,連忙在一邊制止道。
“不用,我很快就好。”
溫映萱寧願找點事做,也不想直接面對祁澤那讓她臉紅心跳的眼神。
萬一她把持不住,可丟了女人的臉面了。
再說了,祁澤現在還在生病呢?
“難道你就不好奇,妙明娜爲什麼會在我辦公室嗎?我相信你肯定遇到她了吧?”
祁澤在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
趁着溫映萱剛剛跑出去,他打電話給秘書瞭解了當時的情況。
沒有想到,他的女人,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妙明娜?
溫映萱手上的動作一頓,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不自然的表情。
這可是你自己提起的,不是我哦!
溫映萱轉身,雙眼看着祁澤,靜等他的下文。
看到眼前的小女人,明明一副很想知道,但仍然努力地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祁澤內心一片悶笑,清了清喉嚨挑逗道:“看來你不想知道,那我先休息了……”
“等一下,我想知道。”看到祁澤一副想要睡下的表情,溫映萱連忙道。
她話剛剛說出口,頓覺得不妥,特別看到祁澤一副強力忍着的悶笑表情後,心情頓時鬱悶了。
可惡的祁澤,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戲弄我。
“愛說不說,誰稀罕。”溫映萱孩子氣地冷哼出聲,背對着祁澤繼續手上的動作。
看到溫映萱生氣了,祁澤這才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滿臉正色道:“你也知道,前不久我投資了一部電影,有妙明娜主演的。”
聽到祁澤這次沒有戲弄她,而是開口解釋了,溫映萱臉上的怒氣這才慢慢地消失。
“妙明娜是個很專業的演員,她提出了很多看法,是值得去推敲實踐的,所以最近她經常出入到祁氏企業。但我聲明,點,以前從來沒有讓她進過我的辦公室,而我也是讓我的秘書去招待她。今天她會出現在辦公室裡,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祁澤說到這裡,幽深的雙眸深處閃過了一絲精光。
如果說,妙明娜之前藉助工作上的緣由來接近他,而且沒有做出不合意的舉動來,他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麼現在,在她明目張膽地和溫映萱對峙,他還能容她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更不配做溫映萱的合法丈夫了。
哪怕他撤資,不投這部電影,也要讓妙明娜出面向溫映萱道歉。
惹了他的女人,還敢出演恐嚇,他就讓她知道他的呲牙必報,他的護短。
是這樣嗎?
溫映萱說不出心裡混亂的情緒是爲了什麼,滿臉苦澀地看着祁澤那坦誠的雙眼,最後只能黯然地低垂下頭有些悶悶道:“既然是工作上的接觸,你不必和我解釋的。”
“可我聽王秘書說你們鬧的有些不愉快。”祁澤沒有忽略溫映萱黯淡的臉,有些好笑地繼續道。
“沒有的事,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溫映萱連忙道。
“是嗎?小傻瓜,我更擔心你因爲對我的誤會,讓自己不高興。”見溫映萱並不打算吐露,祁澤滿臉無奈地嘆了口氣,對着溫映萱伸出了右手。
溫映萱有些怔然地看着那隻白皙修長的手,最後咬了咬脣把手伸了進去。
大手很快地包裹住小手,溫暖而又柔軟。
“傻瓜。”祁澤稍微用了一點力,讓溫映萱被動地投入地他的懷中,滿臉愛憐地安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能讓別人來欺負你。映萱,以後有什麼事不能憋在心裡,應該對我說,知道嗎?”
“你知道了?”溫映萱聞言頓時有些吃驚地擡頭看着祁澤,愣愣地開口問道。
“嗯,我打了電話給秘書,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祁澤點了點頭。
“我……”溫映萱頓時紅了臉,有些不安道,“當時我看到妙明娜在幫你親暱地按摩,我不知道你生病了纔跟她鬥嘴了幾句。祁澤,你不會怪我吧!你剛剛也說了,妙明娜來找你只是電影上的事兒……”
“我剛剛說的你沒有聽明白嗎?不管妙明娜找我是什麼原因,但只要傷害到你讓你不高興了,我隨時都可以撤資,讓她滾蛋。”祁澤滿臉無情道。
溫映萱頓時滿心的感動,她萬萬沒有想到祁澤竟然對她這麼好。
“那個……”
“是我的錯,明知道妙明娜居心叵測,我還讓她出現在我的身邊。映萱,以後不會了,只要你不喜歡,不管哪個女人,我都不會給她近身的機會。”祁澤對着溫映萱承諾道。
“你不用如此,只要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我就知足了。”溫映萱連忙道。
她可不想做個妒婦,這樣很影響夫妻之間感情的。
再說了,祁澤是做大生意的,少不了要應酬。
如果她肚量不大點,豈不讓人笑話。
“澤,你不需要爲我如此。”溫映萱滿臉正色地看着祁澤道,“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那麼去做你想做的事,我會在你背後支持你的。”
“映萱——”祁澤萬萬沒有想到溫映萱竟然會這麼通情達理,頓時激動地一把抱住了她,雙脣覆上了那柔軟的脣瓣。
病房的空氣頓時曖昧起來,只剩彼此急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