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突然,白貝貝直接一愣。
脣上有他碾壓的力度,溫柔而不失霸道,他吸住她的小嘴然後探入她香甜的口裡,貪婪着汲取着甜液。
白貝貝雙腿一軟,往下滑。
宮燚扣住她柔軟的腰肢,更加緊密的抱住了她。
兩人有多久沒有親吻了,白貝貝很快就沉溺在了這種脣舌糾纏的遊戲裡,鼻翼裡都是他身上的男人味,讓她癡迷。
這三年,她很想很想他。
白貝貝緩緩伸出小手,然後抱住了他的脖子,她青澀而主動的回吻他。
她一直記得他的味道,像入口即化的芝士。
突然,宮燚推開了她。
白貝貝有一瞬間的茫然,她順着宮燚的目光去看,金泰蛟不知何時出現了,他正震驚的看着兩人。
“大老闆,你…你怎麼來了?”被人撞見這種親密的事情,白貝貝小臉通紅。
“貝貝,你跟宮總是什麼關係,你們怎麼在這裡…”金泰蛟問。
宮燚單手插褲兜裡,向前了兩步,他看向金泰蛟,勾起薄脣,“我們在這裡偶遇的,白小姐對我很熱情,她看見我就撲了上來,跟她接吻的感覺還不錯。”
白貝貝一僵,他在說什麼呢?
他所有的潛臺詞都在說---她在勾引他。
白貝貝的心一涼,她突然知道他爲什麼吻她了,他大概早已經看見金泰蛟來了,他是做給金泰蛟看的。
果然金泰蛟的面色變得很不好,他痛惜的看向白貝貝,“貝貝,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乾淨的好女孩,但是沒想到你這麼不自愛,宮總的條件是很好,但是你也不能往他身上撲吧,他已經訂婚了,他有未婚妻了。”
他已經訂婚了!
這句話令白貝貝倒吸一口冷氣,她怔怔的看向宮燚。
宮燚輕輕看了她一眼,眼裡有薄涼而報復的笑意。
他就樂意看她這副備受打擊的模樣。
白貝貝整個人發懵,她的耳邊不停迴盪着那句他訂婚了,他有未婚妻了…這三年,早已經有別的女孩兒取代了她的位置!
她應該覺得開心的,他走出了過去有了新的開始,這就是她所期望的,可是,這一天真的來臨了,她又難以接受。
她覺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原來她也是自私的,她希望他的心裡依然有着她。
“貝貝,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跟我回新加坡吧。”金泰蛟開口道。
“她不會跟你回去的。”
“宮總,爲什麼?”
“哦,剛纔她吻我的時候,我已經答應她讓她進宮氏了,工資是你給她的兩倍。”宮燚緩緩道。
金泰蛟的眼裡露出濃濃的失望,“貝貝,是這樣的麼?”
白貝貝知道宮燚的意思,他是故意加深誤會,讓金泰蛟以爲她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勢利女孩,他就這麼恨她麼?
如果這樣做,他可以開心的話,那她就認了。
“大老闆,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但是,我向你正式提出辭職,我沒有辦法再繼續工作了。”
金泰蛟捏緊了拳,“好,既然你是這樣的人,那你的辭職我批准了,白貝貝,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金泰蛟氣氛的走開了,他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
……
金泰蛟走了,白貝貝愧疚的看着他的背影,這時耳邊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嗓音,“怎麼,想追他?那就去追啊,又沒人攔着你。”
“我沒有…”白貝貝辯駁。
宮燚哼了一聲,擡腳就走。
白貝貝迅速跟在了他的身後,用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下脣,她小聲問道,“你…真的已經…訂婚了?”
“你以爲呢?我訂婚很奇怪,是不是在你眼裡我應該等着你,三年,三十年,我對你念念不忘,爲了你終身不娶,這樣也好成全了你的虛榮心?”
白貝貝臉色煞白,“你真的要將話說的這麼難聽麼?”
宮燚抿了一下薄脣,不理她了。
“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你讓我辭職,我辭職了,但是我還是要回新加坡的,我們可以電話聯繫…”
櫻櫻在新加坡,她必須回去的,她已經開始想她的小櫻櫻了。
這時身前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白貝貝差點撞到他的身上,“你…怎麼了?”
“白貝貝,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你不過是我的小清人,你沒有自由的,所以不許回新加坡!”宮燚眼裡盛滿了怒氣。
白貝貝臉色更白,“可是…”
“閉嘴,不許再說話了,如果你敢私自回新加坡,後果自負!”宮燚臉色陰鶩的離開了。
他這是限制她的自由了?
白貝貝焦急,如果她不回去,櫻櫻怎麼辦?
可是宮燚現在的樣子陰晴不定,如果她招惹了他,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而且她回新加坡,他很容易就會發現櫻櫻的存在。
只能從長計議了。
……
公寓裡。
白貝貝隨着宮燚又回到了這間公寓,三年了,這間公寓還是以前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改變。
她看着這裡的一事一物,這裡的每個角落裡都充滿了他們戀愛時甜甜的氣息。
“你愣着幹什麼,我請你回來參觀的麼?”
白貝貝看向宮燚,男人將車鑰匙丟在了櫃上,手裡拿着一個寬口的水杯正蹙眉不悅的看着她。
“那我應該做什麼?”
“去做晚飯。”宮燚命令道。
“哦。”白貝貝點頭,然後進了廚房。
冰箱裡有很多菜,看着很新鮮,應該是剛買的,白貝貝小小的詫異了一下,他一個男人也會去買菜麼?
“這些菜是你買的麼,還是你請了阿姨?”她好奇的問。
宮燚身高腿長的站在落地窗邊,看了一眼女人水汪汪的眸子,他突然有一種錯覺,彷彿這三年只是一場夢。
她從來沒有離開過。
“不是我買的,我這裡沒有阿姨,有的只是…女主人。”宮燚無情的譏笑。
女主人?
白貝貝明白了,這些菜不是他買的,是他的未婚妻買的。
他的眼裡溢滿了冷漠和嘲諷,深深刺痛了白貝貝的心,她狼狽的收回目光,“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