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着,冷之鳶輕動作的移動身體,她往岸上游去。
可是,她剛動了兩下,耳邊就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誰?”
冷之鳶聽到這個聲音直接瞳仁一縮,沒有任何遲疑,她硬着頭皮快速的往岸上游。
但是來不及了,身後有人追了過來,然後她瑩潤的小香肩被一隻輪廓分明的大掌一把扣住,“站住!”
冷之鳶心裡唱衰,天下這麼大,爲什麼總是讓她和他遇到?
這樣好尷尬啊。
她回頭,擡起小巧的下頜迎着男人硬朗的俊面哼了一聲,“放手!”
周堯一滯,“你…”
“你什麼?這裡我可以洗澡,你也可以洗,誰規定我不能來了,倒是你,你聽到動靜反應這麼大做什麼,要是今天不是我,你就將別的姑娘看光光了,到時人家賴上你,你怎麼負責?”
“我…”周堯語結,“…我是職業病,以爲有壞人…”
“壞人偷看你洗澡啊?哎,我說你快放手!”
周堯緩緩縮回了自己的手,他的確沒料到是她,掌心裡還有她肌膚上滑膩的觸感,像絲綢一般,他眼光不受控制的往她身上瞧去。
這裡的水很清澈,可以看見湖底的,所以可想而知冷之鳶什麼都遮不住,“不許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她學着那天夜小桃的語氣惡狠狠的道了一句,然後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前,雙腿收攏。
她不遮還好,這麼一遮她的動作太有目的性,禁忌的讓人浮想聯翩,周堯的目光迅速暗沉發熱,他不肯收回目光。<>
“流氓!”冷之鳶氣的捧起一把水往他臉上撲去。
周堯閉了一下眼,冷之鳶趁此機會迅速往岸上溜去。
但是她纖細的皓腕被一隻大掌扣住了,他抓住了她。
冷之鳶心跳加速,他向來就是這樣的人,想要的時候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一定要要到,兩人幾次親密接觸,他已經忍得很辛苦了,他沒有碰韓萱,算算也很久沒有那種生活了,她覺得他此刻就像一頭餓死的狼。
“放手!要不然…我對你動手了!”
周堯看着她纖美的後背,她玲瓏妖嬈的曲線和膩白的肌膚在水裡若隱若現,溫泉的熱氣往上蒸,將她肌膚蒸出了一層粉色,美的像人間仙子一樣。
他滾了一下喉結,聲音已經全部啞透,“那天…在…噴泉會所,我看見夜小桃和你…在水裡…嬉鬧,我…也想,我也想…跟你一起洗澡…”
他在說什麼呢?
冷之鳶整張小臉都燒了起來,他究竟有沒有臉,堂堂一個陸軍少將思想竟是這麼的…齷蹉,他還有沒有自知之明,什麼都敢說,說起這些話這麼露骨,她想捂住耳朵不去聽。
“放手!”她用力抽回自己的皓腕,然後回身就給了他一腳。
周堯站着沒有動,她的腳直接踢中了他的傷口,他悶哼了一聲。
冷之鳶一驚,他腰腹間包紮的白紗布頓時沁出了少許紅色,她當即上前,嗔怪道,“你傻不傻,不知道躲啊?”
她又沒用力,憑他的身手還躲不過了?
“疼不疼?”她幫他按住傷口,她不禁唸叨道,“受了傷還來洗澡,醫生沒告訴你傷口不許碰水啊。<>”
昨晚在水裡作戰,他跟她一樣都覺得水不乾淨,兩人都有點小潔癖,所以他纔來清潔一下的。
“不疼…”他伸出長臂摟住了她的纖腰,壓低聲,他開口道,“剛纔你擡腳踢我,我看見了你的…”
“哎!”冷之鳶迅速伸手捂住他的嘴,“別說!”
以前兩人親密的時候,他也會在她耳邊說這些混賬話,雖然是讚美她的,但牀底間的情語都聽得她面紅耳赤。
周堯看着她粉嫩精緻的小臉,然後親了親她柔軟的手心。
冷之鳶當即縮回了手。
他趁機往她的紅脣上壓了下來。
冷之鳶抵着他,側頭躲避,她輕聲道,“周堯,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周堯一僵,然後緩緩離開了她的紅脣,摟在她腰上的大掌也鬆了下來,他勾了一下脣角,“sorr,我知道,是我自私了…我不能耽誤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
冷之鳶看着他的背影,她不是那個意思,沒有什麼耽誤,說的好像她要另攀高枝似得,只是他結婚了,兩人這樣做真的不對…
“周堯!”她開口叫他。
前方的周堯整個一僵,他緩緩轉過身。<>
冷之鳶眨了一下漂亮奪目的灰眸,明媚的笑,“你走這麼快乾什麼?我又沒說不行…”
周堯雙眼頓時一亮。
“這樣吧,你來追我啊,你追上我我就讓你…那個…”
她也不管什麼對不對了,她只知道看着他落寞離開的孤單背影她想給他,她想緊緊抱着他,她想給他溫暖給他想要的一切。
周堯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人,好怕這一切是一場夢,他拔開長腿就向她跑去。
“啊!”冷之鳶尖叫一聲,她用兩隻小手捧了一把泉水往他身上撲去,她轉身就跑。
“哪裡跑?過來!”男人三並兩步就追上了她,他攬着她的纖腰從背後將她緊緊箍懷裡,前面有一塊大石,他沉重的身體全部壓在了她身上。
冷之鳶被迫貼在了大石上,這樣的姿勢很曖昧,她掙扎了一下。
“別動!”男人在身後啞聲警告。
她也意識到了危險,兩隻小手摳着他的健臂,她小聲道,“周堯,我們這樣…是不是…偷啊…”
忽然耳垂一痛,是他張嘴咬了她一口,他滿足而狠厲的嗅着她秀髮裡的香氣,“我不知道什麼叫偷…如果這樣是偷,那我願意承擔一切罪名就此沉淪下去…媳婦兒,我們…偷一輩子吧…”
冷之鳶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她只能緊緊摳住他的健臂,跟隨着他…
身後的男人得逞了,滿意了,他啃着她的小香肩溢出一聲性感撩人的低吼。
冷之鳶不知道男人也會這樣叫,她渾身頓時軟成了一灘水,軟在了他的懷裡。
……
帳篷裡,冷之鳶沒有回去,她躺在男人結實的臂彎裡。